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羔体后话
(2010-10-23 11:0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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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出路鲁迅文学奖官样文章丑陋的中国人知了杂谈 |
分类: 说来说去 |
昨天的文章《嘲讽羊羔体到底嘲讽了谁》,收到了很多批评甚至谩骂。
我想了想,我干吗不随众人一起起哄呢?跳得比他们高,骂得比他们狠,然后狰狞地坐下来喝一口茶,发出一声淫亵的笑来?
我讨厌一种风气,尽管我也曾经是这种风气的帮凶。
芙蓉姐姐可笑,凤姐可笑,笑笑也就算了,骂两句也未尝不可。但是你肯定能感觉到一种很低俗的东西正在你的体内苏醒。柏杨先生说那是丑陋的中国人,深以为然。
我觉得这种邪恶的东西更可笑,甚至可悲。
我了解他们,他们生活得也很不容易。见了领导眉开眼笑低三下四,见了弱者一拥而上投井下石。其实凤姐是个很可怜的人,也没有什么社会危害,比起大恶的官员算不了什么,但她遭受的嘲弄显然更多。就是这种风气。
车延高是个官员,官员能写诗,还写那么多,我觉得是一个希望。
你们都听过官样文章,你们当中很多人也写过官样文章,你们当中的一部分人甚至在得到领导的表扬之后屁颠屁颠,其实你心里很清楚,这些,还是狗屁。
我们都得活着。
车某人的诗歌到底什么水平?该不该得鲁迅文学奖?我没有参与评选,我不会跟在你们后面说NO。
看了几首,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不喜欢他的诗歌,但这并不表示我要嘲讽他,这完全是两回事。
正如你们所言,中国当代有诗人吗?
但是你一定读过李白的诗: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如果有人现在写这样的诗,而且获了奖,也许会被当作“太白体”被嘲讽。
社会公众的质疑是一种进步力量,但未免泥沙俱下,妍媸毕露。我不是贬低自己的民族,我很瞧不起现在的国人,鲁迅在世,也许早已无话可说。这么多年来,我的脑海里一直保留着一幅深刻的画面:一群民众围观革命者被杀,那脖子像被人提起的鸭脖。比起二十世纪初,种族优秀基因的退步显然比艺术的退步来得迅猛。说这些有什么用呢?奴隶毕竟就是奴隶。既然谁也不敢站出来指着皇帝的鼻子骂,大家都一样,都要生活下去啊。
有人说车某的诗不是诗,写得不好。看比谁了。烦请各位专家评价评价下面这首诗,写得多好,你们到底懂不懂诗?这首诗该不该得鲁迅文学奖?你们一定要凭直觉说真话谈谈对这几首诗的看法。
1
“知了”不要叫了,
他在房中睡着;
“知了”叫了,刻刻心头记着。
太阳去了,“知了”住了,──还没有见他,
待打门叫他,──锈铁链子系着。
2
秋风起了,
快吹开那家窗幕。
开了窗幕,会望见他的双靥。
窗幕开了,──一望全是粉墙,
白吹下许多枯叶。
3
大雪下了,扫出路寻他;
这路连到山上,山上都是松柏,
他是花一般,这里如何住得!
不如回去寻去他,──呵!回来还是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