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 who can, does. He who cannot, teaches。

有本事的人，做事，没本事的人，教书。”

这是英国作家萧伯纳，在其1903年的戏剧《人和超人》写下的一句对白。原文是：He who can, does. He who cannot, teaches。萧伯纳出身贫寒，没有受过大学教育，终其一生，对学校和老师充满敌意。他还说过一句话，

“A fool's brain digests philosophy into folly, science into superstition, and art into pedantry. Hence University education."

中文大意是：傻瓜在脑子里把哲学化为愚蠢，科学化为迷信，艺术化为迂腐。这就是大学教育。

我曾滥竽大学老师之列，中枪中个正着。不过，我喜欢萧伯纳的另一句话，

“ I'm not a teacher: only a fellow-traveller of whom you asked the way. I pointed ahead - ahead of myself as well as you.”

大致意思是，“我不是老师。我只是和你同路的旅人。你曾向我问路，我指向前方---你我的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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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伯纳的“庸者，教书”那句，在我，倒是非常契合。我这人，别无所长，只有教书还算差强人意。在大学教书时，只擅长在学生面前神吹胡侃，一提起发表学术论文，头皮便发麻。我若还在大学，恐怕混不下去，依然是个讲师而已。

“庸者，教书”这句话，被后人续貂，有着无数版本，比如：

Those who can't do, teach.
Those who can't teach, manage.
Those who can't manage, consult.

大意是：“不能做事的，教书；不能教书的，去做管理；不能做管理的，就去做管理咨询”。

我在新东方教过几年书，也做过几年管理，后来萌生退意，对MBA、EMBA之类的毫无兴趣。如今躬逢网络盛世，尽管孤悬海外，依然可以教书，做个名至实归的庸人。幸甚至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