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长被“免职”:不能成为辞令化公关技巧
(2016-01-24 13: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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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评时政文化新闻评论 |
曾被人实名举报“奔驰会情妇”的山西省高法刑二庭庭长张继荣于1月20日被山西省人大免职。此前举报人称,张继荣与情人多次乘飞机去三亚等地偷情、在奔驰车上幽会,与多名女性长期保持不正当关系,开着公车去酒店开房通奸数次。至于张继荣被免职与其被实名举报有无关系,记者致电山西省纪委和省高级人民法院时,对方都在电话里表示“不清楚”。
但记者致电山西省纪委和省高级人民法院时,对方都在电话里表示不清楚。这很令人费解,因为张继荣“奔驰会情妇”并开房通奸,对于省纪委和省高院来说都应当是目前最需要给予社会回应的事,哪有说“不清楚”的道理呢?因而人们只能猜测这样的可能,一是因为张继荣的事还没有彻底查清,所以不便说明。二是因为上级部门一时还拿不出适宜的处理方案,所以不能给社会定性的回复。
然而,这两个可能存在的问题其实都不构成理由,因为张继荣“奔驰会情妇”并开房通奸已经确定,而社会目前只是想知道对他的“免职”是否出于这个原因。对于如何处理张继荣,确实应当先要彻底查清,而处理方案也要在彻底查清的前提下形成,这需要一定的时间,人们也可以理解,但这并不影响说明与举报的关系,因为“彻底查清”只可能是一种量的变化,而“处理方案”只可能是一个结果。但这些都不影响已确定的“奔驰会情妇”并开房通奸的事实,就这样的事实来说,与“免职”的关系就不应当说“不清楚”。
张继荣被人举报,其中的依据也得到了证实,作为社会关注的焦点,相关部门应当按着事情的进展做出当下最客观的回应,如果随着调查的进展又出现了新的情况,那么也同样按客观现实做出变更式回应,而且在这个动态过程中,不管做出怎样的变更,只要是当时最客观的情况,社会都可以接受。但如果将回应社会当成了一种辞令化公关技巧,那反而会有“欲盖弥彰”之嫌。
而从另一方面来说,“免职”这个多义词,也可以成为辞令化公关常用的挡箭牌,在有些地方,官员一出现问题,相关部门就先拿出“免职”来搪塞一下,但其实,这样的搪塞也为日后该官员不明不白地复出留下了伏笔,而很多出事官员风平浪静后不明不白的地复出,正是始于当初这种不明不白的“免职”留下了伏笔。
因此,对于“奔驰会情妇”的山西省高法刑二庭庭长张继荣被“免职”,到底是否与举报事实有关,相关部门就不能以一句“不清楚”一洗了之,因为这关系到相关部门的社会责任,和对社会回应的公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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