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陸很久以來,對李敖的小說藝術比較忽略,在學術期刊《社會學家茶座》上,刊發了我對李敖小說的閱讀解析,對他的小說藝術做了客觀和中立的分析。
我在今年5月,在博客上發表了第一篇關於李敖小說的評論文字,《李敖想做雙面神》,引起了不少朋友的關注,大陸對李敖的認識,更多的還是在他的雜文,還有部分史學著作,對李敖的小說評論和分析,鮮有人做,當他的新作《虛擬的十七歲》在臺灣地區出版之後,我在大陸率先寫出了文學評論,連續多篇文藝批評陸續寫出來,2個月後,2008年第4楫的《社會學家茶座》全文刊發了我寫的《白髮李敖到底有多“色”?》一文,這是大陸學術期刊第一次對李敖的小說進行理性和客觀的文學解析。
對海內外一位著名知識份子的新作給予及時的關注、客觀的分析,我想這是我們致力於當代文化重建之輩的本分之舉,我們既要做好傳統的歷史繼承,也要關注當代的文化整理,我們的確不是生活在曹雪芹的時代,與我們為伍的沒有曹雪芹,可是,我歷來就說,曹雪芹這樣的作家,5000年才出一個,所以,不要用曹雪芹的標準來衡量我們當代的小說和文化。
文化是個冷清的行當,李敖再紅,也比不過周傑倫,文化人惟有勤奮思考和努力,才能有所建樹,我們需要鍛煉的不是嘴皮子,而是大腦,能夠有自己獨立思考的大腦,練腦子比練嘴皮子,對於文化更有意義。
我在《小說月報》原創版,曾經做了多年的小說編輯工作,能夠親歷當代長篇小說最高水準的作家作品,這對我的思考和分析,有著最重要的意義,畢竟文藝批評建立在審美實踐的基礎上,也會平添一種新的清新。我迄今對長篇小說始終非常關注,對長篇小說,有著別樣的興趣和親切的感覺。
時代和社會,這個大背景在轉型,我們的文化是有問題的,不必否認,可是我們的文化的問題在哪里?我想還是我們的方法論出了問題,是否以客觀的、中立的、理性的人文學科的原則和方法論,來面對中國文化,要展開思考,一種純粹的人文思考。我在“白髮李敖”一文的結尾寫到,以做和博友們的共勉:
沒有偶像,沒有崇拜,當李敖和薩特把陽光當作朋友的時候,我知道,陽光照到了他們,同時也照到了我們——一樣的陽光,一樣的溫度,一樣的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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