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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的最后一件珍宝(续一)

(2012-08-05 08:23:45)
标签:

太平天国

珍宝

藏宝图

分类: 我的著作

   一篇蹩脚“小说”(顶多算是故事吧),发表了两节,居然还有几个朋友垂阅,并表示希望看到下文(尽管多数朋友都猜到了)。于是不免再发两节,索性献丑到底。呵呵!

    

    

    这是张很薄的绵纸,叠成四折。打开来,上面画着一些互不连接的墨线,有直线,有曲线,有实线,也有虚线;线的走向也不一致,有横有竖的……我把纸翻过来掉过去看了半天,实在看不出什么名堂来。妹妹拿起纸,朝着阳光看看,也没发现什么。

     妹妹把纸一丢说:什么破东西,说不定是张擦鼻涕纸呢。我见有人就带着好多叠好的纸,随时准备吐痰、擦鼻子用呢。

     我连忙把纸从桌上捡起来:你懂什么,我敢保证,这是张藏宝图!

     哼,妹妹在鼻子里哼了一声,别财迷心窍了!越想发财,越得破财。我瞧你还是先找着鼻涕,把你自己的钱要回来是正经!

     这小丫头,纯粹让阿姨惯坏了,得理不让人!可她的话句句是事实,我给她掖得没了词儿,只好半央告说:我投降,行不行?这半天,想得我头都木了。劳驾,上厨房给我沏杯咖啡来,多搁糖。

     妹妹头一扬:我才不管呢,我还有一大堆暑假作业没做呢。说着,她一转身,进了她的房间。

     好,你不管,我自己来。我打开食品柜,翻了半天,翻着一瓶没开封的咖啡。打开来倒了小半杯,加上伴侣,又狠狠舀了两勺糖。开水一沏,香味立刻弥漫在空气里。

     一口进肚,嘿,果然提神!我把身子埋进沙发,对着那张纸又反复相了半天面,可还是一无所获。

     我又连呷了两口咖啡,把今天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过了一遍电影——对了,那瘦子说什么来着?他要我把钥匙跟盒子一齐交给他。钥匙是用来开锁的,可盒子能有什么用?

     我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蹦起来,扑向多宝格。盒子拿在手里,却又有点失望:这么一个结构简单的木盒,又藏得住什么秘密呢?敲敲盒盖、盒帮,坚硬的木质发出当当的声音。

     翻过来再敲敲盒底,笃笃,声音怎么不一样?我仔细观察,只见盒底是卧进去的,四角有四个木销卡住。木销被刻成云朵状,不注意,还以为只是装饰呢。

     我一阵兴奋,抓起一把水果刀,小心翼翼把四个销子取出来,盒底松动了,原来竟是个夹层,夹层中间平平展展夹着一张四叠的绵纸!

     重大发现!我高兴得大喊起来,妹妹闻声也走出房间。我把手中的绵纸一扬:看,又是一张图!

     纸打开来,我俩楞住了:原来上面画的,仍是一些莫名其妙的线条!不过妹妹这回不再说它是擦鼻涕纸,她大概有点相信我的话了——这两张纸的后面,应该藏着一个大秘密!

     两张纸上的线条,不完全一样。不,应该说完全不一样。我仔细对照着看,逐渐发现了一点规律:一张纸上画横道的地方,另一张纸的同一位置上就必定画着竖道。这一张上有开口向左的弧线,那张上就一定有一条开口向右的弧线……我这么看着的时候,心里不由得一阵兴奋与激动:给我一顶礼帽,一个烟斗,我也能当大侦探福尔摩斯呢!

     真正伟大的发现还在后头呢。当我把两张纸重叠起来,对着阳光看时,我发现了什么?我看见,所有横线呀、竖线呀、曲线呀,都各自跟相应的线条组合在一起,两张图吻合成一张完整而清晰的建筑平面图!

     快,拿张薄纸,再拿支铅笔来!

     妹妹顺从地跑进屋里,一瞬间把需要的东西交到我手里。

     我看也不看她,把其中一张绵纸铺在玻璃窗上,蒙上薄纸,一丝不苟地把绵纸上的线条描在薄纸上。再换上另一张绵纸,依然往这张薄纸上描。我虽然背后没长眼,可我相信,妹妹此时正以敬佩的眼光看着我呢!

     当我大功告成,从玻璃上把纸拿开时,我忽然看见窗外街角有个人影一闪而过,象是瘦子,又不能肯定。——不管怎么样,如今秘密全都掌握在我手心里了,瘦子也只好远远看着干瞪眼啦!

     我先把两张绵纸叠好,放进木盒里,又掏出那把古怪的大铜钥匙,也装进木盒。可是想了想,我又改了主意,把钥匙拿出来,依然放进口袋里。

     记得每回到邮局去取汇款,妈妈总是叮嘱:别把取款单跟证件放到同一个兜里!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

     我和妹妹两个脑袋挤在了一起——眼前这张图,看来象是座花园。园门在右下角,一座小桥架在穿园而过的小河上。过了桥,是一座四合院,院的右面是假山,上面还有座八角形建筑。院后是一大片空地,奇怪的是,在空地左上角,有一座用虚线画成的长条形建筑,条形建筑的尽头,画了个粗重的十字。

     我忽然觉得,这地方我来过。

     这儿像不像咱们小学校?我问妹妹。我俩在一个小学读书,现在她还读着五年级呢。

     才不像呢,没楼!再说,咱们学校哪儿来的水?她指着一进门那条小河说。

     傻丫头,楼是解放后才盖的,这图,起码有五十年的历史了!那条小河,我刚上学时还有,有一回鼻涕淘气,还掉进去了呢。后来上面加了盖儿,成了暗渠。你没看见一进校门甬路两旁的白玉石栏杆吗?那就是原来的石桥栏杆啊。

     妹妹有点明白了,指着图上那个四合院说:这么说,这里就是校长办公室、教员办公室的院子了。这个八角形,是不是假山上的凉亭?

     我说:对呀,教学楼不就盖在院后这片空地上吗?可是,犄角这条虚线画的长条又是什么?

     妹妹想了一下,很肯定地说:这地方是体育器材室,底下有个窄长条的地下室。有一回打扫卫生,我们几个女生下去过,可瘆人了!

     我拍了一下桌子:秘密就在这儿!看见这个黑十字了吗?这儿就是藏宝的地方!

     妹妹将信将疑:那儿能有什么?竟是些破篮球,破垒球,还有用坏的跳箱、体操垫什么的。

     我说:听我的没错,我问你,那儿有灯吗?

     妹妹说:有是有,就是不亮。不知现在修好了没有。

     我说:那快把电筒给我拿来!再给我拿……拿擀面杖来!

     妹妹问:拿擀面杖干吗?

     防身呗!

     我俩正忙着准备的当口,门铃响了。

     去看看是谁,要是瘦子,就说家里没人,请他改日再来。我吩咐着,赶紧把桌上的图叠好,装进口袋里。随手把手电、擀面杖掖在枕头底下。

     我听见院子里响起鼻涕的声音:真对不住,我去了趟广州,刚下火车!这不,没上别处去,直接奔你们这儿来了!说着话,人已进了屋子。

     我没想到他会来,不过他来了,我倒挺高兴。

     十几天来,每逢妹妹说你认识的人净是大骗子时,我总是张口结舌,忍气吞声。现在,他来了,无论如何,我有了洗刷名誉的机会。

     鼻涕放下手里提的旅行袋,伸手掏钱夹,连说:失约,失约!该罚,该罚!

     我按住他的手说:老同学,先坐下喘口气,有什么话不能歇会儿再说?又喊:小妹,沏杯咖啡来!

     妹妹早就回她房里去了,说:我还有事呢,你自己沏吧?

     我知道,她对鼻涕印象不佳。可当着外人,怎么也得给哥哥一点面子呀!我尴尬地笑了笑,说:这孩子,人小鬼大,可难支使啦。你坐着,我去去就来。

     鼻涕抽了两下鼻子,作了个大度的姿态:请!

     当我端着热腾腾的咖啡从厨房出来,鼻涕正悠然自得地抽着烟,欣赏墙上的那幅奔马图呢。

     喝着咖啡,聊了两句闲话,鼻涕到底还是掏出了钱夹,略一点数,把一叠百元大票甩在桌上:这是你的一千。老同学,你是不是以为我携款逃跑了?

     我说:哪能呢,你我还信不过吗?嘴里这样说,脸却不争气地发起烧来。

     我坐不住,还没订旅馆呢。有机会再聊吧,见面的日子还长着哪。他把旅行包的拉锁拉拉紧,临出门还是那句话:有事呼我!

     我捏着票子,着实有点感动:鼻涕够义气!妈妈常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看来也不是什么颠扑不破的真理!

     妹妹出来问:走啦?

     我扬手给她看那叠票子,说:大骗子送钱来啦!

     妹妹却说:哼,不希罕!——我说,你还去不去啦?

     我一愣,立刻明白,她说的是寻宝的事。

     哪能不去呢。咦,手电筒和擀面杖跑哪儿去啦?

     妹妹帮我翻遍书柜底下、沙发后面。我俩几乎一致怀疑,是让鼻涕偷跑了!可鼻涕要它们干什么?再说,一千元能买多少手电筒、擀面杖呀!

     终于,两样东西在枕头底下找着了。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快走!妹妹催促说,看门的王大爷一到七点就锁校门了。

 

                           

 

     我们本来可以借口找值班老师,大摸大样走进学校。可我裤袋里揣着手电筒,袖子里褪着擀面杖,王大爷一定会看出破绽的。我让妹妹找个借口先进去,自己趁王大爷给他心爱的八哥喂苏子的当口,偷偷从他背后溜了进去。

     下过几场雨,操场上的野草长得老高,晚风一吹,显得有点荒凉。妹妹向我身边靠了靠,我知道,她有点害怕了。其实我心里何尝不紧张呢,可我还是挺了挺胸脯,走到了妹妹的前面。

     不错,就是这间屋子。一块写着器材室三个红字的牌子,已经快掉下来了。我从破玻璃窗望进去,里面黑洞洞的。

     糟糕,门是锁着的,怎么忘了带把改锥或是铁钳来呢?可是这样一想,我不禁又打了个寒战——那样的话,我和妹妹不就成了小偷了吗?一瞬间,我已经找到了打退堂鼓的充分理由。

     我用手摇了摇门把儿,想说门锁着呢,咱们可不能干这溜门撬锁的事!然后体面地向后转。——可谁知我这么一摇,却发现门上的锁虽然锁在镣铞上,那镣铞却已脱离了门框,露出几个獠牙般的大螺丝钉来!

     我呆住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足足有两分钟的时间,我俩谁也没说话。周围静极了,一阵小风吹过,操场上的野草,晃得更厉害了。直到妹妹摇着我的胳膊,我才猛醒过来。

     咱们还是回去吧。妹妹小声说。

     这话从妹妹嘴里说出来,反倒刺激了我的自尊心:回去?咱们干什么来啦?你害怕,就别进去,在这儿等着好了。我一个人进去!

     我明白走夜路的人为什么要大声唱歌了,有时自己的声音也能给自己仗胆儿!一拉门,我踏进了器材室。

     一股发霉的潮气扑鼻而来,让人喘不过气来。在霉味中,还掺杂着一种形容不出来的味儿,有点象香烟,又不是。我捻亮手电筒,屋里堆满各种体育器械。跳箱和跳高架的影子,在墙上晃来晃去。

     我跨过一摞体操垫,照见屋角通往地下室的石阶。石阶又窄又陡,越往下走,霉味越大,那股类似香烟的味儿也更强烈了。

     地下室不算太宽,可是挺长,里面的破烂器械堆了不少,真不知怎么捣腾下来的。我径直往前走,一直来到尽头的墙壁前。

     这是一面砖墙,也正是藏宝图上画黑十字的地方。可是门在哪儿?锁又在哪儿?

     我忽然听见背后似乎有响动,不觉头皮发炸,混身的一下,象过了电似的——现在如果有人从后面袭击我,我算是被堵进死胡同啦!

     我喊了一声:谁!猛回头,用电筒一扫。什么也没有,只有杂物的影子,在周围墙上迅速晃过。再有就是我那带颤音的喊声,在屋子里发出嗡嗡的回响。

     我定了定神,尽量让狂跳的心平静下来。我开始用手电筒从上到下依次查看面前的这堵墙。

     突然,我看见靠右墙约摸齐腰高的地方,一块砖脱落了,露出长方形的黑洞。我连忙用手电照进去:嘿!就是这儿!我看见方洞里是一块绿锈斑斑的铜板,上面并排有两个钥匙孔。多奇怪,其中一个孔上,插着一把明晃晃的铜钥匙,看那露出的部分,跟我手头的这把一模一样!

     我的心一下子又狂跳起来。我顾不得多想,先从袖子里抽出擀面杖,把它倚在一旁。然后掏出我那把钥匙,插进空着的锁孔里。可能是年代久了,锁里上了锈,我拧了一下,竟没能拧动。

     我把手电也放到地上,用两手捏住钥匙柄,使足了劲儿。只听的一声,钥匙动了。接着我觉得钥匙吃上了劲儿,我缓缓拧了一周,一声清脆的铜簧声,我感觉出,那另一把钥匙自动转了一圈,眼前的墙壁一震,竟忽忽悠悠地向后退去!

     我兴奋得气儿也喘不匀,连忙低头去拿地上的手电。突然,一道刺眼的亮光从身后射过来,面前的墙上立刻映出我自己的巨大身影!

几乎是同一时刻,我听到棍棒袭来时划破空气的呼啸声,没容我闪身躲避,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我失去了知觉!未完待续)

 

(本博客文章均属原创,如有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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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的最后一件珍宝(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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