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戴先生讲座
(2009-01-11 07:3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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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路程太远了,去迟了,两间屋子都满人了,门口也簇拥着人,看这阵势,料想无法挤进去,就竖起耳朵听,听不清,一焦急,大汗淋漓,后来终于挤进去了,大概过了半小时之后,我腾出空低头看看自己,发现左手仍在抖——激动的。
讲座及答问持续到将近6点,站了几个小时,颇累,但更多的是酣畅淋漓,其间,情绪一点又一点地被点燃,整个人都亮了。
有四个遗憾,一没早到,二没带相机,三没提问,四没录音。
有一个欣慰。整场讲座结束后,有太多的人冲上去和戴先生合影,寒暄,签名,以及请教等等,场面不亚于追星,不同的是没有尖叫,没有口号,更没有匍匐。等到人走得差不多了,我赶紧冲过去,伸出声,弱弱地说,戴老师,我可以和你握一下手吗?戴老师一听爽朗地笑了,张开双臂给我一个拥抱,美死我了。
总之,整个讲座之精彩,窃以为,以笔者目之所及的范围里,可谓举世罕见。内容无法复述,如果看了录象就太遗憾了。整场讲座下来,这位68岁老人的智慧与胆识毕显无疑,这样一位老人,阳光,干净,饱满而温和,年龄的痕迹被思想逼退了,如散人所说,真看不出快70岁的样子。她的身世、阅历和经历是无法复制的,因此,戴老师也是无法取代的。
我一直在回味这场讲座,回味戴老师的思想,乃至表情、声音和装扮,要我评价戴老师,我只能说这位老记者,是一个太具有力量的女人,其思想所具有的穿透力,言说所具有的爆发力,表情所具有的亲和力,都极其饱满圆润,综合起来就是一位太富有感染力、太有人格魅力的老人。
戴老师说,自己是理想主义者,又是极端悲观者。这是这个国家的幸还是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