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下午,毫不夸张地说,从1点呆到6点,哪里呢?被窝里,不是没有裤子穿,而是为了躲避房间门窗缝隙里吹进的寒凉。父亲说我从小就不怕热,也许天生就是生了副寒凉的体质,与吃螃蟹的作用是一致的,动不动内热加上风吹就感冒歇菜了。吃过无数感冒药片,从中医吃到西医。我还是很喜欢和信奉中医,的确中国中医文化传统里博大精深的内容就是一个教你达到宏观看宇宙的思维境界,相互牵制,相互作用,天人合一,自我协调。只可惜中医目前正被严重挤压,好似不认识自己狂抽自己的嘴巴,也像搬起无敌大石头狠狠地砸自己的脚,难道《大长今》白播了?“真冷”是我冬天里说得最多的形容词,除了下大雪时的兴奋,就是冷。
宾馆里的被似厚非厚,似薄非薄可以从初夏凑合盖到深秋,也算人家尽了被道。我,就整整一个下午一动不动地蜷缩着,好象融入静谧的房间成为某个物体。接着就昏昏欲睡,接着就天马行空用小脑描绘各种离奇的梦境来。待到傍晚醒后,记得一清二楚。
这两天的窃喜都是在被窝里得知,休息独处的时间多,加上周围大都是不能共语,相反把你当作稀罕物的村民,我也懒得迈出房门半步。由此,一点点的欣喜和高兴都如同吞咽大量的蜂蜜,乐和的不得了。一,寄出的平信已经收到,一共三封,公事加私事;二,组里发了棉鞋和棉袄,虽然使用率不高,但总比没有好;三,特别地感受到文字和电影的力量,正在读的《作家笔记及其他》《经典十讲》和看过的《黄色》《一曲未终情未了》《太阳照常升起》《十三棵泡桐》《天堂口》《别动》《大红灯笼高高挂》,让我的精神世界在肉体止步的同时不停潜行。
所以,在昨晚入睡前,又手写两封信件,今一早寄了出去。写信的过程是在倾诉和释放,信终看起来又比较有成就感,封上时就差找蜡烛逐一漫过。不知道读信人的感受,反正我收到信时是那样的高兴,这种高兴是孩童时大人送礼物给我的那种高兴的姐妹版,欣喜居多。
房间依旧地冷,停笔,继续去看我的书和电影。。。
各位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