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的日程还算轻松。十堰的新东方同事非常贴心，昨天把我安排在市区的酒店。这样可以见到以前的同事。一些襄阳学校的同事，赶来十堰做会务组织，总算聚在一起，不留遗憾了。见到熟悉的面容，十几年前的岁月，历历如左。

中午去武当山的酒店，和梦想之旅大部队汇合。见到俞老师。依然神采奕奕。距上次在北京和老俞道别，已是一年半了。

午餐。又一次见到周思成。一个和我风格迥异的新东方老师。个性张扬，率真。有他在，气氛不至沉闷。于湉性格温和，略带腼腆。

我一路吆喝着去冲击网红，到镜头前就怂了。好在离港前吃了几天麻辣，鼻子上正酝酿一个大包，身先士卒，红了。

这次活动，据说是国内首次360度全景贴身直播，视频类新媒体的首创。优酷团队派出近30人，新东方北京过来的团队近10人，加上天娱的几位工作人员，这一路上的常规队伍已近50人。还不算上当地新东方的支援团队。

真是手机的时代。我以为是长枪短炮的摄像机，其实是工作人员手持各类手机固定杆，车内固定几个摄像头。镜头里的老俞总在低头点手机，其实是在用手机看直播效果和翻看网友留言，互动。

真是一项耗费精力的苦差。老俞在镜头前得不停地讲一些话题，回答疑问。我在镜头前呆若木鸡，百无聊赖，彻底死了当网红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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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讲座。两个场地同时进行。大操场，黑压压的学生，搭起的临时讲演台，讲完匆匆转场。熟悉的场景。多年前，这是我的主要工作之一。唇焦舌裂，绞尽脑汁编段子。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个。多年来没有什么进益。惭愧。

不似以前久经战阵，没讲几句嗓子就劈了。声嘶力竭。我排在中间，在老俞之前演讲。待老俞出现，大踏步进来，学生一阵骚动，我就势草草收场。

晚上去吃虾，一个大型排档，有主持，有表演，好不热闹。主持把老俞请上台，于是，签名的，合影的，乱做一团。同步直播的手机屏幕上，天南海北的网友，评论排山倒海扑来。

线下，线上，这世界真热闹。我乘乱忙不迭地塞几口菜，如临局外，却在手机直播上看到了自己。时空错乱得找不着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