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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独有偶,杨葵在《写作流行病》里也有类似议论:“读书越多,下笔越有忌惮,因为读过太多好东西,轮到自己,如果不能‘接着说’,简直不好意思下笔。”他所说的“接着说”,就是说出新意,不因袭旧说,没创见,也就少了几分滋味。
天下那么多文章,看上去相似的,多矣。能够写出点新意出来,大为不易。可写可不写的文章,似乎也没必要写出来。做事亦然。但敢与不敢,也与个人对世界的认知相关。
敢,可以理解成无知者无畏,也可以看作有激情。作家固然不是靠作品数量说话,但没有足够数量,总是“不敢”,也就难有质的提高。但如果仅仅满足于表面的“敢”,忽略了创新意识,可能“敢”就会变成笑谈。敢与不敢,需要辩证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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