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今天在电话里说:她忙得200字都写不出来了。
我并没有她那么忙,但我似乎一句话都写不出来了。因为心事杂沓。
重读了一遍卡卡的《我爱华姿》。感动难以言表。
于是想把之前说过的那句话再说一遍:为写作与阅读的美好关系感谢神。
又搜出“旅行与思考”和“紫禁狐”的两篇文章,一并存在这里。
谢谢你们。
你们的溢美之词让我惭愧。但你们的喜欢却比评论家和作家同行的肯定,更让我喜悦。你们是我的力量。
这后一句话虽然有煽情的嫌疑,却是事实。
——华姿
玉全的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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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华姿
(2008-06-26
18:42:30)
卡卡
华姿,我喜欢叫她的名字,虽然她可以当我的姐姐。
春节的时候,收到华姿的一条短信,祝我身体更健康,灵魂更平安,生活更喜乐,写作更惊人。我深深为灵魂更平安这一句感动,当时差点儿掉泪。温和如华姿是能洞悉我的浮躁和不安的。
华姿是个美丽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挺想写写她的。美丽的女人见得太多了,华姿是独一无二的。
可是实在不知道如何动笔,总觉得并不太了解她,只能浮光掠影地描描她。然而又一想,一个世代生活在北京的人,往往不如一个偶尔到此地观光的游客对北京感兴趣,或者是有想要向人描述的欲望,没有了距离,也就没有了新鲜感。这样一想,我又决定写华姿,巧妇可为无米之炊,也许不全面,不详实,然而我想应该像一幅写意的中国画,字里行间我一定让你了解华姿的精神气儿。
三年前,我无所事事,付出巨大代价从一家单位辞职,一时找不到能让心里平衡的工作,我突然呆在家里并感到一种表面上的幸福。然而内心深处烦躁不已,我不甘寂寞,不能长久适应这种波澜不惊的生活。于是我隔三差五地去三联书店看书。
那个春天显得格外漫长,因为我总是找不到很好的书看,所以时间像在随意挥霍。然而,翻过一堆堆艳俗或者严肃,搞笑或者深沉的文字,我终于扫到了华姿二字。在看了那本书之后,我明白了华姿不被人注意,是因为她缺少那种制造浮躁的想法,所以她的书就静静地躺在一个角落里,然而还是被我发现了。
《花满朝圣路》,多么好听的名字,多么美的意境,在追寻圣地,追寻真我的路上,有无数鲜花明艳开放,天蓝得透明,阳光看着你。我想象着这个,拿起这本书,看得很入迷了。
说田园,说它宁静博大闲适宽容,说草木花叶,说它们摇摇摆摆感恩地生长,说父亲母亲女儿,说那乡野的所有的美好的东西,我仿佛看见了绿色的大地上奔跑着花朵一样的小女儿,听到了河流欢快的蹦入春天的怀抱。
那本书自然真情流露,对万物都抱着惊奇和呵护之笔。我拙言拙语写不出它的好来,因为它太好了,就像我见了一朵玫瑰,只能说太美了,美得像玫瑰一样。
然后我就记住了华姿。不,应该是我的无知,原来华姿已经获过很多奖了,这些奖项在我看来于她是恰好其分再合适不过的。她的文字干净,优雅,涤去浮尘,直达一个人心里最柔软最纯洁的部分。她的图书《两代人的热爱》还获过冰心儿童文学奖。有几人的文字能适合给儿童看呢,那需要多么大的爱心和多么大的耐心。我由衷地爱上了华姿和她的文字。
后来我在一家杂志做编辑需要一些名家的文章时,第一个就想到了我要约华姿的稿件。当我颇费周折通过刘醒龙老师拿到华姿的电话时,我结结巴巴地对自己说天哪,真的能给她打电话了。
所以我在听到她的声音之后就有些语无伦次,我在那一瞬间突然不知道“花满朝圣路”中的“朝”到底该如何发音,真的,原本我对字音是特别敏感的,我想我私下里默念时一定是“朝代”的“朝”,可是那会儿我却不知道它的读音了。我害怕在华姿面前出丑。
华姿很痛快地就答应了我的约稿要求,我很高兴,后来我就给她写邮件说我突然不知道那个朝字的读音了,她说会不会发音并不重要,关键是心里有“朝”就行了。
之后就冒昧地给华姿写了几封信,我得说,这一定是让她很烦的一件事,像她那样的性格,应该是不太喜欢应付和陌生人的无关紧要的打扰的,偏偏我当时还向她诉说了我的烦恼,我的信中流露出反感现在的自己也反感一直以来的生活态度和想法。华姿特别耐心地给我回了话,并且开导我,每种生活都有不尽人意之处,俗话说,条条蛇咬人。
不知怎么的,我就因为这句话而又平静了一些。其实道理我都懂,可是心就是不静,然而她送了我这句话之后,就像醍醐灌顶,仿佛过去多年我都一直不解生活的真相。
春天的北京,车流,尘土,人们茫然的脸,缤纷的香水瓶,女士长长的靴子,男士噪杂的手机声,注定它还是那副一如继往的匆忙面孔,然而我站在长安街的红绿灯口再一次感到厌倦时,我想到了我心里的华姿,并决定回家之后就要写华姿的想法。
于是,提起笔来,华姿的长发和笑意浮在脑海里,便有了这些文字。
愿主保佑你,愿爱与你永随。华姿对你们说。
2008年春天
旅行与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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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介华姿博客
(2009-01-15
13:20:55)
旅行与思考
本文题目虽为《推介华姿博客》,但不止于此,我期望能够通过对华姿博客的介绍,使大家去阅读华姿的作品,因为她的作品的确值得我们用心去阅读、去思考,也许能解开长久以来困惑我们内心的诸多疑问,同时也让大家认识华姿这位优秀的作家。
我已经记不起当初是通过怎样的途径看到华姿博客的,但我能断定那是去年5月初的一次偶然闯入。在读过一篇华姿的文字之后,我觉着内心得到启迪并萌生出新的思想,深知作者并非闲暇时信手写上几笔,于是才开始打量起华姿来,她是谁?曾经写过怎样的文字?由于许多年来不曾关注过当代中国文学的发展,所以我无从知晓,好在有了网络搜索引擎的帮助,我轻易获知了关于华姿的信息。
荆楚网的介绍是:华姿,毕业于武汉大学中文系。现为湖北广电总台主任编辑,湖北省作家协会“我们爱读书会”会长,武汉市诗歌和散文创作委员会副主任,湖北省少儿文学工作委员会副主任,美国基督教文艺杂志《蔚蓝色》编委。著有诗集《一只手的低语》、《感激青春》,随笔集《自洁的洗濯》,散文集《两代人的热爱》、《花满朝圣路》,传记《在爱中行走·德兰修女传》,感恩读本《做父母不容易》等。曾入选“当代散文十家”,曾获冰心儿童图书奖、长江文艺散文奖、武汉市文艺基金奖,屈原文艺奖等。
人民网的介绍为:华姿,1986年武汉大学中文系毕业,获文学学士学位。女诗人,中国知名散文女作家,武汉市诗歌创作委员会副主任,散文创作委员会副主任。上世纪80年代初开始发表作品,其诗歌和散文诗在当时的大学生中具有广泛影响,也写散文和小说。后来全心从事纯粹的散文写作。主要作品有诗和散文诗集《一切都会成为亲切的怀念》、《月亮湾的女儿》、《感激青春》和《一只手的低语》等,散文随笔集《自洁的洗濯》、《只能是爱》、《向一根树枝询问命运》、《两代人的热爱》以及长篇系列散文《一个人的田野》长篇散文体传记《无界限的爱》等。现为湖北电视台《电视时代》杂志社编辑部主任。
除了介绍,网站还有华姿的照片,可见她是一位端庄、高雅、富于修养的知识女性。
透过如上的简介可知,华姿是有着诸多社会身份的,但在我看来,她是纯粹而简单的,因为一个用心灵写作、关注灵魂与信仰的人必定是纯粹而简单的。虽然我读华姿的文字不多,虽然我亦与华姿不曾有过交往,但我觉着与她的心灵距离颇近。可以说我们是作家与读者的关系,也可以说她是一位充满慈爱之心的传道者,在引导我的心灵前行。
自《选自华姿新书<赐我甘露>: 领受也是尊贵的》篇起至今,我阅读过华姿博客大部分的篇章,这些关于生活、生命、灵魂和爱的文字处处透露着信仰的力量,每每对生命里遇到的一些课题有所领悟。
而我,一直是一个精神上的流浪者,漫无目的,飘忽不定,任意东西。也许,你会说之所以我在精神上流浪是因为我缺乏一颗爱人之心,如果心里满载着对人的爱意就会获得精神的归宿。那么我可以告诉你,即使我爱我的家人、朋友,即使我爱那些擦肩而过的陌生人,我的精神依旧在流浪,在这个难以理解的世界上游来荡去。
由此,也许你又会说我与常人不同,必定是得了精神上的病。其实,那不是精神上的病,是灵魂的事儿,它找不到归宿。不妨在此对精神与灵魂进行区别,我认为精神指人的意识、思维和心理状态,通常它是相对于肉体的软件;而灵魂则高于精神,是人之为人的最根本的东西,它超越世间一切,是个人的宇宙。
故而,我的精神是正常的,只是灵魂没有寄托,外在表现是没有信仰。于是,我需要信仰,需要被一种强大的力量所慰藉。为找寻信仰我尝试着向宗教靠近,曾经去亚斯利教堂看基督徒们做礼拜,他们那般虔诚地进行祷告让我愈发疑惑,我知道自己并不相信,仅仅是一个看客罢了。
为什么?
想来,我们所受的教育束缚了我们的视野与思想,忽略了最为本质的、富于灵性的“我”的存在,于是脚步向前迈,而灵魂却难以跟上。自孩提时代起,Communism的教育目的是让我们成为无神论者,只有这个信仰是崇高而唯一的,其他一切信仰都被烙上“迷信”的印记;只有集体的利益诉求是高尚,切勿关怀你自己、尤其是那颗心。
由此,我们这个国度绝大部分人的思想成了“四不像”的怪胎,他们并不相信Communism,但也不相信有神灵的存在,于是有灵魂追求如我者陷入痛苦,对灵魂无所知者则要么浑浑噩噩如行尸走肉、要么恣意妄为似强盗土匪。一切,在表面有序、繁荣的遮掩下,却都乱了套。
在我为寻求灵魂的归宿而找到宗教却又迟疑的时候,我遇到了华姿博客或者说写博客的华姿,她的充满“爱”的文字处处印证、回应着我灵魂的焦虑,使我在灵魂这个终极的问题上有了认知的进步。
譬如华姿在去年11月4日所发《没有信仰,可能会有自由吗?》一文里写道:“我的朋友,因为我们自己的盲目,或因为我们自己的选择,一个原本高贵的生命,却要卑贱地,从起初走到末后,最后变成灰烬,或是走进土里,被死亡永久束缚,失去自由,成为永恒黑夜里的一个流浪者。”在华姿这里,生命的贵与贱已然无关于名利钱财的多与寡,而是有无信仰,这大概能够解释为何我在西山上常常遇到有富人满山遍野地撒着祈求精神解脱的符咒,为何那些信徒们生活虽然清贫却也有恬淡的快乐。
再譬如华姿在今年1月2日发表的《正确地使用本能》一文中写道:“人既活在一种力量的控制之下,那么,人要获得拯救——要脱离这个奴仆的苦境,也必须倚靠另一种更大的更高的力量,而不是倚靠自己。”这句话引起了我的强烈共鸣。的确,从古至今,几乎没有人能够依靠自己的力量使自己的灵魂得到拯救,从而摆脱奴仆的境地。那么,华姿所指“另一种更大的更高的力量”是什么呢?即来自宗教之上帝力量。一个验证是临死前的表现,无信仰者往往会面带极度的恐惧咽下最后一口气,信仰宗教者则会平静地回到上帝身边。
关于华姿的文章我不再多举例子,总之每一篇都能让我生发出新的感想并得到新收获,它们是华姿带给网络生活的善,也在引导每一位读到这些文字的读者去关注灵魂,获得信仰,走向彼岸世界。
于我,是愿意跟随华姿的引导,去追求信仰并获取自由的。所以在此提醒那些关注精神与灵魂的朋友们,您可以读一读华姿的文章。
紫禁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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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野之上,一颗因喜悦而高贵的灵魂——读华姿
(2008-06-20 14:27:14)
紫金狐
去年在省作协会议闭幕宴上,作为天门人的华姿,走过来向家乡代表团敬酒。久闻其名,却是第一次见到她。一件黑色的短袖,一条普通的牛仔裤,朴素、大方;她的语调和笑容,宁静、谦逊;一股从容、通透的气质和她的文章浑然一体。
在原野之上,她的文章连接起天地间对话的通道,她用充盈着喜悦的赤子之心,为万物抒写着生命的美好,感恩着上苍的赐与。
一气呵成读完了《花满朝圣路》,熟悉的生活场景一幕幕地浮现在眼前。江汉平原,我们的春生麦子、夏长棉花的江汉平原;散发着阳光的清香、泥土的清香、草木庄稼的清香、河流湖泊的清香、风的清香以及四季的清香的江汉平原。在这片熟悉的原野上,平原上的孩子们跟着大人薅粟草、打老叶、捉虫子、间苗,放了学去扯草、捡花。冬天割猪菜、拣柴火,夏天放牛、割草。农忙的时候,天不亮就起来跟在大人身后去割麦子、拣麦子;割黄豆、拣黄豆。
原野之上,一只麻雀贴着庄稼叶子飞过去了,又一只麻雀贴着庄稼叶子飞过去了。原野上的事情,总能让她一下子就欢喜起来。正如她说:“如果你不能理解一粒种子在原野上经历的秋冬春夏,不能理解一个生命的全然完成,你就很难理解原野的那种神秘、美和力量,那个在更高的背景下远远高于人的神圣法则。你就更难理解那种只有在原野上才能产生的感恩和喜悦。”
原野上迟归的鸟,傍晚安静的坟地,永远柔软的晚风,最后一朵开放的棉花,都让她的内心充满了喜悦。正如她感悟的那样:“这是那些对生命没有贪欲终生持守宁静质朴的人才会有的喜悦;这是那些对滋生万物的土地充满感恩和赞美的人才会有的喜悦。他是一个穷人,但这种知足感恩的品质,却使他富有。这喜悦,就是那使他富有的黄金。同时,这是那些生活在原野上的人才会有的喜悦。一个从来没有在原野上生活过的人,是很难分享这种喜悦的。”
原野就是一个这么大这么大的动物园,猪、羊、牛、马各种牲畜,蝴蝶、蜻蜓、蝗虫等各种昆虫,整个乡村就是一个无限大无限大的动物园。不只是一个动物园,还是一个植物园呢,还是一个大花园呢。她说:“毫无疑问,原野有一个女性的心灵。她喜欢把万物都看成她的孩子,把一根草一朵花一只虫子看成她的孩子,甚至于,把在土地上辛苦劳作的人也看成是她的孩子。这是一颗令人感动的伟大的心灵,也是一颗对众生怀着无限怜悯的心灵。我愿意住在这颗心灵里,安静得像一根青草,清澈得像一滴露水。纯净、光明、晶莹、清澈,安静、朴素、仁爱、宽阔,我喜欢这样的词汇,也喜欢这样的生命、世界、人生。我想住在这里,只接受她的滋养,就像小时候坐在母亲的膝上。”
在当今喧嚣的世界,有多少文人能够把握自己不进入红尘的争斗,能让自己的文字没有满身的硝烟和伤痕?但是,华姿却是一个例外,她的文字的洁净和宁静仿佛是由大自然的朝露夕岚漂洗过的,并且有一股浓烈的植物和大地的气息。
她写祖父的死。“祖父死的前一天夜里,我因为看一本小说看到很晚,就听到了扫帚鬼扫叶子的声音。”江汉平原有着这样的流传:有人临死的时候,会有扫帚鬼来扫地,临死者的亲人可能会听到扫地的声音。
她写父亲的死:“他躺在那里,平静,安详,苍白,沉默。他完全换了一个样子,这个样子是我不熟悉的。他在消失之前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按照江汉平原的习俗,象征死者的病的一本旧书、一把锁和一把钥匙会放在病死者的枕边,让其带走,以免这病留给还活着的人。
对于死,人类从来都持着恐惧,从来不能平静坦然面对。华姿说:“我们为什么不能把死亡变成一个庆典?最根本的原因在于:人没有把自己看成是自然的一部分。如果人能够真正把自己看成是自然的一部分,那么,他就不会那样耽于生惧于死了。现在好了,他终于离开了。离开了他那个病残的身体,他的外壳以及由这个千疮百孔的外壳所带来的痛苦、烦恼、焦虑和无可奈何。我应该高兴感恩才是。他将被转移到另一个生命形式里。既然死亡是众人的结局,是每个活着的人都必须要亲自经验的一件事,不能逃避,不能超越,也不能彼此替代。那么,我们就有足够的理由,把它变成一个庆典。一个全体参加的有歌有舞的庆典。”
在每一篇文字的背后,我似乎看见她住在一个没有人声,只有风声、鸟声、水声的湖边,像一个冥想者和修道者,一个隐士,在人们自动放弃对人类精神探问的时刻,她翻开了古旧的书,在犹太先知们的语言密码中寻求着人为什么活着的真谛;在故乡的田垄上为所有生过和死过的人,为所有新鲜过和枯萎过的季节唱着无声的祷歌。
华姿用她的文字散布宽厚,宣扬达观,标记灵性。在那些看似省人省世的背后,是一个不凡的书写者。我在字里行间寻找着作为普通人的华姿的心路历程。
“为什么要在洗碗时把水放得很响?而且乘着哗哗的水声流泪?其实你是对自己不满,对你的这种状态不满。”
“这是夏天的午后,武汉又下雨了。在雨风的吹拂中,我感觉自己正在慢慢地下沉,像一个陀螺,旋转着,一直沉到世界的最低处。”
“我们的心其实就是一块田,你不在那里种玫瑰,它就会长荆棘。喜悦就是使我们富有的玫瑰,贪欲就是使我们贫穷的荆棘。使一个成年人不快乐的原因也只有一个,那就是,他内心的那只野兽——贪欲,醒过来了。它像一只吼叫的狮子,在人内心的原野上,遍地游走。”
“请认我为你的孩子,打碎我生命中一切的私欲和罪恶,给我以善,除去我生命的狭隘与惧怕。让我借着微小回归你的永恒,如同一个经过火浴的圣童,已从死亡的幽地走出。”
“以前,我常常讲痛苦,思考痛苦。但现在,我要讲喜悦,即便我心怀苦楚时,我也要讲喜悦。喜悦是生命的黄金,是生命的光。只有喜悦才能真正使人富有。人的所需有限,但人的欲望无穷。如果活着没有喜悦,那么生命就真正陷在黑暗和贫穷里了。
这样的文字面前,我的内心没法不被触动。这样的文字,在华姿的文章中俯拾即是。这样的思考气韵充沛,这样的语言美好如歌,这样的散文张开了诗意的翅膀,飞到读者的灵魂深处。
陈应松说:“在当今文坛,她的笔是如此地虔敬、笃诚、安宁、深邃,她对人类所有终极问题如死亡、罪恶、爱、悲痛、忧伤的探寻已经达到了我们无法想象的深度。华姿思考的基准线是一个‘爱’字,一切由此出发。爱使她的文字充满了非凡的魅力,温润、友善、丰盈、荡漾。她的一切文字,都在向我们传送一个真理:大地是伟大的。这就是我读了她这部作品后最深切的感受。
尼采说:“……所有的精神都成为飞鸟,那就是我的全部。”华姿的所有文字也凝成了一只飞鸟,正飞临她精神的故乡,用她细腻、深沉、悲悯的情怀,悄悄覆盖了那块美丽而疼痛的土地,也涅槃着一颗因为喜悦而高贵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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