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
个人资料
  • 博客等级:
  • 博客积分:
  • 博客访问:
  • 关注人气:
  • 获赠金笔:0支
  • 赠出金笔:0支
  • 荣誉徽章:
正文 字体大小:

[转载]藏语口语与雅言古字的严格对应关系

(2021-01-28 16:21:25)
标签:

转载

华夏文明起源的最高机密,就在于“华夏文明的青藏之源”。对此,文明史研究者如果是全然无知的,将不可避免地处在盲人摸象的状态中。

文明起源以什么为标识?主要的就是文字。笔者在《血色曙光:华夏文明与汉字的起源》书中就已经指出,所谓文明,可以这样理解“文”就是文字,“明”就是出现古汉字的出现标志着华夏文明已然形成所谓文明,就是那种能把人与动物区别开来的东西这样的东西有很多,但只有文字能把人类与动物彻底区别开来

真实再现古汉字的起源情景,就是文明史研究最核心的内容,反之,任何忽视或者根本不涉及汉字起源的史学理论,都是一种浮在表面的泛泛而谈,最终成为中看不中用的的空中楼阁。

“华夏文明的青藏之源”集中地体现在雅言古字的读音来源上。为此将举例说明300个雅言古字,它们与藏语词汇存在极为严格的对应关系,不仅含义相同,读音也相同,显示出来的正是两者之间的同源性,确切的说是“源流”关系,只是何者为“源”,何者为“流”,从来就是被歪曲了的,需要我们去重新推定。

要想推定源流关系,立即就面临史学理论的选择问题,是继续沿用传统文明史观,还是采取笔者提出的全新史学模型,得出的结论将是完全不同的。而能否系统地、逻辑自洽地解释古汉字的起源,正是一种史学理论真实与否的试金石。

注意,下面这些雅言古字所对应的藏语词汇,全都来自《藏语口语词典》,是藏人日常使用的词汇,即使目不识丁的山寨老妪也是在频繁使用着的,在他们平常对话中,会时不时地就会冒出类似孰能当之”“陈胜者,阳城人也”这般句式和味道的话语来。但对我们来说,这些古奥的雅言字是文言文中才使用的,大多还没有进入汉语口语中。

对照这些雅言古字,必然会引出了以下关于文明起源的重大疑问:

一是,有人会这样反问:能一下子找出如此多同源字,不正说明“汉藏语系”提法是成立的吗?按照流行已久的“斯瓦迪士核心词法”,只需找出100个常用词,就可证明两种语言之间存在同源性了。

但笔者要说的是,这个核心词”的说法本身就是错误的,找出再多的同源词也说明不了语系归属。因为语言是否同属一个语系也不是由词汇决定的,而是由语序、构词方式和发音方式决定,这才是一种语言的基底和骨架这三方面藏语都与汉语有根本不同无法归在同一语系中词汇充其量不过是语言的皮毛,语言系属不是由皮毛来决定,必定是由它的基底、骨架决定的。

即使是最常用的词汇,也可以从一种语言大量地转移到另一种语言去,历史上主要是通过民族民族融合的方式在不同语系间传播甚至把一种语言的原有词汇替换得面目全非,如果这种语言的基底和骨架没有变,其系属仍是不变的。比较直观的例子是,日文中有大量的汉字,但日语与汉语分属于不同的语系。

二是,一种语言中的词汇读音是否在变个不停?传统观念认为汉字的读音历史上在不断变化,有所谓上古音、中古音和现代音。

雅言古字与藏语口语的严格对应关系,首先表现在原始本义上,即刚造出来时所表达的含义,也就是文言文中的用意。许多字的含义已经改变,有的本义已经荡然无存,但在对应的藏语口语词汇中,原始本义原封不动地保持着。既如此,“源”与“流”的问题也就清楚了。

藏语口语继续保持着雅言古字本义的事实说明,那种认为词汇读音在变个不停的说法是错误的,是经不起检验的。这些藏语的读音非常稳定、毫不走样地传承着,至少四千年里没有变化过。相对而言,文字的含义才是不稳定的,在不断地变化着,有的甚至已经被赋予了完全不同的含义。

三是,这些雅言古字虽然与藏语口语之间存在严整的对应关系,即使是一字多义,或双音连绵词,都是严丝合缝地对应着的,但是,两者仍有根本的不同,因为分属于不同语系。例如,藏语词汇不管是动词还是名词,在没有进入句子之前,大多附有虚词-pa”或“-ba”,这叫“原型词”,或曰“不定式”,这是汉字所没有的,却是阿尔泰语所共有的特点。

更为重要的是,藏语词汇的发音方式与汉字完全不同,几乎都是复辅音和复韵母读法,主元音前面通常都带有前缀音,后面紧跟有后缀音,这些黏着成分(附加音素)是可以分开成为一个音节的,同样的词汇在嘉绒藏语和安多藏语中,就可能读作二个或者三个音节。因此,藏语不是真正的单音节语言,貌似单音节而已。藏语词汇只有在快读时才变成单音节读音。因此我们有理由推测,许多雅言古字最初也是多音节读法。

三是,雅言古字读音的藏语来源再次告诉我们,所谓的“声旁”根本就不存在。在字典中,雅言古字中的绝大多数都被说成“形声字”,认为读音来自其中的“声旁”。这种错误观念已经存在二千年之久,一直指导着古汉字研究和辞书编撰,没有人能跳出这个观念去思考读音的来源。其实,这些古汉字都以“象形兼会意”方式创造出来,读音来自另一种口语,与所谓的“声旁”毫无关系。

最后是藏文的转写和注音方式问题。这300个对应关系字,笔者先是用“威利转写一种国际通用的藏文转写方式将之成拉丁字母系统性方案,1959年由特瑞尔·威利发明),为便于知晓英文者对比分析。威利转写的特点是毫无遗漏地转写每一个藏文字母,不顾及藏语的实际读音,因此转写之后仍有许多解决不了的问题,特别是藏文中有“下加字”的地方,不知道怎么去读才是准确的。为此,笔者又附加了拼音字母转写,可以让读者对照着去拼读,从而细致体会出藏语发音与汉字读音之间的根本区别。

 

藏文 སུ་   藏文威利转写su谁、何人。拼音转写su

孰(shú),古汉语中为疑问代词:谁,什么,哪个。例如《战国策·齐策》:“吾与徐公孰美?”《师说》:“人非生而知之,孰能无惑?”又如:孰能当之;孰胜孰负;孰是孰非。

 

འབྲི་ 威利转写nchi,母牦牛有繁殖之义拼音转写zi藏语把牧人、牧养叫作zi bo。

[zī],生长,繁殖。

 

འབྲི་ nchi 母耗牛,雌性。拼音转写zhi,

膣(zhi),女性生殖器。殖(zhi),生殖,繁殖。

 

གཟིགས་པ gzigs-pa,看(尊称)。(zì)

(zì),斜视。眦睨万里窄。睚眦必报。

 

མགྱོགས་པོ mgyogs-po,迅速,急速(拼音转写mjyogs)。

[jù],急,赶快,惊慌。

 

མྱུར་བ myur-ba,迅速,快。 ཡུག་ཡུགyug-yug快行貌。

[yuè],跳跃,快行。跃跃,因急切期待而激动貌。

 

ཁྲབ khrab,铠甲。读作kai

[kǎi],铠甲。

 

རྨོང rmong,头盔。mao

帽,帽,头上戴的。

 

སྦྲེལ་མ sbrel-ma,联接、关联。Schel ma

chè拽拉抽拉,牵连。风驰电掣。后腿掣制掣搦

 

ཁྲེམས khrems,散布,刊布,裁定,满布。

刊,削除改正刻印出版

 

སྐྲོས skros-pa,切断、砍断。读作 szhos

zhuó),用刀斧砍切断。吴越方言与藏语发音完全相同。

 

འགྲོས vgros,步子,步态。拼音转写 achos。

),步,踏步。一蹴而就,一下子就成功了。

 

བརྩིས  brtsis,计息,核对,卜算。拼音brzis。

赀(),计算。《齐民要术》隆又禁改之所省复不赀。所费不。不可计。

 

འགོར vgor,耽误。拼音agor。

[guà],贻误。《战国策·韩策》:“诖误人主者,无过于此者矣。”

 

འགབ  vgab,应该,可以。agae

gāi,应该,必须该当

 

སྒུག  sgug,等候。Sgu-g

顾,照看,回头看,注意,招待。

 

藏语 གུ  gu,愿语尾用拼音 gu。

故,在古汉语中常是句前语气词,虚词。

 

ལྐོག་མ lkog-ma,喉头,嘴巴。读作 skoh

口,嘴巴,出口。

 

ཁུངས khungs,矿藏生源。kungs

kuàng,矿藏矿产、矿泉、矿源

 

ཀླུང klung,广阔。klung

kuàng),空阔开阔荒废。

 

藏语 ཁོངས  khongs,张满弓,扯开。Kongs

控(kòng),掌握操纵古汉语游牧战士叫作“控弦之士”,称呼就由此而来。

 

རྩིག rtsig,建造,砌筑。rqig

[qì],建筑,自下而上建造筑。

 

གཙིགས་པ gtsigs-pa,言中。hcigs

,正是,以及,等于就是

 

ཚིགས tshigs,关节、骨节。cigs

跐(),脚下关节的滑动或用脚点踏。

 

藏语 རླམ  rlam,贪。hlam

[lán],贪财。贪婪。

 

藏语 ཚོགས vtshogs,聚集。ncogs

簇(cù),聚集,成团。

 

藏语 ཆོག chog,足够。qog

jiào),较劲、计较。明显满足有一定程度了,满足一定条件了《诗·淇澳》重较兮。《史记··货殖列传此其大较也。然著明。

 

འཕོག  vphog,击中。apog

撲(Pū),击,打。

 

藏语 སྤུད spud,佩带、装饰。spue

帊(),缠绕,包裹,头巾。韩愈元和圣德诗“以红帕首

 

          

ལྡིང lding,人口,士兵。ding

丁,人口,力士兵丁,壮丁,男丁

 

བྱིངས byings全部、总和、众数。拼音转写 jings

jìn),所有的,最大限度的。《说文·皿部》:“尽,器中空也。尽、尽数。

 

ཡག  yag,美、好。拼音yah

雅,好的,美的。

 

རྩིབས  rtsibs,车轮的辐条。

辑(),本义是指车轮的辐条,引申义为收集材料加工整理编辑辑录。

 

藏语 ཀེག  keg,忽然,突然。Keh

[kè],突然。溘然长逝。

 

འཚུད་མ  vtshud-ma,猛烈、暴烈。nchoud ma

[zhòu],急速、突然。暴风骤雨。骤然停止。

 

འཕྱེ  vphye,跛足行走。aqie

qiè倾斜脚步不稳趔趄,趄趄趔趔脚步踉跄的样子

 

སྦྱིན sbyin,分给,施予。sjin

晋,“搢的初文本义是给予,分给。如:晋级 《周礼·夏官·田仆》:“王提马而走,诸侯晋,大夫驰。”《周礼·春官·典瑞》:“王晋大圭,执镇圭。”《花月痕》:“此时明相晋了公爵,荷生封侯。”

 

འཁྲིམས  vkhrims,畏惧,害怕。nchims

悸(),害怕。如:惊悸。悸栗动。心有余悸。

 

 རྩེགས  rtsegs,层叠、卷。Rjegs

藉(jiè),.衬。藉,藉,。藉靡(缚扎、捆绑叠压。《吕氏春秋》:杀夫子者无罪,藉夫子者不禁。

 

འདག  vdag,干净。 དག་པ dag-pa,洁净。ཐལ་བ  thal-ba,灰

[tài],去掉灰尘,清洗。

 

未完待续

 

以上300多个雅言古字的读音来源,已经清楚地告诉我们,甲骨文金文最初表达的是什么语言,乃是属于黏着语的远古羌藏人口语。也就是说,今天的汉字已经历过一种跨语系的传播演变过程,而这就是华夏文明起源终极秘密之所在。

如此,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上古文言文与汉语口语这般严重脱节不识字人是完全听不懂的,即使饱读诗书的儒生们,如不捧着书看着也是听不懂的

上述藏语的复辅音和复韵母读法很容易就会朝两个不同的相反的方向演变

一个是缩音,最后完全变成单音节读这最是简单,快读即成(缩音也叫“切音”,就是把前后几个音素紧紧合并一起,结果常会使辅音出现位移,例如使得c变成z,t变成d)

二是分音,即拉开成多音节读法,其前缀和后缀的音素分别读出来,很自然地就成了今天蒙古语式样的词汇。

两个不同方向的演变都是有规律性可寻的,而不是杂乱无章的。反之,要想把今天的汉字读音转变成藏语式样读法,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因为无章可循,所以我们可以肯定地说,这种逆向的演变从来就没有发生过

 

 [转载]藏语口语与雅言古字的严格对应关系

 

202010月商务印书馆为宗福邦先生主编的《古音汇纂》举行了首发式

这是一部历代汉字音读资料的总汇,此书由武汉大学古籍整理研究所负责,前后历时长达22

宗福邦说编撰目标定位于努力探寻汉字字音发展演变的轨迹今后的汉语研究提供了坚实的基础因为没有参照,完全靠自己探索,探索里边总会有点小的弯路,发现有问题就大家讨论,提出新的构想,再逐步完善。

笔者虽然还没有研究过此书,仍然可以肯定这是一种传统套路的延续,以所谓的“形声字”“上古音”“中古音”之类观念,去推测汉字读音演变轨迹,可以肯定,里面不管是路径、方法还是结论,都不会有太大的进步。

 

 

 

0

  

新浪BLOG意见反馈留言板 欢迎批评指正

新浪简介 | About Sina | 广告服务 | 联系我们 | 招聘信息 | 网站律师 | SINA English | 产品答疑

新浪公司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