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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级对安琪发火了:《爱别离》之七

(2008-09-15 06: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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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级

谜底

上级对安琪发火了:《爱别离》之七

                           安琪,神秘电话?

 

    早晨上班不久,亚力坤就兴奋地告诉安琪一个好消息:跟徐明阳进入实质性的谈判了。刚才,他给徐明阳打电话,直截了当地问徐有多少货?徐说最少50公斤。为了打消对方的疑虑,他说一下要不了那么多,先要20至30公斤吧。可徐坚持说20公斤太少,他已经准备30公斤海洛因。徐很狡猾,再次邀请“马俊”到南方去看看。徐提出两个方案,第一,把款汇到南方;第二,让人把款带到成都,等他把海洛因运到JJ市,验好货后,再由“马俊”通知成都付款。“马俊”一听,连说不行,故意麻痹徐明阳:“我曾经给南方的老板汇过70万,结果都打了水漂,连屁都没见到,不能再吃这种亏了。再说,让我到成都或者南方,带着巨款,人生地不熟,势单力薄,也不安全,还是你到我们这儿来考察吧,可以不带货,咱们先见个面,以后要做就在JJ市,怎样?”徐暗示说:“这么多货,钱可是几百万啊。”“马俊”表示:“钱不成问题,你要有诚意,我从银行把我的固定资产、注册资金和银行存款复印一份,给你传真过去。”这番话,让徐明阳有点心动了,但还是将信将疑。

    亚力坤对安琪说:“不管怎么说,徐明阳想动了,咱们这案子,肯定有戏!”

    既然亚力坤向毒贩子吹了大牛,说他账号上有钱,这件事就得办妥。刘队扯着大嗓门吼亚力坤,说: “你他妈的就跟人家瞎吹吧,我看,迟早有一天你得把咱缉毒大队卖了。”亚力坤嘻皮笑脸地说:“我也就挣一千多,现实太残酷了,请女朋友吃个饭都得算计。这下我好了,银行有我的巨额存款啦。”他转而冲安琪摆谱:“你说,中午想吃什么,咱提前预支,想怎么挥霍就怎么挥霍,你放心,你要是依了我,咱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安琪白了他一眼,说:“你就天天过嘴瘾吧。”

    这天上午,刘队费了不少周折,与银行协商的结果是:把公安局的500万存款倒账到“马俊”的名下,然后立即给徐明阳发传真。

    中午时分,徐明阳见到“马俊”户头上的500万的存款复印件后,仍不放心,又把电话打到银行查询,银行方面如实答复,500万确是“马俊”的。他才基本相信对方是做大生意的,是个大老板。他不由的一阵欣喜若狂,与“耳朵”的合作,让他大赚了一把。现在,在同一个城市,又冒出来一个大财神,他的事业如日中天了。

    从徐明阳到银行查账目这种举止看,他的确有诚意做交意。既如此,岂不是预示着,自己立大功的机会即将到来了吗?这边的亚力坤也心生狂喜。为了迎接大毒贩徐明阳的到来,下午,他就开始紧锣密鼓地动作。首先,他拿着公安局的介绍信跑到工商局,以最快的速度,注册了一家公司。然后,他拉着安琪跑到一间星级宾馆,包下一间豪华套房,作为堂而皇之办公的地方。打量着金碧辉煌的房间,亚力坤兴奋极了,他嘻皮笑脸地附在安琪的耳边说:“师妹,以后你不用回宿舍了,跟我一起住在这儿吧,咱俩一边工作一边谈心,每天有大电视看,二十四小时洗热水澡,想吃饭时,叫服务生送到房间里来,多美啊。哎呀,这种真是神仙过的日子。”

    安琪用脚后跟狠狠地踩了一下亚力坤的脚面,疼得他抱着一只脚在地上打转转,嘴里还贫着:“这可不对啊,师妹,这不对,你得改正。君子动口不动手,这么做可是非君子也。”

    这时,安琪的手机响了起来,号码显示“拨号1”,她明白,这是保密电话,能是谁打来的呢?她借故上卫生间,把自己反锁在里边,然后接听了电话。原来,是阿迪力副局长,他让安琪马上到他的办公室。

    安琪从卫生间出来,亚力坤问:“干什么呢?打个电话还神神秘秘的。”

    安琪对亚力坤扮了个鬼脸,学着他刚才说话的口气:“这可不对啊,师兄,这不对,你得改正。干涉别人的隐私可不是君子噢,你可别做小人。拜拜,我有事先走了,明天提审‘美丽’的手续我办吧。”

    安琪转身噔噔噔跑了,亚力坤在她身后挥舞着拳头,咬牙切齿地做出要揍她的样子。

 

                         上级发火了?

    阿迪力的办公室门虚掩着,在走廓里就能看到一团烟雾从里面飘出来。走到门口,安琪刚要举手敲门,里面传来阿迪力的声音:“进来吧!把门关上!”

    安琪一听这声音不像前两次见到他时透着宽厚,透着随和,透着愉快,不由得产生了惧怕心理,她怯生生地走到屋子中央,叫了声:“阿局长!”

    阿迪力面无表情地指指沙发说:“坐下吧。”

    安琪拘谨地坐下,阿迪力又指着茶几上的纸杯说:“刚给你冲的,喝吧。”安琪摇头道:“谢谢,不渴。”

    阿迪力用他那双瞪得老大的牛眼严厉地盯着安琪,这令她浑身不自在。刚开始,安琪摸不着头脑,还敢没分寸没大小地迎着他的目光也盯着他,可是过了片刻,她突然意识到什么,其实从一接到阿迪力的电话她就应该意识到什么了,现在,她知错了。于是,她把头深深低下。

    阿迪力又续上一根烟,清了清喉咙,声音不大却是下命令:“把头抬起来,看我。”

    安琪身体抖动了一下,照办了。

    阿迪力长长叹了口气,问:“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

    安琪小声回答:“算是知道吧。”

    阿迪力不客气地批评:“我提醒过你没有?”

    安琪点点头承认:“是的。”

   “那为什么还违反纪律?成心是不是?如果你是从社会上招来的警察,不懂业务,我还可以提醒你一次两次,可你是正规警院毕业的,很清楚干这一行的忌讳,你能给我解释解释吗?为什么不听我的招呼?是我的级别不够,还是我对你没交待清楚?”阿迪力看来是真生气了,也不怕安琪接受不了,把应该教训她的话统统说了出来。他有点恨铁不成钢。

    看着阿迪力把烟头狠狠地按在烟灰缸里的动作,安琪骇怕了,心里敲着小鼓想:我不就跟金地公司手下的一名驯马师来往吗?而且我们连面都没见呢,至于让你发那么大火吗?再说事情也不会那么严重吧?

    阿迪力敲敲桌子提醒说:“你在那儿走什么神呢?你脑子里在想什么我都知道。告诉你,你那么想就不对,赶紧给我改正!你说你才到大西北几天啊,就胡思乱想,胆子可真够大的,啊?是不是不想在缉毒大队干了?不想干了说一声,我马上给你调离。你刚参加工作,念在你对工作还有一股热情的份上,我暂时不动你,但是明天,你听清楚了,明天上班后,你到省厅宣传处报到,公安厅正在搞反恐斗争图片展览,你不是大学生吗?跟他们一起参与起草解说词,至于什么时候回队,等通知,你呀,你给我好好醒醒脑子吧。”

    安琪万万没想到,因为没听阿迪力的暗示,跟艾山江通了几次电话,就招来如此意外的下场,太残酷了。委屈、紧张、不服、气愤,几种情绪像冒水泡般同时冒了出来,致使她的眼泪“哗”地溢满眼眶,瞬间什么都看不清了。

    阿迪力才不怜惜她的眼泪呢,他把一份打印出来的长长的通话单拎起来弹了弹,朝她眼前晃晃,更加严厉地批评道:“你看你,啊?虽说年轻吧,精力旺盛,可你自己看看,成夜成夜不睡觉,一打电话就是几个钟头,净瞎聊什么呢?我说卡帕自杀那个案子怎么到现在都没结案呢?原来你心思根本就没放在破案上,长此下去,你干脆申请到广播电台开个深夜谈心节目热线得了。”

    被阿迪力一顿冷水浇头和奚落,安琪心里难过极了,可她不敢回嘴,新涌上来的眼泪被强咽下去,已经流出来的眼泪浸到嘴里,咸咸的,还含着一股苦涩。凭直觉,既然阿局长发这么大脾气,说明金地公司的问题确实严重,严重到她想像不出的程度,她猜测,也许到了损害国家利益的地步。很有可能,阿局长正在挂帅暗地里侦查这个公司呢,这时候,由于自己的莽撞出现,扰乱了警方的什么行动或计划。分析到这儿,她越发惴惴不安起来,同时也越发激起她想要了解清楚事情原委的念头。她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泪,“嗯”地一声,勇敢地说:“阿局长,不知者不为罪,看在我初来乍道的份上,您能否原谅我的过错?如果我的过错确实导致了某种后果,我愿意承担全部责任。”

    阿迪力虽然还瞪着双牛眼,但态度已缓和下来,他语重心长地说:“丫头,你的口气可真大啊,有些责任绝不是你这副小肩膀就能担负起来的。你刚到这儿,连一个完整的案子都还没破过,你还远远不了解这儿的历史和现状,反恐斗争形势非常复杂,因此就需要干我们这行的都具有敏锐的政治头脑和高度的责任感,事事不能掉以轻心,尤其不能耍小性子,有些事情上,咱们耍不起啊,稍有意外就会发生人命关天的事。”

    阿迪力心情沉重是有原因的。凌晨,他才收到艾山江被蒙面人劫持的报告,今早,又收到安全部门的消息:那名叫“晒死杏干”的联络员,回到境外的当天夜里就暴病死了。安全部门对此事的推断是他杀。这一意外结果,打乱了专案组的计划,这就是说,对方是在知道了“晒死杏干”被安全部门利用后,才杀死他。是谁把消息透露出去的?给“晒死杏干”开车的司机疑点最大。艾山江的处境也由此变得迷离复杂起来。他越发觉得,应该提醒安琪远离艾山江,事情已经是一团乱麻了,别再卷进去一个添乱的。面对安琪,尽管她是警察,是个可塑性很强的好苗子,可出于纪律,他又无法把事情对她说得更明白,真有些急人。

    安琪隐约感觉到阿迪力的话里话外,虽然没提艾山江一个字,但所有的沉重和担忧都与艾山江有关似的,难道,艾山江是他麾下的兵?对,一定是这样的。于是,她拿出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冲劲儿说:“阿局长,我想说一个怀疑,假如我判断错了,就算我没说,可以吗?”

    阿迪力点点头,许可了。

    “您提醒我不许再接触金地公司的人,我呢,只跟那个骑马师通过话。根据我的判断,他不像个简单的驯马师,那个神秘劲儿,倒像是干咱们这一行的——”

    “别再乱猜了。你这个丫头过于敏感。这段时间你给我好好办展览。”阿迪力没让安琪说下去,果断地打断了她。其实,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安琪已经明白,她的猜测是对的,阿迪力以他特殊的表达方式解开了她心中的谜底:艾山江正是警方派进去的卧底。她感激地看着阿迪力,在心中默默地说:阿局长,您知道我是多么激动吗?您知道我是多么幸福吗?谢谢您给我带来福音。您就放心吧,我会暗中保护好他,我会全身心地关注他,我发誓我将用我的生命去爱他。尽管您今天批评了我,可是我却获得了巨大的幸福,这幸福是您传递给我的,我真想给您作揖。如果我是您的女儿,您会为我的快乐而快乐吗?如果我是您的女儿,您会阻止我跟他交往吗?这一切您都不会懂的,您只知道工作的危险性,只知道提醒我远离他,可是,所有的亲人,所有的同志都远离了他,您知道他有多么孤独吗?不,不,我绝不会真的远离他,我会默默地帮助他,既使不能公开与他来往,我会用一种隐忍的方式让他感觉到我的存在。我会尽量克制自己不冲动,尽量压抑我对他的渴望,直到他完成任务归来。

    阿迪力以为安琪会继续反驳,却看到她默默地看着前方,两颊绯红,眼中闪着亮光光的泪花,就说:“我说你们这些丫头,动不动眼泪就上来了,就这副样子,能当好警察吗?回去,回去吧,好好反思你的错误。你记住了,以后,我可能会突然检查你的工作和生活情况,别再给我出什么岔子。”

    安琪没有让眼泪溢出来,她忽然对阿迪力说了一句让他瞪目结舌的话:“我爱他!”

    说完,她转身跑了。是哭着跑的。

 

上级对安琪发火了:《爱别离》之七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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