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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帆:回到童年的灵魂中去:在游走与穿行中滋生暖意

(2010-07-09 01:0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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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分类: 轻词浅语



      回到童年的灵魂中去:在游走与穿行中滋生暖意

                   ——读作家宋晓杰的散文集《暖暖的星星索》

                        

                         


   


     童年,童年是我们每个人永远都回不去的首都。面对童年,我真想说,我们共用着一种深入骨髓的忧伤。消逝的童年,是消逝记忆中的灵符。我们每一个人都有失去童年的经历,而我们失去的童年并不是由时间所限定的,而是由特定的事件、特定的物体的作用所决定的,失去的这时刻,对有的人来说,也许是一瞬,而对有些人来说,则可能是漫长的一生。

    不管是怎样的文字、怎样的题材,只要它热情、朝气、朴实,而又思想深刻,真正向往艺术、崇尚心灵的人们一定会欣喜地走进这样的气氛。《暖暖的星星索》它行云流水,随心所欲,冒着火苗,算是宋晓杰用自己辽东生活的奇景写下的一部有关童年的心得,是一场对话,一场倾诉。但无论如何,它不乏深厚、热诚的意义,因为作者遵循了童年最基本的词义——指出了童年事物的好坏、优点或缺点,并表明了她的感情和道理。宋晓杰写的这部书,是我们愿意阅读的,也是我们希望学习的,它不仅仅具备了以上的品质,还那么安静、纯粹、炽热、活力四射,仿佛雪莲绽放在冰川。

    一个不抛弃读者和生活的作者,该是一个富有生气而激情的作者;一个走进内心深处,而又在其中燃烧的作者,该是一个丰富而纯粹的作者。人们喜爱且尊敬这样的作者。

    在这部书里,宋晓杰兼备了读者和作者的角色,并且,成功地完成了由读者转向作者的角色。要完成一个这样的转换,过程十分艰难,它需要作者首先作为读者去阅读童年,它需要把作为读者的心融入自己的字里行间,植入它们的精神血脉,它需要那颗融化的心在风暴中再生。然而,这部十万字的著作,实现了一场跨越历史时空的对话,作者似乎轻而易举地获得了胜利。

    由此,我们顺手就能拣到厚积薄发这个老生常谈的词,这个词仍然在作者身上发生了一定的效应。但这不是主要的,篇幅也不是主要的,打动我们的不是这些。这部书令人欢喜,在于作者的真诚、生动和独特的理解力,以及质朴和开阔的思想与情怀。无论是怎样的诉说、对话,宋晓杰都有很准确、生动的认识。她不拐弯抹角,不咬文嚼字,即使对童年这个名词的理解,都能从词的内部轻松地走出来,甚至用诗性的语言随口说出它们的本质:她像在说着神话――人类童年的事情;她说童年――在人类的清晨写的字。读者一旦触摸这样亲切的文字和思想,便不再有拒绝或远离它们的理由。

    面对一场倾诉,一场声情并茂的对话,我们能做的只能是进入这场倾诉,这场对话。我们需要被洪流卷入,和童年以及这场倾诉中的高洁的童心融为一体,我们原本对此渴望已久。我们渴望一个这样的场:它是宁静的,也是热烈的,有深情,有衷肠,没有欲说还休,但它必将一泻千里,像点燃的野草,肆意而疯狂。终是因于作者回忆太过长久,有非说不可的情愫和冲动,这原本也是我们的情愫和冲动。处于这种状况的文字,这种状况的人,也必将因情感思想的沉积而在深思熟虑后,从最深处最直接最感人地释放应当释放的一切。

    没有太深的思量,便没有倾情的释放。既然宋晓杰的对话是与童年的对话,她便是对艺术的对话,也是对人性的对话,但归根而言还是对美的敬畏与不舍。所有的对话都是从童年的倒叙而开始的。让人陷入童年的美,它一定无与伦比的强烈,它必定由童年释放。一当将美释放,便不乏作者的捍卫,不乏敞怀相拥,赢得了童年的欢心,童年也就拥有了所有美的品质,一种童年的风物将在这里演绎出它全部的过程。

    文字的英雄,在人间留下文字、语言、人性的符号,种植精神,期待后人的对话、护养、浇灌,也期待丰收的绚丽灿烂。作者把自己性情地投入火焰,像一个皈依者那般虔诚。宋晓杰是一个罕见的作者,把自己置入与童年对话的位置,她飞蛾恋火的对话,展开了我们新的想象的翅膀,炽热而纯净的空气也因此溢布我们的视域。在阅读中,即使是一个很细小的东西,很隐秘的地方,都会引起她去热情地思想。她也有足够的能力发现它们,并别开生面地对它们进行审美考察。她独立于现实之外,溺爱于美境之中。她跳进神话便有了童心,容身童年便有了纤尘不染。

    我们不妨来跟踪文本中宋晓杰一个细致的事件。“那个拿烙铁的人,胡子拉碴的,走路慢慢腾腾,说话也慢,挺大岁数了,却管我叫二姨——当然,管姐姐叫大姨,但他从来没叫过姐姐大姨……当堆在院子里、房檐下那些长长短短的破木板子被他又是砍、又是锯、又是钉的,弄得越来越像大衣柜时,我就有点儿不恨他了。”这是作者在《大衣柜·拿烙铁的人·憋闷》一文中的描写。

   “除了种大葱、豆角、辣椒,妈妈还在院子里种了许多花,鸡冠花啊,大熟叶啊,串儿红啊,刺梅啊……那些花儿一齐都开了,像听见了谁的笑话,哈哈哈哈的‘笑’声太大了,我都嫌它们有点闹人了。”……在《喇叭花·赖瓜·一场空》、《拣粪·煤灰渣子·艳艳》、《八一菜园子·倭瓜花·解救》等篇章里,宋晓杰的眼睛还会辨析不同的尘埃和草木,宋晓杰志在寻找童年的足迹,童年的灵魂,并把他们还原成真正的人。

    事实上,我们的阅读无一不在随宋晓杰的体现细致而深入,以及充满爱惜的情怀。一道跨越着童年岁月的栅栏——她在这里选择他们,跟他们交流,向他们倾诉,或许是由于对童年敬畏便有了她的一份特别的义务或责任,或许正是这些元素,培育了她不懈的思考,并将她烧烤。她在爱惜中感到剧烈的灼痛,她只有进行细致入微的工作,犹如痛在火上要一丝不漏地化为烟雾或灰烬,她要回到那个年代去,回到童年的灵魂中去,在游走与穿行中滋生暖意。她要看得见美,摸得着美,无论升天还是入地,她都要跟美牢牢地站在一起。

    这就是宋晓杰跨越时空的文学对话。历史并不遥远,它时刻都在发生,古人也因他们辉煌的思想和艺术情感一直存活人间;我们所需要的,同样是他们曾经所需要的,他们不曾抛弃我们,把我们带入大海,这不确切,应是我们一起融入大海,哪怕只是将一滴海水提取。宋晓杰要在对话中传达我们的,也许正是这些最基本的东西。这场对话,极其安静,也极其骚动,充满温馨和睿智。虽然它不是一个完整的体系,只是一个涉及诸多人物的零散的篇章的结合体,但我们不必在此停留,作无谓的担心,因为这个结合体已完好地统一在作者自成体系的审美思想之中了。

    在宋晓杰的文字中徜徉,是十分愉悦的事情。我相信,多年后,她的这些作品都将是研究者可供参照的一个话题。

    我们每个人只有一次童年,就像一个人的一生只能出一次水痘一样。

    唉,我们这些置身于大城市的孩子们,见多了礼花,见多了芭比娃娃,见多了动画片和电脑游戏,却没有见过小蝌蚪与萤火虫,这真是一种彻底的悲哀。看看我们现在的孩子们,被社会环境,教学大纲,各种各样的书籍,电视与新闻,教育得很像是大人们了,以最快的速度被洗了脑,怪不得美国女作家缪丽尔·雷丝妮克说过这样一句话:你知道现代婴儿给我留下什么印象吗?每当我看见一个,我就想递给他一支雪茄,和他谈谈共同市场。

    有人说,那些为孩子们写作的作家,是在浪费自己的才华,我以为没有什么比这个说法更荒谬的言辞了。

    什么是童年?我不敢回答这个问题。童年,就是《下学期·我的名字·拼音》中:——听起来,那名字太一本正经、太陌生了,像在叫别人,而不是叫我。

    童年不是一个概念,是扎扎实实的生活和情感。作者对文化深层的探入,揭示出童年的另一种意义。这些精短的佳品要想让它有“事”又有“义”,情与景交融,让它在精炼的语言中,将哲思隐含其内,让读者在有兴趣的阅读中,既感受到真实的童年生活,又能通过一个个故事感受到生活的道理,确乎不是一件容易的活,但宋晓杰做到了,并还让我们领略到了童年的妙不可言。

                                                                                                                                                  2009.11.3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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