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来,晒被子,晾衣服,做科学家们驾到的最后准备。
然后出门去大兴取车,居然在村口站半个多小时打不到车,为什么过年就打不到车呢,还是本村本来就不好打车?
有点被传染的迹象,浑身酸痛,没什么精神,也可能是休息得不好。吃了两片银翘VC,谁知道里面有普尔敏的,这下完蛋了,瞬间被撂倒。中午躺在沙发上一直躺到必须出门接机。路上困得啊,一点不夸张,我一直在掐自己腿,那种边开车边困得不能自拔的感觉,太恐怖了。总算到了机场,踉踉跄跄直扑了杯浓黑咖啡,才缓过点神。接机楼也整错了,真是困糊涂了。
爹妈没什么大变化,很欣慰,带来了很多好吃的,还有水仙花。
进门妈看到我百般折腾过的屋子,第一句话是,乱,真乱。进了我的卧室一看,说,天哪,太花了。知道我是怎么得强迫症的了吧,无论如何,你弄出什么动静,都无法得到一次明确的肯定,默许已是最高境界,当然了,否定意见会是很明确的。
鸭子病小好了,晚上去吃了客家菜。爹妈还是执意睡书房,不睡我的房,嫌花吧,主要是大家作息时间不不一样,他们说我要用电脑,拿东西的不方便。登高爬低底地拿出套银灰绣花的床品给他们铺上,还有新被子,鸭子又看着眼直眼馋~~现在,我已经困得不成了个了,卧倒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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