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10.19关于认知和实践
意识是认知的综合,认知或基于感官经验,或基于理性推理,(或基于教授,本处不讨论),后者的起初基于抽象思维(离不开概念的发现),继之以概念创新和逻辑推理,得出新的定理(这是理念性存在对其认知的本体性规定(参看《谈谈认识论》),如同表象(现象)对感官的规定一样。),实践检验定理通过,定理向下得着证实,这是理性思维的工作原理(常识),不要前边的工作,直接向人要第三个结果,是思维颠倒,但这种思维和认知在当下某些地方某些领域却普遍存在,甚至被提倡,——这种思维方式不全是传统的,有可能是二次结合后的思维或是其他也无以明析。
从中国哲学史(思想史)看,中国早期有初步的抽象思维,如关于阴阳五行的抽象,这些思维与泰勒斯、德谟克利特等早期的希腊哲学家相仿,试图建构起完整的宇宙论,科学未能在中国发生正在于中国人泥古不化,崇古不改、不进,缺乏进一步的概念发现及基于概念的理性推导,未能按着理念性存在对认知的要求认知理念世界,过快滑入所谓“实用理性”的泥淖。希腊从苏格拉底、柏拉图的理念、概念起,不断提出新发现,概念发现和创新不断,到亚里士多德(若按实用理性衡量,这些人都是脱离实际,不求实际的空想家)而蔚为大观,为后来科学建设奠定了概念和思维方法的基础。这大约就是科学发生于西方而没有发生于中国的原因。
认知和生命、建设的关系极大,可谓个体、组织立命、结果之开端,正如概念是思维的开端一样。对于文明、文化之树而言,认知如同种子,是基因图谱,将来的果子如何在乎起初之认知、思维(与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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