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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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去颐和园有点冷,本来穿着在法兰克福的行头,一下车赶忙跑回去加衣服。进了院子有很大风,走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回去了。







稻香湖的冰面上有很多穿着军大衣的当地村民在钓鱼。一条结冰的大河到头了,有不少人,错落分布着,扎堆的,离群索居在桥头的,守着各自的冰窟窿,每人四个窟窿四根鱼竿,很冷的天大概也能这样静静地呆上一天。有很多废弃的冰窟窿已经长上了,还能看出痕迹,拿树枝凿了一下没有动静。然后看到冰面上有很多碎冰块,看起来像某一种特殊的矿石,只是可惜天一热就化了。冰面很滑,于是和父亲踢了一会儿冰球玩。椰城的水流很急,雪下得再大再寒冷,顶多水漫上草坡,河边的小路不能走了,所以结冰的大河很有一种小时候的感觉。相比于它的萧索和狰狞,欧洲的自然都太过驯服了。ps, I took a piece of ice,brought it home and place it in the deep freezer of the refrigerator, so don't tell my mom :).



摄影:metoo/沙龙主人







稻香湖的冰面上有很多穿着军大衣的当地村民在钓鱼。一条结冰的大河到头了,有不少人,错落分布着,扎堆的,离群索居在桥头的,守着各自的冰窟窿,每人四个窟窿四根鱼竿,很冷的天大概也能这样静静地呆上一天。有很多废弃的冰窟窿已经长上了,还能看出痕迹,拿树枝凿了一下没有动静。然后看到冰面上有很多碎冰块,看起来像某一种特殊的矿石,只是可惜天一热就化了。冰面很滑,于是和父亲踢了一会儿冰球玩。椰城的水流很急,雪下得再大再寒冷,顶多水漫上草坡,河边的小路不能走了,所以结冰的大河很有一种小时候的感觉。相比于它的萧索和狰狞,欧洲的自然都太过驯服了。ps, I took a piece of ice,brought it home and place it in the deep freezer of the refrigerator, so don't tell my mom :).



摄影:metoo/沙龙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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