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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砖窑 |
分类: 哲理与哲学 |
寻找山西黑窑失踪者之
零壹号寻人启事
寻找“冯建伟”
“冯建伟”,山西省洪洞县曹生村砖窑获救31名奴工之一。2007年5月底,“冯健伟”在解救后再次失踪。
我无法提供冯建伟更详细的情况,他大概二十多岁,可能是河南洛阳人,也有可能是安徽六安人,他的本名也不一定叫冯建伟。
我惟一知道的,由于经受了残酷的折磨,他的头脑目前已经不清醒,不能准确地说出自己的家庭地址,甚至自己的真实姓名。
我只是这个接力的发起者,但如果您不伸出手来,他和他的父母就有可能一直迷失在人生的苦海之中不得解脱。
请帮助完成这个接力寻找活动,您可以:
1、在你的BLOG或你经常去的论坛转贴这份特别的寻人启事;
2、链接这个寻人博客;
3、通过你的任何通信工具转发这份寻人启事;
4、印刷这份寻人启事并尽可能广泛地张贴;
5、在当地媒体刊登这份寻人启事;
……通过任何手段传播他们的头像,传播越广泛,找到山西黑窑失踪者的可能性就越大。
如果您有任何与他们相关的信息,请与本博联系。
关于史国强,我惟一能确认的,也是:由于经受了残酷的折磨,他的头脑目前已经不清醒,不能准确地说出自己的家庭地址,甚至自己的真实姓名。
我只是这个接力的发起者,但如果您不伸出手来,他和他的父母就有可能一直迷失在人生的苦海之中不得解脱。
请帮助完成这个接力寻找活动,您可以:
1、在你的BLOG或你经常去的论坛转贴这份特别的寻人启事;
2、链接这个寻人博客;
3、通过你的任何通信工具转发这份寻人启事;
4、印刷这份寻人启事并尽可能广泛地张贴;
5、在当地媒体刊登这份寻人启事;
……通过任何手段传播他们的头像,传播越广泛,找到山西黑窑失踪者的可能性就越大。
如果为了恨,我们可以找到一个四处躲藏的人;那么为了爱,我们怎么会找不到一个希望我们找到他的人?
关于冯健伟
从山西回来好像已经很久了,我一直处在两种矛盾的心理状态中。有时想强迫自己忘掉这件事――我说过,去之前是因为发现语言已经无力,去之后发现行动也是无力的;有时却又好像是得了强迫症一样,在网页上乱翻有关那些奴工的网页,或者在自己的电脑里乱点,看自己拍回来的照片,视频。申海军(就是曹生村那个被打断腿的奴工)的妈妈一次次对着我说,他们还骂我……她说的“他们”是她去上访时遇到洪洞县政府的工作人员。
可是我又看到“冯建伟”的照片了。
他站在广胜寺派出所的门口,有点迷惘的样子,又好像前面的阳光太猛烈。这种表情我在山西时经常看到,救助站里那些说不出自己家里的地址的获救奴工,都会有这种表情。在永济市栲栳镇敬老院的救助站里,他们穿着政府发的红色衣服――红色利于辨认,以防他们走丢。院里的植物绿得很茂盛,这些不可能指证罪犯的证人们,像在人生的苦难中途突然获得了一次休假,显出不适应却又享受的复杂表情来。
“冯建伟”,也是曹生村获救的那31个奴工之一。他的照片是去山西寻找孩子的家长余和潘给我看的。他们在洪洞县民政局看到这张照片时,惊喜地叫出来,这就是他们的孩子,虽然名字和籍贯都对不上号。
但“冯建伟”在获救以后再次失踪了。
洪洞县政府据说也专门组织了寻人组去寻找这些再度失踪的获救者,不过我出于惯性还是很疑虑。姑且信他们在努力寻找,但我还是想自己也来寻找。
我知道我们对这个世界有多么大的失望,可每次总还得硬要让自己打起精神来,去做一些事情,好让自己能够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坚持下去。
你也愿意做这件事情吗?最低限度,你可以转发这篇寻人启事,或许真就转到让一个见过“冯建伟”的人看到它。又或者几个人可以合起来去报社登一下这篇寻人启事,又或者有媒体能够愿意刊登这份特殊的公益广告……
跟那个蓝丝带的想法是一样的,只能寄希望于每个个体对良善的的认同与传递。
我们能找到“冯建伟”吗?
不知道,我只是跨出了第一步,希望有人能够接力吧。
然而我还是充满信心的。想起当初通辑马加爵的情形――如果为了恨,我们可以找到一个四处躲藏的人;那么为了爱,我们怎么会找不到一个希望我们找到他的人?
这些被解救后又再次失踪的窑工,就是一个象征。
他们在茫茫人海中的陷落,就像是经由人性的集体沉沦而造成的一个触目的塌陷。有人想忘记,但我无法释怀。
找回他们,不是为了他们,是为了我们,
是为我所属的这个民族所作的一次自我救赎。
我的想法
这是不是一个过于天真的行为?我仍然问自己。
我又读了一遍这句话:
“如果为了恨,我们可以找到一个四处躲藏的人;那么为了爱,我们怎么会找不到一个希望我们找到他的人?”
为了给自己打气。
我问过一些朋友,各有意见。
最后还是决定以完全个人的名义开始做这件事情。
我希望接下来,每个愿意接力的朋友也这样,完全以个人的名义把这一份份寻人启事传递下去。
去说服你的亲人和朋友,请他们一起传递这些寻人启事。
不知道是不是过度了,我只能说这是我个人的看法:这一件事意义重大。
南方都市报评论山西黑窑事件时有一句反问,我记忆犹新:“黑工被解放,黑窑被肃清,文明就重现了么?腐烂掉的人性如何重生、麻木掉的人性如何复苏?请回头看看来时的路。”
这些被解救后又再次失踪的窑工,就是一个象征。
他们在茫茫人海中的陷落,就像是经由人性的集体沉沦而造成的一个触目的塌陷。有人想忘记,但我无法释怀。
找回他们,不是为了他们,是为了我们,
是为我所属的这个民族所作的一次自我救赎。
让我们一起在寻寻觅觅中救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