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一日
(2010-07-05 16:33:29)
标签:
杂谈 |
刚到北京,便感觉进了蒸笼。
由于来的匆忙,没有请同事预先安排宾馆。看到地铁口有个招牌:炮局工厂青年旅社。便按着路牌,钻进胡同。
可不幸,在小胡同绕了半天,那家旅社还没有找到,
宾馆是一个旧厂房改的,估计太破了,老板干脆来了个破罐子破摔,摆上一些粗木的桌子椅子,另配上几张超现代的绘画,到给人一种返朴归真的时髦味道。几个穿的象乞丐的老外,很和谐的坐在破烂堆里,象流浪艺术家。
我想走,但实在厌烦了门外的热,便决定住下。
不料,前台的小姐告诉我,没有房子,必须等到中午十二点。我在心里骂了一声,出门。
打车,来到另一家连锁酒店,依然客满。郁闷。
好在小姐很热情,她建议我先把行礼放在宾馆,一小时后再来。我看看表,只有答应了。和朋友约的时间是9点半,我不想迟到。
我闻闻自己,在车上躺了一夜,已经有了印度人的味道,腥,而且臭。我赶紧跑到公共卫生间,脱下短裤当浴巾,把自己洗刷刷、洗刷刷。
刚洗一半,打扫卫生的阿姨进来了,她很不屑地看看赤裸的我,说:当心点,小伙子,别把水洒一地。
我到老大哥盛中国先生家的时候,他已为我准备好冰咖啡,我喝了一口,感觉从头到脚都很舒适,便和他研究起工作。
盛夫人在家,几日不见,这个美丽的日本钢琴家更加的美丽。盛老师命真好,小提琴拉得世界第一,老婆也是世界第一。
中午,赶去王府井和一个演员见面,这个正在走红的帅哥,脸上长满了痘子,我点了一大碗面,他什么都没有点,只让我把人家免费配送的豆腐青菜汤给他当午饭,说是要减肥。
我晕。
我准备学学翻跟斗和爬树,以后缺少个猫啊狗的背景,咱可以发挥余热。
散会后,给大鹏打电话,这个小兄弟是音乐天才,自写完“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之后,就开始创作音乐剧了。他几次电话我,希望我来听听。
这次我真来了,可他却在河南做导演,据说,年底他的音乐剧就要公演了,呵呵,牛人啊,佩服下。比我努力的多。
晚上,我请几个同行一起吃饭,吃的日本料理。朋友定的地方,据说他有代用卷,可为我省钱。到了饭店,我怕自己钱不够,便悄悄问他,代用卷有多少,他说15块。
我差点喷他一脸血,什么鸟人啊!
来北京第一天,就这样忙忙碌碌过去了,好象做了很多事,但好象又什么都没有做。
其实细想一下,我在北京那十年,就是这样度过的,每天都很忙,但十年后一结帐,忙得只是一场空。
我问自己,算虚度时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