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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的自甘迷失,印证了《琥珀》中那句话,“所有的爱情都是悲哀的。可尽管悲哀,依然是我们知道的最美好的事”。对这类痴情女人,所有劝解,犹如北岛所言,“一切语言都是重复”。男人的音色,其实是男人的另一份相貌。不英俊的男人,却被上帝赋予了一把好嗓音,说明,这个世界尚属公平。老天让你缺失一种东西,就会拿另一种来弥补,只不过,换个时间,换种形式。没有美貌,却有美音,同样,你历经复杂与混乱,不妨试着往前走走,前方向你迎面而来,也许就是如琥珀般纯净透明的一切。
很少有花边新闻的男星王志文,新近被传要婚。因这八卦,我才想起这位很久未留意的男星。想当年,很喜欢他那股浑不吝的范儿,一点点小混混劲儿,一点点犯贫,一点点放浪。当然,自始至终更欣赏的是他那副难得的嗓音。
有着我喜欢的音色的人,我给他们胡乱编排了一词,声音偶像。据绝对的不完全统计,我的声音偶像,除王志文,还有话剧《琥珀》里浪子高辕的扮演者刘烨;歌手里也有几位,比如吕方,“香港最纯净的声音”,他那首《朋友别哭》你定知道,再比如许巍和老狼。
至于周遭认识的一干男性朋友里,有着漂亮音色的,自然也有,只是不太多。
我喜欢的音色,具有这样一些特质:中音,磁性,慵懒,低沉,听上去有一种金属感但得是那种哑光的,略带一点点隐约的鼻音,跟患有轻度感冒似的。当然当然,最好还说一口普通话。
7年前,走“长江源”的采访队伍里,一老大姐得知我喜欢王志文的气质及声音,相差近20岁的两个女人顿成知音。大姐说,好声音,就该像王志文那样的音色。男人的音色话题,使得那趟数十日行走于海拔四五千米高原的采访路,陡添几分革命浪漫主义情怀。重视不重视男人音色,被我们视为“女人有无‘品’、审美情趣有多少”的重要指标。
小时候,很注重男人女人的相貌、身高、身段。但这些年,不再在意眼前晃过的每一个认识不认识的人的相貌与身高。那些天天在电视里蹦达着的各式花样美男,面容狐媚,身段俏丽,可在我印象里往往面目模糊,过目即忘。而我,好似突然变瞎的人,听觉反而突然变得敏感且锐利,更多时候,会下意识去捕捉耳边响起的每一个声音的每一点不同。而一副好声音,有如女人的身段,是一样可用性感二字来形容的。
不过,你有没发现,有着一副好声音的男人,往往都不是世俗定义里的美男。以我随便编排的几个声音偶像为例:吕方、许巍,小个子小眼睛;王志文、老狼,个头倒是足够高挑了,可前者有超乎寻常的一副大眼袋,后者同样算不上漂亮与英俊。但是,去听听他们的声音,去听一下老狼的《虎口脱险》、《北京的冬天》、《晴朗》、《睡在我上铺的兄弟》,用不着眼睛,只用耳朵安静地捕捉那个慵懒的声音。一位男性朋友曾经就此给出精辟评语:老狼的声音,是藏有情怀的。
我在博客上就老狼和王志文等人聊了一通关于他们声音的回忆,与之各自的一次邂逅和相识。女友看了说,有道理有道理,我年轻时期也超喜欢浑厚磁性的男中音。看来,好色之女不止我一人,声色,声色,一些女人,其之“好色”,其实是“音”。
当然,声音偶像,说到底,只是一种远远的欣赏,不夹带迷恋。迷恋,自然是爱的一种,而欣赏,却与爱无关。
不否认还有这样一种情况,一个女人,如果足够感性,又有着非一般的敏感,可能就会比一般人,更容易在有着漂亮音色的男人的声音里,迷失自我,无法逃离,甚至自甘坠落。
两年前,身在海外的一个女友正处热恋。那个男人,说不上英俊,却绝对有着一副漂亮嗓音。在他们又一轮冲突过后,女友跟正在开车的男友说,得给你几根录音笔,随身开着,随便你说什么,只要录下你声音就行,如果有天我们分开,那几只录音笔,我要带上一辈子。正在开车的那个男友据说乐得差点没把好方向盘。两年过去,那段苦恋,据说依旧分分合合若即若离。女友跟我说,那个男人的冷漠,令她寒心,而那个男人的声音,她又无力失去。
女友的自甘迷失,印证了《琥珀》中那句话,“所有的爱情都是悲哀的。可尽管悲哀,依然是我们知道的最美好的事”。对这类痴情女人,所有劝解,犹如北岛所言,“一切语言都是重复”。
男人的音色,其实是男人的另一份相貌。不英俊的男人,却被上帝赋予了一把好嗓音,说明,这个世界尚属公平。老天让你缺失一种东西,就会拿另一种来弥补,只不过,换个时间,换种形式。没有美貌,却有美音,同样,你历经复杂与混乱,不妨试着往前走走,前方向你迎面而来,也许就是如琥珀般纯净透明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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