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殇 (九)-2
(2009-02-06 09:25:21)
标签:
杂谈 |
分类: 血殇 |
1)单采浆站数
|
全国 |
河南 |
单采浆站(点)数 |
400多家 |
230多-287家* |
统计年份 |
1993年 |
1994年# |
资料来源 |
卫生部,1993 |
(邵燕祥,2005)(《艾滋和行为》,2002) |
*其中,张可能明确说出近80家(张可,2004),某村献血员造访过75家(程华,2004),驻马店有33家(1993年6月25日《河南省卫生报》)或39家(博讯,2001),周口有19家(喻尘,2005),安阳1993年关停11家(1993年10月29日《河南省卫生报》),全省94年验收合格87家(1994年10月21日《河南省卫生报》),95年3月又关闭7家(苏惠存,1997)。
#张可统计的血站是1994年以后的,1994年以前数量巨大……(张可,2004)
值得一提的是,两位一线学者——张可和程华基于自己的实证研究都力主立足血站(规模、性质与数目)来估计河南感染数。(张可,2004)(程华,2004)
2)HIV/AIDS报告数
(1)顺位
2000年前河南报告数在全国的顺位应在前十名开外,01年绯佪至第六位左右,02年进入前五,大约在03年下半年进入三甲,04年(春)观二(秋)望一,与云南互相上下, 05年后来居上。
(2)权重
到2005年底,河南的报告数占全国的比重为:感染数≥21.1%,发病数≥68.8%,死亡数≥51.1%。“进展情况”如下表所示。
截止时间 |
2001年9月 |
2002年9-12月 |
2005年9-12月 |
|||
全国 |
河南 |
全国(12月) |
河南(9月) |
全国(12月) |
河南(9月) |
|
累计感染数 |
28133 |
1495 |
40560 |
2065 |
135630 |
30387 |
累计发病数 |
1208 |
236 |
2639 |
335 |
31143 |
18334 |
累计死亡数 |
641 |
106 |
1047 |
238 |
7773 |
4294 |
仅就2001与2005年资料进行对比:
(2.1)2005年与2001年相比,全国HIV/AIDS感染数、发病数和死亡数分别增长了3.8倍、26.2倍和11.1倍,而同期河南分别增长了19.3倍、76.7倍和39倍。
(2.2)同一年份相比,当2001年河南的感染数占全国的1/19时,其发病数为全国的1/5,死亡数为全国的1/6,而当2005年河南的感染数占全国的1/5(22.4%)时,其发病数却占了全国的近3/5(58.9%),死亡数超过全国的一半(55.2%)。
(3)循证
中国艾滋病传播流行史需要重写。部分原因是:
(3.1)从报告数来说,河南至05年9月的累计感染数30387例,其中90.3%因血液途径感染(王阿敏,2005),且主为“95年以前非法采供血所致”,也就是说,如果河南在95年底进行普查的话,当时能报告的感染数就应是2.7万,而同期全中国的报告数却为0.3万。
(3.2)从估计数来看,已知我国到1998、1999和2000年底的感染者分别为40、50和60万,如用线性插值来反推,估计我国至95年底时约有10万HIV感染者(或更少),而同期全中国因采供血所致的HIV感染者约有4万(或更多),且集中感染于93-96年。
即中国艾滋病疫情最初的零星散发感染由进口血制品所致,第一个感染高峰由成批的吸毒者所形成,并“诱发”第二个更大的由献血员形成的感染高峰,即在96年以前的中国,HIV感染以采供血传播为主,这个观点早在本世纪初即被高耀洁、桂希恩和曾毅三人“不幸言中”,并被公元2004-2005年所公布数据所循证。
可是,中国HIV疫情监测网对此却毫无反应。
3)国营血站:私营血站
尽管不少知情人认为,遍布城乡的“民营”、“私有”血站无一计数(喻尘,2005),有 “说不清的地下血站”(何爱芳,2000)或“数不清的非法血站”(邵燕祥,2005),但是:
10月13日……已取缔信阳193家采浆站。(1994年10月21日《河南省卫生报》) 当尉氏有3家官办血站时,私人血站有20-30个。(张可,2004) 某县有2家本县血站,8个县内个体私营血站。(程华,2004) |
4)流动供血
(1)流入河南
流入河南的人中有相当一部分是因体检不合格而无法在本省献浆者,部分文献和案例参见(夏国美,2002)(现场访谈,2002)(陈家学,2001)等,其中文献(王百锁,2003)有待考证。
(2)流出河南
文献参见(程谨,2003)(冯志阶,2003)(曹序春,1996)(陈素良,1994)。
7.7 部队血站
抚今追昔, 泛泛而谈“部队血站”的字眼不时映入眼帘,以下两段文字则不然:
在一些部门“经济实体”“三产”竞办的血制品厂中,我省有4所:济南军区后勤部血制品研究所(驻马店)、空军后勤部血制品研究所(郑州)、卫生部兰州生物制品所华兰生物制品公司(新乡)和河南省生物制品研究所(郑州)。它们互争血源……全然不顾血浆质量,敞开大量收购原浆。上蔡是某部队血制品所和上海生物所的供浆地之一。(某“文件”,2002)
某村466多位献血员造访过9家部队血站……到不同类型血站的感染率截然不同:仅在个体血站采浆者为阳性率为66.7%,仅在县城血站采浆者则为23.1%,到外县血站者为3%,而仅到部队血站献浆的23人和仅到省地血站献浆的10人中并未发现感染者。(程华,2004)
7.8 学术相对失语
与采供血HCV流调相比,中国学术界报告采供血HIV疫情的具体表现为:1)文章总数显著减少;2)关键疫情消极报告、不报或报不出(如河北、河南、安徽)或不及时(郑锡文,2000);3)“指鹿为马”:疫情避而不谈,却有“歌舞升平”一派祥和;4)“环顾左右而言他”:分明采供血疫情为主,却积极报告性(娼)传播;5)敏感地区早期或重要现场研究报告的第一作者时都不是本省人;6)各地防疫站(CDC)对本省疫情的报告“风格不同”;7)国家水平上的疫情报告欲说还休;8)像(程华,2004)3篇(HIV方面)和(邱佩芳,1994)(HCV方面)的文章屈指可数,昭示中国公卫学院对国家发生了那么大的公卫事件几乎“视而不见”,却忙于在各自实验室里“绣花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