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里的控制讲的是霸权的，人治的，简单的，机械的，点对点的控制的话，这是一定的。就是狭义上的控制，贬义上的控制的话，这是对的。如果你是一个广义的控制的话，不是压缩，聚集，约束，局限，禁锢，这样的一个概念，而是促成，达成，催发，激化，提炼，拔高，这样的控制的话，那么这个矩阵式控制效果要更好。矩阵式控制，是更具有智慧的一种控制，更民主，更拥抱未来，更复杂。母公司控制起来心力憔悴，不舒适，很难，母公司只能弱势去控制的控制，是最高档次的控制，母公司可以强势控制，可以颐指气使式控制的，恰恰是低档控制。一个吃力的、复杂的、多元的、悖论的、冲突的控制，是最高档控制，这个可能也是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