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兜儿是我给儿子起的名字。因为贵妇的英文是“POODLE”,我就偷懒借用了英文的谐音。
布兜儿原本是在宠物店里销售的一只迷你贵妇。因为喜爱小动物,我经常在店里打转。还曾不经意地看到了它和它的小个子兄弟。那时候,天气比较闷热,布兜儿总是趴在地上,老实巴交的样子,但眼睛却会跟着人转来转去,很讨人喜欢。
缘分
还是经好心的邻居提示:宠物店的狗病了,不卖了,改送人了。我便毫不犹豫地匆匆跑去。惟恐他们会一下子不见了。个小的那只已经被领走了。只有布兜儿可怜巴巴地依然趴在围栏里。有时还会因为咳嗽引起身体的抖动。
店主向我介绍了它的病情——咳嗽,因为看店缺少自由时间所以也不曾带它去看病。至于是不是她说的那种情况已经不很重要。重要的是,要立刻带它去医院!
看病
凭借以前养狗的经验,我知道航天桥那边的“赛佳”拥有医术最好的大夫。但是想到不是什么大病就选择了离家近的、东三环边上的正规宠物医院。
验血、验便后,一个说话有些匪气的男性大夫说:“细小(细小病毒的简称,小狗容易感染这种疾病,症状为上吐下泻,死亡率很高)!”晴天霹雳!我当时都蒙了。赶紧给店主拨了电话。她的口吻相当坚决:“不是,肯定不是!如果有3家医院都确诊是细小才是。”听了她的话,我便带了布兜儿驱车转到东四环边上的一家医院。结果路上,布兜儿由于晕车吐了一大堆,还拉了一大堆。虽然车被它搞得很脏,但是,转机也随之而来。我睁大眼睛:他的BB非常正常!根本就没有患细小的狗狗的症状。在第二家医院化验的结果令我们对宠物医院某些大夫的医德表示了强烈愤慨。
跟狗友的交流中得知,有些大夫就是看人下菜碟。知道你是新抱的狗,对其状况不了解;知道患细小需要打价格昂贵的血清,可以赚到钱,即便狗本身没毛病,打血清也不会出事情。
药浴
当时因为家里还没有准备好接纳布兜儿,所以让它暂时住在宠物店里。宠物店由于条件所限,不会为这种寄养的狗增加什么营养,我就每天下午上班前拿了进口的狗粮和一只鸡蛋黄去喂它,算是中午加餐。看它吃的快乐的样子,我也开心了一些。毕竟,能吃总是好事。
等布兜儿回家住后,新的问题来了:它总是抑制不住的搔痒。拨开它身上的毛,我这才看到红色斑点和挠破的结的痂。再送医院。这回看的是皮肤病。女大夫的态度相当好,也很喜欢布兜儿,因为在家呆了几天,我已经教会它如何握手。大夫毫不犹豫地给它开了5天的“通灭”,一种强力抗真菌的针剂。而且还信誓旦旦地跟我说,什么时候身上的红斑没了,就可以不打了。但是这几针下来,给布兜带来的却是永久的改变:原本纯黄色的贵妇在屁股上出现了几撮儿白毛。
除了打消炎针,大夫还给开了中药调理。而这中药是需要每隔3天泡的。我跟LG分工合作:把原来用与涮墩布的桶刷干净,沙锅里熬药1小时、放热水,最后再把布兜儿放进去。孩子很老实,按照我把它团在桶里的姿势坐着。热了,就张开嘴巴吐出舌头呼哧呼哧喘气。看到这副场景,即便身体过度劳累,却总能笑出声来:我还没药浴过呢,它到挺享福!
二皮脸
从没养过公狗。这次终于见识了公狗的脾气。布兜儿刚刚因为在厅里随地大小便挨了报纸卷,转脸它就摇着尾巴跟着你去了厨房(那是它吃饭的地方)。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忧郁、苦恼。眼神更是纯洁而直率。
一次回到家中,看到满地的报纸屑,我就知道又是它干的坏事。还没等我大声地呵斥它过来,它居然也知道自己错了。马上就把身体匍匐在地方,使劲地低下头不敢看我,并磨磨蹭蹭地在地上打转。再三地呵斥它,它终于勉强来到我的脚下,还是趴着。乒乒乓乓一顿臭揍,布兜儿也不傻,总是把脑袋转到我够着费劲的角度。曾被告知,教训完狗一定要不理它,免得它产生打了也没事的想法,以后再打就会不管用。可是,布兜儿确实没啥心眼,打完后,在窝了反省了不到1分钟,又开始跟着我满屋子转,我到哪它到哪。纯粹一块开心橡皮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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