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与老村一晤
胡林声
作家老村在其随笔自传体《吾命如此》的封面上说了这样一段颇有个性的话语:“作为卖文为生的试验者,不指望舍施,不依靠国家,除了我向往的自由人格之外,似乎也有可能给文人挣一份面子。既然走出来了,就不必再回去。”此话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于是就卖下了这部书。
胡林声
作家老村在其随笔自传体《吾命如此》的封面上说了这样一段颇有个性的话语:“作为卖文为生的试验者,不指望舍施,不依靠国家,除了我向往的自由人格之外,似乎也有可能给文人挣一份面子。既然走出来了,就不必再回去。”此话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于是就卖下了这部书。
我读老村《吾命如此》时,已是北风呼号寒冷的冬天。老村用真情酿成的锦绣文章,我读得很投入,主人翁变成了读者自己。读着书,听着窗外的风,手热了,足热了,心也热了起来。当读到下半部时,不知咋的,思想上竟产生了连接阅读老村长篇小说《骚土》的意念。随之知识分子的毛病都来了,想急切的寻找到老村,想急切的找老村对话。一时忘掉了周围的一切,寻找老村的心像着了魔。
午饭后,又拿起了《吾命如此》斜躺在床上阅读,无意间瞥到版权页上编辑室的电话。这组数字号码,像一缕亮光照得我眼前一片灿烂。“拨,编辑大都是读书人,也大都是性情中人,是与读者同命相连的。”捱到上班时间,我冒味拨通了编辑室的电话,说来也巧,接电话的正是责任编辑郝宏丽老师。郝老师非常热情,话筒里传来:“你只要在新浪网的博客上贴上贴子,就可以和老村联系。”
我索性躺在床上继续抚弄着老村的《吾命如此》,随意翻着已经阅读的书页,心里越发想寻到老村,问清哪里可买到他倾注了很多心血的《骚土》。躺久了又站起来,来往踱着步子,但寻找老村的点子还是挤不出来。这时电话铃响了,我像在大海中抓住了一根稻草,便跟人抢似的一手抓起了话筒。
“是胡先生吗?”
“是,是,我是胡林声。”声音像是被心跳顶出了喉咙。
“我是老村。”
“啊,你是老村?你是老村?”我机械地重复。
“是,是,我是胡林声。”声音像是被心跳顶出了喉咙。
“我是老村。”
“啊,你是老村?你是老村?”我机械地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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