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总的咳嗽发烧又杀了个回马枪,周五取回了她辉煌的期末考试成绩以后,再次倒下,因为这么冷的天穿着单衣、凉鞋在外面跑了一天,知冷知热,动物都不用教吧,鸭子基本就是你如果对她穿衣服没要求,她就能冬天穿成夏天状。恺他娘讲话,鸭总不是陈景润款吧,某方面超常,某方面智障。
周五弄得我很忙乱,有版,还要管病鸭子。
聚餐请假。临下班,把小白送到4S店去修上次的小刮蹭,本来想年后再修,小刮蹭看都不怎么看得出来的,但是保险公司说两辆车的赔付要一起提交,对方修车的钱我已经垫付了,我再拖着就是拖自己,加上周日爹妈来,下周要用车的时候多,想着无论如何周末把车搞了。回来沿着梅园路一直走到红岭路转北环的路口才打到车,周末下班时间,北环路险象环生,的士大佬在路上像条鲇鱼穿梭在车缝和路缝中,我一路在问大佬为什么这样走,为什么那样走。大佬相当醒目,他说你千万可别学我,你没我的扒头技术,你开车是代步,我开车是谋生,咱俩境界不一样。
的士大佬赶着到南山交接班,没让他送到楼下,在村口花市下了车,买了盆一品红拎回来。到家鸭子盖着被子软在沙发床上,脸通红,一量39度。鼓捣了她一夜,喝水吃药,敷冰袋,温水擦身体,算是把高烧控制住了。鸭子10岁,多少个发烧的漫漫长夜,我总算修炼得跨越了一见高温,连夜拎去医院的慌张境界了。
夜里观察病人,没法睡觉,看书看碟,看了张《冲出逆境》,丹尼尔·华盛顿的片子,好喜欢丹尼尔,从他年轻时候英俊迫人,到现在城府似海,都极喜欢。看着这种有点教父感觉的片子,会觉得自己很无助,我的生活里再没有教父了,曾经的他们说,你长大了。岂止我长大了啊,鸭子也长大了。
周六劳动了一天。上午起来先把病鸭子安顿了,让她吃药喝水,然后盖着小被子在沙发上看电视。生病了嘛,专心生病就可以了,终于不用写作业,不用背新概念了。我开始大忙特忙,把我房里的衣柜,鸭子的衣柜都整理了一遍。属于季节中整顿,每年都是换季时候折腾一次,季节中折腾一两次,因为翻来翻去就乱了,不间或彻底理一下,内部秩序全无。现在你打开我卧室里的抽屉和衣柜,都像样板间了,连袜子都是双双对对像士兵一样站在格子里,上帝保佑强迫症患者。
下午大睡一觉,真是累了。
鸭子中午非要吃羊肉,我硬顶着没给她做,咳嗽发烧吃羊肉好像是不对头。晚上熬了粥,她又磨着说吃芝麻酱糖饼,这样也不适合病人吃的,实在给她磨不过,加上也想做着玩。就做了。第一次烙饼,面和得有点软,麻酱红糖也包得不够严实,不过很好吃,料足啊,鸭总证明。鸭总同志基本是轻伤不下吃线,发着烧,操心着各种吃食,很有胸怀不远大。
在家憋了一天,晚饭收拾完,安顿了鸭子在床上看点播,我出门围着村子转了圈。先出西村口,买了六张碟,去化了MM提的农批边烘焙店考察了下,超破,超平,买了盒豆蔻粉,400克才8块钱,烘焙事业需要的食材以后不用在网上买分装的了,找到大本营鸟。旁边花市买了枚白色瓷花盆,家里杜鹃的花盆太难看了。再溜达到主村口,那里现在像赶大集似的,主干道两边都是买年货的摊位,几年没在深圳过年了,原来这么红火的。东看看西看看,买了两枚布老虎,一枚放待洗衣服的草编筐,所有小东小西都放在筐里,抱着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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