农村现在似乎还有偷偷摸摸实行土葬的可能。所以大凡想不开的,死活都要坚持着捱回家里归西。无非是怕医院不由分说,将那刚断气的肉身从太平间直接送进火葬场的焚化炉,再想中途抢下人来,难逾登天了。
一念心动,本欲就此发几句牢骚,可巧书生聊起我的博客,说我这里想头还挺多之类,当然,应该理解为褒义。这就仿佛旁人想夸一对母女姊妹花,讲谁象谁,谁比谁好看,都是一个不对。这般,不知触动了我哪根神经,立马打住了那份该死的话痨冲动。
回头看这个博客里的文字,简直,就是一段段说闲话与闲说话的罪证吗!
人家给一出生的孩子起个小名,什么狗剩,土蛋,二狗子之类,亦没见哪个长大后,样貌果真与那些东西有什么瓜葛。可怎么我当初起了个“狐说狐有理”,这里后来就愈来愈生长成叨唠闲话的地方了呢?
索性,割了这茬韭菜,刨刨地,改种倭瓜吧!毕竟,秋来收获的是货真价实的瓜果。到时满怀满抱地搬回家去,连想想都塌实。实在强过这无根无缘的绿叶子,瞅着倒茂盛,却最是搁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