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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晚上和伊乘火车,翌日晨到武汉。
家姐已到。然后小谢也到。刘老、翟兄等地主们也纷纷到了。
三天,四方大佬做神仙之会,醉生梦死。
三十、三十一号喝酒、吃饭、火锅,看电影《投名状》,并回了一趟陈留居。
元旦去东湖吃饭,看湖色。晚间各自乘火车离开。
回到广东,俨然跟北方一样冷。做脸,做头发,做家务。
网上什么事也没发生。
人们都在大声或小声议论张斌胡子薇事件。我没意见。
瘦竹做了三十而立的版主。这倒是个意外。本来要退出江湖的了,不得不上来纳礼,唱个肥喏,说句新年祝福的话。
觉得现在的我被吊在生活上了。生活也是炼狱啊。
生活是很灰色的,人生是悲剧。
世上万般语言,我只爱一句:纵有千年铁门槛,终须一个土馒头。
就好像古希腊哲人言:人最好是不要生,生了就赶快死。走南闯北多年,信哉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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