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画家李世南比较感兴趣。他年轻时工作的地方与我工作的地方很近,后来有一段时间他赁屋租住于马军寨,有一年我被派驻搞农村先进性教育工作,时不时地总会到这个村子去,还能听到有关他的好多故事。这个村子现在被拆了。画家后来出走长安,湖北、河南、深圳、北京,四处漂泊,虽经历曲折,但在中国画坛声名却是越来越大,艺术成就也是越来越高,成为中国当代大写意人物画不可或缺的代表人物了。
几年前买过几册李世南的书,如《笔墨人生》、《狂歌当哭——记石鲁》等,前几天又看到他早年的一本书的书名,《羁旅——病中日记》,就在网上搜了搜,还真有,于是通过微信付款买了一册。小开本,硬封,手掌般大小,录入画家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期中风以后养病期间的部分日记,时日上并不相连。书中亦录有师友写与他的一些信件,读来亦是感人,如何海霞信中就有劝勉学生的话说,“切记人生在世,诸事多不如意,一切要放松一些,从西安一些人看,致命根源在于胸襟狭小,且不能容人,所以相继凋谢,最近修军又走了。”书后附有画家较多画作图版,也知大病之后,画家的画风发生了较大的变化。
天热懒得出门,说心里话,万邦书城小寨店关门歇业之后,自己的一些访书、读书的兴趣也是衰减了不少。前些年精力跟得上,中午也可以去解放路一带图书市场、图书大厦转一圈,淘上几本书回单位,现在则不同,午间须休息片刻,否则下午头疼身倦,什么事也不要做了。对许多事已是兴致不高,也许是年岁渐长精力不济的自然规律慢慢起着作用。周末昏睡,醒来后在操场走了两圈,又嫌不足,就去附近的西部书城溜达,购得两册书,一册中华书局版的张岱著《夜航船》,记得曾经有过一册四川文艺出版社的本子,也不知放哪儿去了。还有一册汪曾祺的随笔选编本《食事》,出版社是北京联合出版公司,以前似乎很少注意。汪老头已去世多年,这些年他的作品集子不知什么缘故忽然红了起来,花样翻新,随意组合,而且很向卖,不亚于当年风行的张中行、余秋雨辈,这可以作为一种文化现象去研究。
闲来无事,写几张大麻姑,不太像,就又按着原帖大小双钩了几张,再去一笔一笔地照猫画虎,似乎心有所感。临帖,总怕坚持不够,一帖写得没有多长时间,甚至于写不出一张作品来,就朝秦暮楚,想换帖子,大致也是学书者的通病。这一二年在这一方面自己有意克服,觉得效果不错,其实也是对自己心智的操练。运笔还是稍嫌快了一些,慢下来,慢下来也许会更有些味道。
在一个特别的日子里,一枚导弹“误射”,击中了茫茫大海中一只自己的渔船,船长当即毙命,而此时总统却在洛杉矶出访,这是很为蹊跷而又滑稽的一个事件。没有太大反应,至少目前看来,也许反击,可以收复,但难保不会再造一个“流亡”政府出来。谁想弄啥谁知道,也许背后正是智慧与实力的较量,我们根本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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