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昨天之后,今天因为工作需要又写了一篇“因果兄弟”。一般情况下,一张专辑我只写一次。因为在做评论的时候,要为专辑找到一个市场定位,而往往这样的定位或者说定位所依托的特点并不多,一旦同一张专辑写第二次,那就很难超越第一次,而且宣传点找到也比较牵强甚至模棱两可。
正文如下:
虽然在2005年凭借《这辈子我们还能在一起吗》夺得“A8电媒音乐年度最佳组合奖”的“因果兄弟”刚刚成立一年有余,但他们却已经成为了复兴南方流行音乐的主角。也许你会说这些年以广东地区为代表的南方流行音乐市场中涌现了不少以“光复南方”为己任的乐队及艺人,但真正具备实力的无外乎就是张敬轩和“与非门”。相比起来,“因果兄弟”具有着更多的优势。张敬轩虽然对美国黑人音乐有着深厚的了解,但他的作品却始终和他脑子里的知识体系不成正比。走时尚路线的“与非门”虽然已经有了足够的精品用来出版精选,但他们略显不知所以的歌词一直阻挡着他们成为一线组合的道路。
“因果兄弟”依靠着多年来的坚实基础,一出道便自动成为了内地创作组合中的佼佼者。作为国内男性组合代表的“水木年华”和“羽·泉”已经出版过数张专辑,然而他们对于音乐的把握也仅仅局限于词曲和部分编曲,可“因果兄弟”却在他们4首歌的EP中包办了词曲、编曲、演奏和录音混音的工作。长久以来,很多人对于歌曲创作都存在着一个误会,就是觉得词曲是一首歌最重要的部分,也是决定作品成功与否的绝对因素。其实不然,如果把词曲比喻成桌子上的菜,那编曲就是那张桌子,试想一下,如果一顿饕餮大餐摆在一个千疮百孔、满是油污的桌子上,恐怕你也不会有什么胃口,所以编曲的存在实际上是为词曲提供了一个良好的环境,如果一首歌的前奏不怎么样,恐怕你都没有继续往下听的欲望。因而尚未正式发表专辑的他们能把音乐的整体效果表现的如此得当,实属不易。
《这辈子我们还能在一起吗》、《今生所求》和《我的宝贝》都属于较为传统,并且通俗易懂、便于传唱的大众流行歌曲。词句朴实,但却始终传达着感动,“我只是不愿意让爱再等待,就让我的爱意温暖你的情怀”和“爱你难道是一场游戏,却更像似一场爱情战争,即使我输了所有连命都没有”之类的词句也分别能让没恋爱和恋爱没了的人感到发自肺腑的亲切。这样返璞归真的情歌才是属于当今最具流行可能性的作品。
作为一个把The Beatles、The
Queen和U2当成私人爱好的组合,简单的流行音乐显然不是他们内心深处的绝对崇高理想,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们也没有把理想付诸于摇滚乐的形式之上,而是依靠《月高高》的民族化创作跨越着他们流行化的作品。歌词通过“月高高,心寥寥,拂微风,云飘摇”和“回首间,几多欢笑昨夜天,残忆追旧年”描写了一个凄凉悲切到极致的境界,可谓是这些年在原创词作当中难得的精良手笔。
然而这首歌唯一的缺陷就是出生于戏曲世家的“因果兄弟”并没有把他们祖传的精髓融入到自己的作品当中,《月高高》虽然用演奏得当的二胡展现了一些民族倾向,但若将整体编曲与古词结合之后,其中的失真金属音色就略显多余了。在他们倾向大众流行文化的EP中偏偏收录了这首另类作品,显然是为了昭显他们创作上的多元化以及独特性,并没有期盼这首歌能成为最广大人民群众当中的热门单曲。出于这个动机,这首歌如果做的再纯粹一些,把民族倾向变成民族音乐,可能会有更好的收效。
文/王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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