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文学评论 |
真正的诗歌,是不可以心不在焉地去读的,更是不可以一目十行。因为,真正的诗歌里面,还套着诗歌。这是谁都知道的道理。然而,也有这样一个明明摆着的事实,即不必辛苦自己的眼睛,只用心灵的嗅觉嗅上一嗅,就会知道摆在眼前的究竟都是一些什么样的诗歌了。这是因为,诗歌也是有气味的。
诗歌的气味就如同人体的气味一样,有清有浊。清新的诗歌人见人爱,这是在情理之中的。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它的清新。一颗正常的健全的心灵,谁不喜欢清新呢?这样的诗歌,嗅上一嗅,就会心旷神怡,甚至心醉神迷。这样的诗歌就像极品或神品一样,是很少见的。也正因为它像金子一样珍贵,才更容易让人产生非凡的兴趣。就像K·巴乌斯托夫斯基在他的《金蔷薇》一书里所说的那样:“这样的诗歌往往都具有一种惊人的特质。它能使一个字恢复它那原始的处女般的清新。一个损坏得最厉害、‘说俗了的’词,即使对我们来说已经丧失了形象性,只是当作一个语言的外壳留存了下来,但一经放到它那里,便开始大放光彩,并发出声音和芬芳来!”其中的芬芳,当然是让人来嗅的了。嗅觉不灵,又怎么能知道它是芬芳或不芳芬的呢?
变质的诗歌,当然也是从来就有的。这样的诗歌,嗅一嗅,就会知道它有多馊、多酸、多脏、多烂、多恶心了。比如出自美国诗人彼得·奥洛夫斯基笔下的这首所谓的诗歌《和丹尼丝一顿好搞》:
原谅我忍不住一阵恶心把它照搬在了这里。如果,你和我一样恶心上一回,你就会知道,这些所谓的诗歌的龌龊了。如果长久地被这样的气味浸泡着,不早死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