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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灿烂》的七位歌者及七位帅哥的照片。

(2007-07-01 10:26:58)
还是原珠笔时代的东西,一个勇往直前体验生活的人是没时间站下来回想的,能站下来回想的人,一定是累了,体力不够了。 
我把这七位帅哥的照片都贴上了。

 

 

                      《星光灿烂》的七位歌者

 

    这段咏叹调是用一枚戒指换来的——临刑前一小时的卡瓦拉多西看见了星空,他脱下戒指向狱卒换来了纸笔和允许,想最后给托斯卡写一封信。他边写边唱着:天上星光多灿烂,地上一阵阵花香,……我死得多么失望,从来没有这样热爱生命。

    这是一段从对爱的留恋到对生命留恋的咏叹,不够视死如归,也恰恰因此而动人。卡瓦拉多西不是个革命者,他只是个革命者的朋友;卡瓦拉多西也不是一个爱情专一的人,他与托斯卡相爱又暗恋着安杰洛蒂的妹妹。他在一天中糊里糊涂地救人,被捕受刑,直至被枪决。卡瓦拉多西按照别人的设计滑过了他生命中的最后一天,那天他在扮演着一个别人眼中的自己,时而英勇,时而多虑,大多数时间不知所以。唱《星光灿烂》时,是他清醒的一刻。

    知道自己“死得绝望”而又不得不去死,是悲剧中的悲剧。这一首咏叹调是悲剧的高潮,是一个社会要求的角色与真实的自己在决别时的真实对话。普契尼的音乐使这一刻充满了专注的凝神之感。

    歌曲开始是宣叙调。基本上在B小调的主音和属音上进行的,简单平实(一个将死的人是简单平实的)。前九小节没有旋律,(有一小节过门)你如果读谱的话,会发现每一小节只有一个音,甚至两小节一个音。处理这几小节的唱,难。我想大概就像小时练毛笔字一样,笔划简单的字,反而写不好。

    卡鲁索过于仓促;而斯苔法诺又太深情;卡雷拉斯貌似平稳,但显出了对后边戏剧性咏叹的期待;贝尔冈齐板正而少才;听到过毕约林的一次录音,他的平实与凝神超过了我听到的几位歌者对这一段唱的解释;多明戈与科莱里唱得最差,科莱里在整首歌中尚有一个带有胸声的A的实实在在的渐弱,显示出了一定的难度;多明戈像一个混身充满了力量但又使不出来的带着枷索的人。他的声音太紧,边流汗边吃着声音。

    我知道有众多的男高音都唱过这一首咏叹调,在我的CD盘中只有这七个人的版本。就这几小节来说,毕约林的理解是最为自信,端正的。

    毕约林1911年出生于瑞典,1960年心脏病卒于锡亚罗岛,只活了59岁。毕约林生前有两点被时人所诟病,一是演技平庸(他个子不高),再有他的声音泠冽,又极端地节制情感。

    我想任何一个歌者在那样的一个需要剧院效果的时代,有这样至命的两点都足以把他从舞台上赶回家去。毕约林所以依旧在舞台上,且挤身于当时的十大男高音之列,是因了他的一丝不苟,从容,平顺和完美。毕约林的声音该是最统一最嘹亮而集中的,演唱得也是最不滥情的。

    感谢科学的录音技术,我们可以脱离一个时代来重新评价过去的人。毕约林的伟大也许正在被更多的人所认识,当我们意识到节制是一种力量时,更多地感受到了毕约林的自信与高贵。

    当宣叙调的前九小节结束后,全曲中最美妙的的乐句出现了,这是在前奏中已出现过了的那段优美的旋律,我相信所以的唱《星光灿烂》的歌者都会抓住这一乐句大作文章。但我还是想把卡鲁索、科莱里、多明戈归结为感情粗糙的类别中去(这也许与他们是戏剧男高音有关),卡鲁索与科莱里在那声A 上都有渐弱,多明戈连这点也没有(多明戈因声音紧而不擅渐弱,这在前两场的三大男高音音乐会中均已显现)。而卡雷拉斯第十小节一开始就用半声在唱,非常深情,到高音A 时反而没有弱下,这是他与众人不同之处。他的大致感觉是在学毕约林,但为了显示不同,在高音A 上他忍痛没有处理。卡雷拉斯是一个深情的人,有着极丰富的浪漫情致,可惜的是他稍嫌激动了些。斯苔芳诺应该说已唱得相当好,但他着意的抒情使得卡瓦拉多西在这样的一个夜晚太显薄弱,我们不能在临死前的一小时依旧优美着。贝尔冈齐是难以评价的,他少个性,或者说强弱的反差不大。

    毕约林从第十小节之前就用着半声,他没有刻意地强调这优美的乐句,他的半声演唱很凝神而专注,很多人是把那个A 唱出,唱响然后再渐弱,毕约林是在弱的基础上又弱,像一个“无语凝噎”的人,他把卡瓦拉多西唱得比其它人对死的思考更远——对爱,对托斯卡的留恋对生命的留恋更有现实感,绝不刻意地浪漫。那种凝神的自语暴发出了对将死的失望,和“我从来没有这样热爱生命”的慨叹。这样的一个卡瓦拉多西有几分将死时的超然。

    毕约林的处理一丝不苟。他的歌唱技术,表现在那些细微处的衔接上,非常完美而从容,从容就是自信。

    结尾的处理各有不同。

    斯苔芳诺为了弥补他的优美的抒情而大恸,他的抽泣最为戏剧性;贝尔冈齐有一声倒抽,很突然,不知所云;卡鲁索将后半部唱得开阔,坦荡,但最后有很重而突然的抽泣,很像那个结实而直率的年代,这首咏叹的抽泣大概由他而始吧。(插句题外话,很多的中年妇人都非常爱听那种胸腔之内的抽泣声,她们说,听一个大男人哭,是多么动人呵。)

    只有毕约林唱出了不演绎的绝望,最后的一个半小节他完全地摊开了唱的,一切流散而去。他表现的是一种接受,只有接受了才可称为是绝望吧。他接收了死亡后让人感受到了夜凉如水,夜凉如水呵。

     以上我谈到的毕约林,都是他3分34秒的版本。我听过他一个2分50秒的版本。与上一个毕约林判若两人,那是一个极为糟糕的版本。仓促且没有处理,冰冷,除了声音好,再没有别的。毕约林也并不是一贯的毕约林,这真是再正常不过了。

 

    录下几位歌者演唱《星光灿烂》所用的时间,大概也可说明些情况。

    卡鲁索。  2分35 秒。

http://t2.baidu.com/it/u=2421938857,999598656&gp=34.jpg

    多明戈。  2分40秒。

http://t1.baidu.com/it/u=786117607,2151708851&gp=-10.jpg

 

    贝尔冈齐  3分。

http://t2.baidu.com/it/u=12542645,4097025128&gp=4.jpg

    斯苔芳诺  3分05秒。

http://t4.baidu.com/it/u=388797306,1691150907&gp=42.jpg

    卡雷拉斯  3分16秒。

http://t5.baidu.com/it/u=1030415435,2255165507&gp=-22.jpg

 

    科莱里    3分17秒。

http://t6.baidu.com/it/u=2494653645,3390382248&gp=-38.jpg

    毕约林    3分34秒  

http://t1.baidu.com/it/u=1949492689,1040477531&gp=-42.jpg

 

    (也许还有他们其它的版本,但我只有这几种。)

    不是想说慢就是好的,科莱里慢,是因为他的声音大而笨重,其实他对音乐的处理并不多。毕约林大概比最快的卡鲁索慢了一分钟,这一分钟要用什么样的内容才能把它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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