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切头一点点·沁园路·2·福州·福建·2014·4·20

在台湾小吃摊上看见不知道是什么鱼头，大概是海鱼的吧。也不贵，就要了一个。女摊主又拿着筷子夹起来一块碎了的鱼头说，这个也给你了。

海鱼头是穷鱼头，老爹活着时候就说过。于是就在收拾鱼时候直接切了扔了。比如黄花鱼。比如刀鱼。不过，我老娘可不舍得，每每那偶尔买的刀鱼，头一样煎了。吃了。

那会儿住在大杂院，泔水窖里我就时常看见人家扔掉的刀鱼头，那鱼头还连着我赶脚着很大一块鱼肉。就辣么扔掉了。我就很犹豫站着几秒钟不动，想着是不是拣出来。后来，还是算了，再被人看见看不起。

道里菜市场卖过大马哈鱼头。不是摆着而是你要说买鱼头，人家才从柜台下面拿出来一个塑料袋。那一下子10块钱。应该有好几斤。咸的，切了萝卜蒸了，一个鱼头也能吃几顿的。

实际上，那一袋子的鱼头也就是吃了最多不会超过3个，后来就腻歪了，就不要了。但是，再要买，人家还是一袋子辣么卖，不会一个两个卖的。

大马哈鱼头更是穷头，不会给你连着一点点鱼肉的。不过是咸的，再说，还算有滋味的。

贵的是碟鱼头，饭店里我吃过，一盘应该是半拉鱼头，19元。煎的有滋有味，吃了很难忘。就像是避风塘的鸭下巴，味道太美，价格不菲。

“西塘这个大厅的早市印象不多了，只是有一件事，我很震撼。那是一个鱼贩子，很小的那种最后一道的鱼贩子，一个妇女。南方人女人是主力，据说，广西越南的男人几乎什么也不用做，女人全包了。这个鱼贩子在宰杀一条很大的鲤鱼，她把鲤鱼头切下来摆在筐子上面，然后去分割剩下的鲤鱼身体。那鲤鱼头还活着，一口口吸着气，眼睛绝望地看着苍天，看着它自己的被切割的身体，正在被切割的身体。我走出很远了，回头看去，那鲤鱼头还在动着，嘴巴一扇一扇地没有张开却在呼吸着。

西塘，那颗硕大的鲤鱼头”。

这篇写得很早，那会儿还不是留下日期之类的。估摸着应该是2012年左右吧。

记着那个放着好几个鱼头的筐盖，那鱼头坐着，鲤鱼头，很大，应该是一个不少于二三斤样子，连着很大一段鱼身子。

活着的，大概就要辣种状态，兰芳人食客才会认可。鱼头在狰狞着可怕的恶毒的眼神盯着你，大概在诅咒这些个卑鄙的罪人。

福州早市上的鱼头一点点大的，紧贴着鱼头切的。哈尔滨的鲤鱼头也是辣么切的，卖的。好像是5块钱给你七八个甚至八九个。但是，不能少于5块钱的。

台湾有鱼腹，就是鱼肚子。我知道那是鱼最好吃的部位了。似乎只有那一种鱼的鱼腹，什么鱼不记得。台湾有木有鲤鱼头也不记得，好像是有其他鱼头，并且切开一点点也能买的，很仁义。

哈尔滨会有巨大的鲢鱼头，大概半拉都有三四斤。只能切到半拉了。小一点的鲢鱼，哈尔滨人叫胖头鱼，三四斤样子的，会在中间切开，鱼头很贵，鱼尾巴那里稍微便宜。

福州早市上的鱼头好像是鲢鱼，我看见切了头的鱼身子不是鲤鱼的。辣种鲢鱼很小，一条也就是一斤左右样子。在哈尔滨，辣么点的鲢鱼，胖头鱼是不会切头的，整条卖的。

小的胖头鱼很便宜，看见过卖5块钱2斤的，白鲢更便宜，刺多，口感很差的，花莲好一点。吃鱼吃大鱼，香。鱼贩子告诉说。

很多条塑料袋泡了水的然后拧着一块堆成了粗粗的绳子，捆着几乎都看不见的蟹子。

越南人我也看见过用绿色的粗粗的绳子捆着的蟹子，天下乌鸦一般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