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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呵,房子!(84)——免怎成缓 由隐而患

(2009-05-09 22:18:38)
标签:

房子

生活

纪实

文学

杂谈

分类: 房子(纪实系列)

    12月5日,天气寒冷气温最高在零下2度,天空在下着小雪。为了能过这年关,我也在提前做着准备工作。好在这个时候老板的日子又好过了,听说上海公司一次就送来了400多万元,我也跟着欢喜。可是到了我们手里虽说算是大份但也只有130万元,这还只是账面数,因为其中有10万元是扣利息,还有55万元是缴税款,另外再付给开发办43万元佳地欠的土地费,最后还有多少呢?大头的工程款还是没有着落。可是我虽然对老板有点不公的看法,但总的还算是满意的了,必竟老板在关键时候还是注入了一定的资金。而我要想把所欠施工单位的工程款,适当地拔付一点人工费的话,至少还要筹措160多万元才能应付这个年关。我还是要想办法的。这个时候老板有钱拔款了,不用我找他,他就给我来了电话,明知道给了我们多少钱,却还要问我集团财务“给你们多少钱?”我说“120万元。”然后,我又把这钱的大致安排说了一遍,最后我说,等于我们干活的没有钱。他说,没办法也只能这样了。他又转话题问我要在儿童公园附近弄块地方,盖个办公大楼,让我问问规划局能不能行,我只有说,那我问问吧,但我觉得这可能性不大。我心里在想,你这是又有钱了,想得倒挺美,到那个地方盖办公大楼可能性不太大。其实,他还了部分欠账就已经没有多少钱了。

    在下午4点钟左右的时候,市开发办工程处副处长于传伟打来电话,先是非要我过去一趟。我问是什么事?他告诉我,市长助理刘长德给我们的报告批复下来了“华乐的土地费全免除了”。我一听非常高兴,便马上说:“找个时间我们庆贺一下,同时表示一下我们的谢意”并让他确定参加的人员和时间。我知道虽然说没有给予补偿,我们损失也还很大,可政府能做到这一点也不容易了。

    第二天恰是周末,因为在去交佳地的土地费欠的部分费用时,开发办负责此事的人不在而没有能够交上。我一听,这是老天可怜我们而有意安排的,这就是不让我们交了。我和刘副总等人核计了一下,如果开发办没有催要,我们还是先考虑到工地人工费的支出上,何况华乐还有我们先前交的180万元土地费的订金,按说也应该给退回的,就是不退也可从这儿顶佳地欠的部分。因此我把工程部、计划部的有关人员叫来共同研究,准备给各工地分别付一部分工程款,够发部分人工费就行。并安排办公室在中午让食堂准备弄点好酒好菜,给大伙改善一下,以示庆贺华乐土地费全部免除之事。晚上,我又宴请开发办工程处全体人员及办公室的朱处长等人,大伙在一起乐呵乐呵,也表示一下我们的谢意。

    可是在12月17日,王晓军去开发办工程处取回开发办出具的函,我一看又傻了眼。原来华乐的土地费不是全免而是缓缴。我很不满意,下午又与刘副总一起来到开发办,提出了缓缴与免缴完全是两个概念。可是韩、于两位处长都说,我们在政府机关都呆过,应该会理解是免的,缓实际就是免除了。可我说,“我看不出来是免的。”而他们却说我们不会看,这是领导最得意的“字眼”,对谁都好。我想那是对你们为官者都好,对我们却是留下了无穷无尽的后患。我们提出想看看市领导的签字,却没有能看到,好象还保密。我说领导的答复就是要我们清楚,可我们实在弄不清楚,字面上你们也可以随时和我们再要土地费的。他们说,领导只能这么说,这已经很清楚了。对我们的不满,他们还不太高兴的样子。我们只有做罢,按他们认为的办吧。当然用这个函办不了土地证,也办不了后面的正式的文件。华乐小区的开发等手续问题,还是在模棱两可之间。让我们空欢喜一场。晚上7点多钟,开发办于副处长又给我打来传呼。我与之通了电话,他主要是向我解释他们的良苦用心不被我们所理解。我说,我们理解错了,以为是刘长德批示免而开发办则写了“缓”字。经过他的解释,我还是向他表示了谢意。

    可能是开发办工程处反映了我们对免与缓的混淆而不满,又过了一周时间,开发办金副主任也来电话,又说明了华乐地价只缓不免的事,说因为只有市长批示才能免,别人谁也不能批免土地费的事。下午我就让王晓军带着开发办工程处起草的这份函去找了开发办金副主任,说明了我们目前的处境及困难,因各种手续不全好多部门都能处罚我们,甚至由于无手续造成的一些难处。他又做了解释,“只能这样了。土地证不能发,那就先办销售许可证。”他实际上也解释不通。

    晚上下了班,24号楼的老候和大伙处的都挺好,说要请客,却让我给冲了。如若我不在,可能工程人员就都去了,结果却让我给搅黄了,“没几个钱请什么客?都回家吧!”结果大伙都怏怏不乐地坐上车回家去了。三业房地产的老总王安亮又给我来电话,还是那些话。此前他来找过我,说现在还欠着他们240多万元用于安置动迁户房子的房款是否应该给点?我说我现在实在太难,再缓一缓。他说,“我都不敢回办公室了,要债的太多,很难打发。还得请那些腐败分子们吃喝玩乐。”我只能说理解。我也知道,他说的有点夸大其词点,必竟他是卖房子的,也赚钱了,和施工队靠吃饭和养家糊口不一样,我不买他的房子也是放在那里。他说,实在不行就起诉,并声称不是冲着我“如果这买卖是你个人的,咱哥俩好说,可人家是老板你在替他忙活什么?”我只能劝说他,没有那个必要,还没到那个地步。

    离年底还有两天就要跨入新的一年的时候,就是28日,又是个周六休息天。职工大多数没有谁召集却都来上班了,有的在忙于整理全年的核算及盘点等事情,有的即使没有什么事也来了。我本来是打算和老袁一起去参加市里组织的冬泳比赛,因为我还要参加中国社科院研究生院的在职硕士研究生毕业典礼而没能去。在毕业典礼上有不少领导,大家都十分开心,可我却照完相吃完饭后就返回办公室了。不知怎么的我的心事很重的样子,却怎么也乐不起来。在元旦前的31日,集团组织联欢会,全体员工都参加。此前我与老板沟通过,今天又提关于佳地第8层公寓部分钢筋梆扎结束都一个多星期了,只因砼搅拌站推说“没钱买材料”而一直没给打砼,可眼下要过元旦了不说,又要马上降温并有雨雪,若不打砼将损失挺大。老板对砼搅拌站的拿把也无奈,没有办法又与财务商量想办法给他们拔了12万元。下午我们提前离开,老袁到了佳地,开始打砼了。我的一颗悬着的心又放下了。同时我让计划部和工程部分头下去检查和通知,为了保证质量要求工地不要再干了。

    1997年的元旦到了,清晨我看到外面的大雪纷飞,气温最低在零下13摄氏度。我又在为佳地工地打砼的事担起心来。我知道砼含有防冻剂,不会有什么事,只是天气太差我还是不太放心,就与老袁联系上。他说,昨天近下班时打了42罐车,说是没到半夜就打完,而下半夜打完砼才下的雪,基本上是顺利的,没有什么问题,让我放心吧。我深深地舒了一口气。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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