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的讨论,听了师妹们谈读《什么是教育》、《我与你》的感想后,一是觉得她们读书挺认真,还很有一番感悟和心得,很替她们高兴;二是觉得深深的惭愧,这些刘老师推荐的经典著作自己也都翻过,当时觉得读不懂,后来也就没有深入下去放弃了。如果能把当时哪怕是非常肤浅的感想写下来也好啊,对以后的学习会有价值的,所以体验到这种谈论还是很有必要的,以后要认真的对待,督促自己读点书。
这几天借了本《儿童的精神哲学》,翻看了一下。自从导师给出“二十世纪儿童观”这个题目的方向后,我查看了一些相关的资料。这本书涉及的内容和领域还是挺全的,借鉴了心理学,生物学,哲学,文学等众多学科的知识背景。特别是书的第七章关于儿童精神现象的永恒魅力,给我的印象很深,其中引用泰戈尔的原话(引自《最后的星期集
走向永新》),“我七岁的时候,每天拂晓透过窗口,望着窗口,望着黑幕拉开,柔和的金光,像迦波昙花乍开,慢慢地在天上扩散。那时天天是新奇的。长大以后,我头顶工作的重负。许多日子拥挤在一起,丧失各自的价值,增长的年龄听着一成不变的复唱,寻不到独特的个性。”从这里可以我们可以看出,泰戈尔已认识到,童年是生长的、常新的,富于创造性的,而成年则易于停滞、呆板、单调,易于脱离生命的本质,也就是说,成人面临一个巨大的难题:异化。对于成人的异化问题较敏感的大多都是文学家,他们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童年。事实上,也有很多通过童年治疗异化了的成人生活的例子,童年真的有那么大的魅力吗?为什么到了成人会出现异化问题?童年和成人之间的断层是怎样产生的?“儿童成人化”甚至“童年的消逝”的观念已深入人心,这样看来似乎童年本身也需要治疗了,用什么治疗?教育吗?教育到第能起到什么作用呢?起到何种程度的作用呢?太多的问题,值得我们去深思,首先好好回想自己的童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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