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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眼睛挣开,每个朋友都告诉我,你要淡定。
好,我淡定。
我坐在阳台上,将右手搂住左臂,将左腿放在右腿上,点燃一根烟,我这个粗人,开始淡定。
夜色很好,朦胧得象洗不干净的非洲人的脸。我环顾这一前,很真实,起码比网上那张狗屁照片,更清晰。
我不想再解释有没有异性,这不重要。我更不想解释,我为什么脱,我愿意,可以吗?我说的够多了,我就象那个不知道春天也有狼的祥林老婆一样,逢人就唧唧歪歪地分辨。
我都讨厌自己了,这太不象我。
回头想想,委实搞笑,我辩什么呢?
四十四岁了,按秦始皇六十不死活埋的老话,黄土已到我腰间。我还有必要娇嫩一把吗?一切,随他去吧。
同事送来车票,告诉我行程。很好,明天就真的要淡定了,带着几本书,几两茶,几瓶酒,寻一处山更象山,水更象水的地方喝酒。
朋友说,你那不叫淡定,你是禅定。
好吧,算我禅定。
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