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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态语言(11)[转]

(2007-08-13 18:0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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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公社

分类: 知林趣闻
体态语言(11)[转]体态语言
美]朱丽叶·斯法斯特
   11、体态语言的漫用与妙用 
  与动物对话 
  体态语言古老,体态语言比口头语言更有优越性,这方面的证据来自一个夫妻研究小组所进行的探索。这对夫妻是内华达大学的R·艾伦(R.Allen)和比阿特丽斯·T·加德纳(Beatrice T.Gardner),心理学家们想教会类人猿说话,但都失败了,加德纳夫妇苦苦思索这些失败的原因之后,决定尝试教它们学会人的姿势而不是人的语言。他俩推论,体态语言是所有动物行为中的一个本能部分,而且猿类对体态语言非常熟悉,完全可以学会用姿势来交流感情。类人猿尤其如此,因为它们活泼主动,双手灵巧。 
  加德纳夫妇决定,教一只名叫瓦苏的年轻的母黑猩猩学会北美聋人所使用的手势语。这只黑猩猩可以在加德纳家的屋子里自由出入,并且可以随便玩玩具,倍受人们关心爱护,它生活在只用手势语进行交际的人们中间。 
  瓦苏真不愧是一只地地道道的黑猩猩,很快就模仿出了它的人类朋友们的手势语动作。不过,又经过数月耐心细致的努力,它方能按人的要求再现这些动作。人们抚摸它的手以鼓励它“大声说话”,人们以夸张的形式重复这些手势,以帮助它纠正任何“错误的说法。”当它正确地学会了一个手势时,人们给它搔痒以示嘉奖。如果它被迫工作得太辛苦了,它会逃跑或发脾气,或者咬它教师的手以示反抗。
  经过两年耐心的工作之后,瓦苏学会了大约30个手势。如果它以恰当的方式自动使用某种手势,至少每天使用一次,连用15天,那么,人们就判定它已学会了这一手势。瓦苏学会了把指尖伸出头顶以示“更多”,抖动张开手指的手腕以示“着急”,将手掌横按于胸脯上,以示“邀请”。
  它还学会了表示帽子、鞋、裤子和其它衣物的手势,学会了表示婴儿、狗和猫的手势。真实奇怪之至,当它见到新的婴儿、狗或猫时,她居然会把这些最近学会的手势用来表示它们。有一次,它听到狗叫声,甚至也使用了一个表示狗的手势。它还发明了一些简单的句子,当它想让人们把它带到山梅林中去时,它用手势表示“我甜食去”,当它想得到冰箱里的东西时,它用手势表示“打开它,取出吃的喝的。” 
  实验现在仍在继续进行,瓦苏正在学习新的手势并把它们应用到新的句子中。多利特尔(Dolittle)这位老博士与动物的对话的想法由于借助体态语言而变为可能。 
  不过,一些享乐过度而感到厌倦的生物学家指出,动物中的体态语言不是什么新鲜玩念儿,鸟儿用精巧的求婚舞传出性交的欲望;蜜蜂用复杂的飞行样式指示蜜源的方向;狗会熟练地运用大量的姿势求人施舍;从打滚、装死直到坐立。 
  瓦苏实验中的新颖之处,在于把一种语言教给动物,在于动物按这种语言来创造手势。耷哑人的手势语应该在口头语言不起作用的场合下取得成功,这是合乎逻辑的。失去了听的能力,不能听见任何声音,这显然使一个人对手势和动作大为敏感,如果是这样,那么聋人就应该对体态语言有更敏锐的理解力。 
  无声世界的象征符号 
  正是因为想到这一点,所以密歇根州立大学的诺曼·卡根博士(Rorman Kagan)在聋人中间进行了一项研究。他给他们放映描写男人们和女人们在各种情形之下的电影,然后请他们猜测这些人的情感状态,并要他们说说,这些人用了什么体态语言信号来传达出这种状态。由于技术上的困难,所以他们无法运用观唇辨意的方法。 
  卡根博士说:“很明显,人体的许多部分,从某种程度上说也许是任何部分,都反映了一个人的感觉状态。” 
  举例来说,一边摇动双手或一边抚弄戒指,一边不停地摇动双手而又一边谈话,就会被聋人理解为胆小、窘迫和焦急,当双眼和面部突然阴沉下来,当这人仿佛“回收”了他的表情,或当他的面部特征“分崩离析”时,就会被理解成犯了罪的象征。 
  过分痉孪性的动作被认为是受挫的标志,身体好象要把某人隐藏起来似的缩成一团,这个动作表明了压抑感。强悍有力被看作是脑袋前冲,整个身体包括手臂和肩膀部突然前倾;而当脑袋保持在一定的角度上,手指心不焉地乱写乱画时,则意味着心烦无聊。深思熟虑与专注的凝视联系在一起,与皱起的前额和向下看的眼睛联系在一起。不愿看见或不愿被人看见,这一思想活动是由取下眼镜或调转眼光这类动作表现出来的。 
  这些解释都是由聋人提供的,声音在传递信息中不起任何作用,然而这些解释相当正确。姿势是在某一情景的的整体联系中加以解释的,但这场景又是不借助任何有声语言而表现出来的。这样看来,如果我们具有理解体态语言的能力,如果我们对所有各不相同的动作和信号都极其敏感,那么单是体态语言就可以作为一种交际手段。但这需要有耷人的超敏感性。他的视觉变得如此敏锐,他对额外暗示的探索变得如此专注,以致仅仅通过体态语言就能把某一情景的整体联系传达给聋子。 
  不过,体态语言的真正价值,仍然存在于和口头语言交际所进行的各种程度的融合之中。无论是在特定波长,伴随可见语言与其他任何波段上的通讯而传递出何种信息,道理仍然是相同的。这里所谓的可见语言包括体态语言和自我意象在内。所谓其他波段,其中之一便是触觉,它有时与视觉重迭,但它真正是更原始、更基本的交际形式。 
  按照哈佛大学已故的劳伦斯·K·弗兰克博士(Lawrence K.Frank)的观点,儿童对其世界的认识始于对母亲的抚摩,始于爱抚与亲吻,始于嘴巴与母亲奶头的接触,始于母亲怀抱的温暖与安全。而对他的教育又启蒙于“别摸”这一教训,以使适应于他所属的那种文化中的“私有权”,以教给他一个占有感和从属感。儿童和少年时代,他触摸自己的身体,进行手淫的冒险一一这是自我触摸的极端表现,青年时代,他寻求爱的抚摸,和爱侣互相爱抚,这些全是触觉交际的不同方面。 
  但这些是明显的方面。我们也通过抓挠、拍打、按压物体来与我们自己进行触觉的情感交流。我们这样做是在说,“我意识到自己的存在,我正给自己带来愉快与满足。”我们通过抓手、握手以及各种各样的触摸来与他人进行交际,我们的这些动作是在说:“放心吧。别那么闷闷不乐。你并不孤独,我爱你。” 
  很难确切地向大家指出,体态语言不起作用,而触觉交际大显神通的场合究竟是哪些,界限朦胧难辨,飘忽不定。 
  用体态语言进行精神治疗 
  对体态语言的理解,其最大的价值也许在精神病学方面。谢弗伦博士的研究已经向我们表明,治疗学家有意识地运用体态语言是何等重要;布克海墨尔博士(Buchheimer)和其他研究者,已经把对体态语言的理解引入了自我控制这一领域中。 
  布克海墨尔博士谈到了一个成年的患者小组。治疗学家把手指画颜料拿给他们,当作一种治疗手段先使用,“当我们用手指在画上胡乱涂抹时,对颜料的感觉会把他们从某些压抑中解放出来。这些压抑延缓了治疗的进程。这是我们的希望。为了帮助他们了解正在发生的事情,我们把他们的涂抹情景拍摄下来,然后将影片放给他们看。 
  他说,有位女病人第一次婚姻很不幸,这次婚姻最终破灭了,部分原因是由于她无力享受性生活的乐趣。现在,在她的第二次婚姻中,她觉得性生活比以前好多了,但她的婚姻仍然“如履薄冰,岌岌可危”。
  当她用手指颜料涂抹出眩目的猩红和紫色的污迹时,她失声叫道:“天哪,这多富有性感!”她一边这样说,以边把双腿交叉起来。 
  后来,在把影片放给她看的时候,她看到自己对触觉的性行为概念的反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会做出那种反应。但在根据体态语言来讨论双腿交叉的含意时,她同意这是象征性地遮掩性器,是拒绝性交的一种方式。这种意识在她另外的行动中、在她对“性感”照片所发的感慨中,表现得尤为明显。她承认她自己乃有性欲冲突。从那时起,她开始明白她的第二次婚姻也面临着与第一次婚姻相同问题。理解了这一点之后,她也能够采取适当的措施解决这些问题了。 
  这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它揭示了病人关于自己对体态语言中象征姿势的运用的理解是怎样在一位妇女眼前展现出她所遇到的麻烦的实质所在。创造了格式塔疗法(用体态语言作为基本工具之一的精神病治疗法)的心理学家弗里茨·珀尔斯博士(Fritz Perls)在谈到他的治疗技术时说,“我们力图去把握情景明显的、表面的现象,因为我们在这些情景中发现了自己。” 
  珀尔斯博士认为,格式塔疗法的基本技术是不向病人解释各种现象,而是为他提供一个机会,让他自己理解它们、发现它们。珀尔斯博士说,为了做到这一点,“对病人所说的绝大多数内容我都不理睬,我主要是专注于非口头语言的方面,因为这是唯一不易受自我欺骗所影响的方面。”这个非口头语言的方面当然就是指的体态语言。 
  为了举例说明珀尔斯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们不妨偷听一段一位30岁的女病人的谈话。这些谈话选自一部精神病学的教学影片。 
  病人:刚才我吓坏了。 
  医生:你说你吓坏了,但你面带微笑,我不明白一个人怎么可能同时既胆战心惊,又笑容满面。 
  这时病人有些狼狈,她的笑容在脸上抖动了几下,就逐渐消失了。 
  病人:我对你也怀疑,我认为你的理解能力很强。我想,你知道我一边害怕一边笑,或者我一边害怕,一边又把这种感觉隐藏起来。 
  医生:一点不错。你怯场吗? 
  病人:不知道。我主要是意识到了你的存在。我害怕--害怕你会对我直接发起进攻。所以我怕你会把我赶到角落里去,我害怕这一点,我希望你站在我这一边,别跟我作对。
  病人说这话时,不自觉地敲敲自己的胸脯。 
  医生:你刚才说我会把你赶到角落里,你还拍打你自己的胸脯。 
  珀尔斯博士随即重复了她的拍打动作。这时她凝视着自己的手,仿佛第一次看见它似的,然后她 
  又若有所思地重复了这个动作。 
  病人:嗯嗯。 
  医生:你想干什么呢?你能不能说说你想去的这个角落? 
  病人转过身去注视房间的各个角落,她突然发现角落是她可以进去的地方。 
  病人:当然可以。就是后面那个角落。到了那儿就能得到彻底保护。
  医生:然后你在那儿就安全些了,不会受我攻击了吗? 
  病人:不,我知道不会真正安全。也许稍微安全一点。 
  她仍然凝视着那个角落,点了点头。 
  医生:假如你相信你真的是到了那个角落里,你会在那儿干什么呢?
  她考虑了一会儿,到角落里去这一句偶然的话现在已经变成了实实在在的情景。 
  病人:我就坐着。 
  医生:你就坐着吗? 
  病人:是的。 
  医生:你会坐多久? 
  仿佛她真的在一个实际的角落里了,病人的姿势变成了小姑娘坐在凳子上的那种姿势。 
  病人:不知道。但你正在说起这种情景,这真是太有趣了,这使我回忆起我还是一个小姑娘时的情形。 
  那会儿,每当我害怕时,一坐在角落里就会感觉好多了。 
  医生:那真是太好了。你现在是一个小姑娘吗?病人又感到狼狈了,因为她自己说的话又变成了一幅生动的情景。 
  病人:哦不,但感觉是一样的。 
  医生:你现在是一个小姑娘吗? 
  医生强迫她正视自己是小姑娘这种感觉,继续问道。 
  医生:你现在是一个小姑娘吗? 
  病人:不,不,不! 
  医生:那么你多大啦? 
  病人:30岁。 
  医生:这么说,你确实不是小姑娘了。 
  病人:当然不是! 
  在随后一个场面中,医生又说话了。 
  医生:如果你装哑装傻,你就会使我变得更清醒、更明白。 
  病人:这句话我听过了,但我不信这个把戏。 
  医生:现在你的脚在干什么? 
  病人:摇晃。 
  她笑了,因为双脚摇晃这一动作使她意识到自己是在伪装。医生也笑了。 
  医生:你在开玩笑。 
  过了一会儿,病人说话了。 
  病人:你那么对待我,好象我比我实际上更强壮有力。我希望你更多地保护我,对我更好一点。 
  她为声音是愤怒的,但即使是在说这话时,她也在笑。医生摹仿她的微笑。 
  医生:你是否意识到了你的微笑?你根本就不相信自己说气话。 
  他也友好地微笑着。但她却摇摇头。 
  病人:不,我相信我说的话。 
  她想让自己不笑,但医生已经使她认识到了她的微笑这一事实。 
  病人:我知道你并不认为我一一 
  医生:当然,我并不认为相信自己说的话。你在骗人。你是—个骗子。 
  病人:你认为一一你真的这样看吗? 
  此判,她的微笑显得缺乏自信,渐渐消失了。 
  医生:是的。你大笑,傻笑,忸怩不安。不是骗子是什么? 
  他模仿她的动作,让她看到它们从他身上反应出来。 
  医生:你是在对我表演。 
  病人:啊,我憎恨装模作样。 
  她的微笑和痴笑已完全消失,她的声音和身体都表现出愤怒。 
  医生:你能证明这一点吗? 
  病人:当然能,我敢肯定我不是在骗你。我承认要我表现出窘迫相当困难。我恨手足无措、窘态百出,但我讨厌你叫我骗子。因为我发窘时的微笑或走到角落里去,都不意味着我是在骗人。 
  医生:最后这一分钟你就是你真实的自己了。 
  病人:别说了,我厌烦你了。 
  她又笑了。 
  医生:你看你看,又来了! 
  他学她笑的样子。 
  医生:你这样做是不是想掩盖你对自己的愤怒?刚才那分钟,那个时刻.你有什么感受? 
  病人:在那一分钟里我感到疯狂,尽管我当时并不窘迫。 
  在这次特别的交谈中,重要的是珀尔斯博士捕捉病人的体态语言的方法。这位患者的体态语言包括她的微笑、她的摇晃、甚至还有她想坐到角落里去的愿望,他随之又把它们逐一展示在她面前,强迫她正视自己的体态语言的象征符号。他向她表明,她的微、大笑都不过是一种防御想用来淡化她的真情实感,消弭她不让自己感受到的那种愤怒,因为这种愤怒可能太有破坏性,只是在最后她才变得相当疯狂。抛弃保护性的微笑,真正表现出自己的情感。这是行动中的一种自我审视。 
  正如这些例子所表明的那样,体态语言与自我审视相结合之后能够带来的后果是,使人意识到他用身体所作的事情正与他用嘴巴所说的话语相矛盾。如果你知道你在用身体干什么,那么你对自己的理解就会变得更深刻、更有意义。从另一个方面说,如果你能够控制你的体态语言,那么你就能冲破你用来包围自己的许多防线。 
  装模作样的体态语言 
  最近我在一次舞会上注意到一位美丽的年轻姑娘,见她和一位女伴靠墙站着,她高做冷淡、难以接近,俨然是童话中的白雪公主。 
  我认识这位姑娘,我知道她决不冰凉、冷淡。后来,我问她为什么如此冷漠。 
  “你说我冷漠?”她吃惊地问道,“看看那些小伙子吧!他们一个也不来和我说话。我那么想跳舞,但他们谁也不来请我。”她有点悲哀地补充说,“我是唯一还在上学的年轻姑娘。你看鲁思,她跟我一样大,但她每个舞都在跳。你认识她。她是个邋遢鬼。” 
  鲁思的确是一位邋遢的姑娘。身材臃肿,缺乏吸引力。不过,啊!秘密就在这里。鲁思对每个小伙子都投以甜蜜的微笑。鲁思抛弃了所有的遮掩和所有的防御。鲁思让小伙子感到舒服、自信。他知道,如果他请她跳舞,她准会同意。她的体态语言对此做出了保证。而咱们这位漂亮的女郎,脸上如此冷冰冰的沉静,掩盖了她内心渴望的羞涩。她传送出的信息是,“走开。我不好接近。想请我跳舞吗?那可有你好瞧的。”哪个小伙子还敢冒险讨个没趣呢?他们都服从于这些信号,转到鲁思身边去了。 
  如果训练一下,我这位年轻朋友完全可以学会微笑,不让自己的美貌显得那么冰冷僵硬,而是使它易于被人欣赏。她将学会用体态语言告诉小伙子们:“你可以请我跳舞,我会欣然同意的。”但首先她得理解信号。她得看看她表现在人家面前的是一副什么模样。她必须正视自己,只有这样,她才能改变自己。 
  我们都懂得,如果我们表现出了我们想成为的那个“我们”,表现出我们隐藏起来的那个“我们”,那么我们才能使自己更容易被人接近,才能使我们摆脱束缚。 
  要做到这一点,方法很多。有很多“装出”某种体态语言以达到目的的手段。所有论述自我修养,论述交友方法,论述如何让人喜欢自己的书,都认识到了体态语言的重要性,以及借助恰到好处地伪装的体态语言传送出下述信号的重要性:“我是一个高尚的人。我沉着冷静,我想成为你的朋友。请相信我。”学会并能正确地运用传达这些信息的姿势之后,你肯定能获得社交上的成功。 
  妩媚学校很懂得这个道理,它们运用这种方法教姑娘们如何优雅地坐、走、站、立。如果你不相信这一点,那么观看一下美国小姐选美比赛的情形吧,看看姑娘们是如何被教会使用体态语言,以使人觉得她们风采照人、倾城倾国的。有时你会认为她们对体态语言的运用有些华而不实,过于俗艳,但你肯定会为这种训练判个满分,她们的姿势是经过考验的、正确的。她们知道可以用体态语言传达出多少信息。 
  政治家们也懂得体态语言有多么重要。他们用它来加强演说效果,使之引人注目。他们也用它来获得一个能令人愉快、更能为人们接受的个性或形象。富兰克林·D·罗斯福和菲奥雷洛·拉瓜迪亚(Fiorello LaGuardia)两人都对体态语言有本能的运用能力。尽管罗斯福确实是个残废,但他从不允许自己的身体以残废人的姿态表现出来(他很清楚这样一种姿态中的体态语言效力),所以他能够用体态语言塑造一个运筹帷幄、乐观自信的形象。拉瓜迪亚显示在大家面前的是另一种形象,这是一位安闲自在、脚踏实地的人民之子。这一形象全是通过姿势和身体动作,通过对体态语言语汇的惊人知识而树立起来的,这些体态语言语汇不仅有英语,而且还有意大利语和依地语。 
  有些人不论多么努力,就是掌握不了体态语言的语法。林登·约翰逊(Lyndon Jobnson)从来就没有理解它。他的手臂动作常常显得过于挖空心思、矫揉造作,以致于他仿佛是在拼命操作一个保存在记忆中的程序。
  对某些体态语言的夸张运用,使理查德?尼克松成了戴维?弗赖伊之类巧于模仿的演员们的研究对象,弗赖伊只须随便拾起尼克松的一两个动作,使它们更为突出显著,就能传达出一种惊人的模仿效果。 
  伯德惠斯特尔博士在其为《交际探索》一书所撰写的论文中说,一个训练有素的“语言-举止神态学家”应能通过只听某人的声音就可断定他在做什么动作。 
  假如情形果真如此,那么,在语言与动作之间就存在着一种固定不变的联系。当一个讲演者用手指向某个方向时,他就该说出相应的话。例如,当比利?格雷厄姆雷鸣般地吼出“你们要努力升天”时,他用一个指头指着上方;当他说“你们要下地狱”时,他的指头落下,指着下方,这动作人人都会做。  这是一个非常明显的,赤裸棵的信号-词语联系,但不论怎么说,它是一种恰当的联系,观众们接受了它,并因它而感动。
  正因为二者之间有这些恰如其分的联系,所以也就难怪有些人曲解这些联系,而且不合逻辑地使用它们,有些人是语言与动作矛盾,他们结结巴巴、口齿不清地说话,或把声音抬得老高或压得过低,使他们所说的话干瘪无力。要在举止神态上张口结舌、含含糊糊,要为劣等谈吐配上一套糟糕的动作,那还不容易吗? 
  听众也可能听清你的活,理解它们的意思,但大多数信息将会被遗漏掉甚至被曲解,这一来,你将面对着一片“冷漠”的听众,在你的演讲中就不会有什么感情和感染力,也不会有“超凡魅力”这个模糊词语所包含的那种东西。 
  不恰当的体态语言能混乱到何种程度?喜剧演员帕特·保尔森(Pat Paulson)几年以前就非常明确地回答了这个问题,在扮演政界的一位候选人时,他活灵活现地再现了当时候选人中所流行的那种欺骗行为,他用的方法是使自己的声音干巴巴地毫无感情,而且面色阴冷,以便进一步消除任何情感,然后是机智巧妙地把错误的身体动作运用到表演中。总的结果便是假政治的不幸。 
  可惜,当政治家过于压抑自己,不会使用正确的姿势,或者他根本就不知道正确的姿势时,这种不幸也可能出现在诚挚之中。威廉·J·富布赖特(William J.Fulbright)和阿瑟·戈德伯格(Arthur Goldberg)两人都做出了意义重大、影响深远的政治贡献,但他们的讲演却缺乏正确的体态语言基础,以致人们认为他俩无精打采、庸庸碌碌。乔治·麦戈文(George McGovern)是这样,尤金·麦卡锡(Eugene McCarthy)也差不多,虽然他并不象前几位那么糟糕。 
  麦卡锡在年轻人当中享有盛名,因为他们能够透过他说话的方式去理解他所说的内容,但对大多数美国人来说,说话的方式往往就是所运用的体态语言,比其所说的内容更为重要。这是个令人遗憾的事实。 
  数十年以前,另一个麦卡锡,即约瑟夫·麦卡锡(Joseph McCarthy)演说的效果好得惊人。他同样也和许多原教旨主义者福音传教士一样,掌握了体态语言的基本原理。 
  乔治·华菜士(Geoge Wallace)在他进行总统竞选活动的那段时间,用体态语言为自己塑造了一个“正派”的形象,尽管他的政治纲领很难为许多人所接受。仔细分析一下他的演说,特别是分析一下他的声音的变换,便足以说明他的体态语言的魅力胜过了他演讲的内容。 
  纽约的威廉·巴克利(William Buckley)是这样一个人,他的政治哲学很右倾,但他在电视上露面时,却总是拥有大量观众,而在这些观众中,只有少数人是右倾的。他的魅力与其说存在于他演讲的内容中,还不如说存在于演讲的方式上。明显地手势和姿态对于只能从远处观看的政治家来说,作用非常大。除此之外,巴克利还出色地掌握了举止神态的细微差异。他非常灵活地运用自己的脸部肌肉,扬眉毛、眯眼睛、动嘴唇、绷面颊,表情丰富多变,决不呆板凝滞。 
  总的效果是生气勃勃、富有活力,还为他的演讲增添了诚实之感。
  约翰·林赛(John Lindsay)也表现出了这种诚实,但他的姿态动作却稳重一些,柔和一些,不象巴克利那么夸张。伴随着诚实,我们还得到了稳重、自信和更多的东西一一姿态动作的柔和所产生的迷人的直率。 
  特德·肯尼迪也有这种举止神态的灵巧性,它帮助他象林赛和巴克利一样表现了悦人的外表。它使他得以生动地展现出一种儿童似的纯真,这种纯真可能与他当时正在干的事情完全矛盾,但仍然使我们的防线不攻自破。 
  加拿大的皮埃尔·特鲁多(Pierre Trudean)也具有这种诚实,但更大程度上的活力却使他为自己的政治形象增加了另外一个方面。这就是世故圆滑、高等游民的、甚至是花花公子的形象特征,但这一切全是指这些词语的褒义而言的。附带说一句,他的巨大活力大概是其法国家世的反映吧。他的体态语言告诉我们:“看哪,我喜爱你们可能喜爱的一切事物。我和你们有同感地分享这一切。” 
  一旦你开始寻找某人的典型特征,寻找他的姿势、动作和面部表情,你就开始明白,所有的政治家们是多么严重地依赖于体态语言,以便他们演说和形象为人们所接受。真正优秀的政治家(这里的优秀,是指他们能够用身体生动地表现出任何感情),从来不用劳神费事地担心他们所说的内容。要紧的往往是表述这些内容的方式。 
  他们全是出色的演员,出色的演员一定全是运用体态语言的专家。淘汰的过程保证了只有那些娴熟地掌握了语法和词汇的人,才能取得成功。
  当然,也有臭名昭著的例子。纳尔逊·埃迪(Nelson Eddy)就是其中之一。在30年代,他因歌唱天赋而当上了一名演员。正象许多歌唱家一样,他们从未学会体态语言的基本知识。他的有些表演(在最近的放映中仍能看到)显示了他的姿势的生硬呆板,显示了他的手臂象机器人似的拉锯动作。把他与加里?库泊(Gary Cooper)比较一下吧。库伯的姿势也同样也显得呆板,但他是通过无意识地掌握恰当的体态语言动作,并且用它来表现一种稳固性和男子汉的可靠性。 
  结束语 
  随着体态语言现象的被研究、被分析,并被逐渐上升为一门科学;作为一门工具,体态语言在研究其他科学的领域里已变得很有用处。最近在美国演讲协会第55次年会上有一个报告,做报告的是斯坦利·E·琼斯教授(Stanley E.Jones),他在报告中运用体态语言原理向霍尔博士的论点提出了挑战。霍尔博士认为,两种文化之间的根本差异在于它们处理空间的方式不同。他说,拉丁美洲人在谈话时比中国人或黑人都站得近些,而阿拉伯人站得甚至比拉丁美洲的人还更近一点。 
  哈勒蒙、中国城、小意大利和西班牙人居住的哈勒蒙,都是属于纽约城中的曼哈顿种族集团地区,琼斯教授在这些地方进行了两年的调查研究之后,提出证据说,这一模式发生了变化。他认为,贫困状况已迫使这些人改变了他们的某些文化行为。在他看来,有一种比任何种族亚文化背景强大得多的贫困文化。 
  琼斯教授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谈到了他的论文,他说:“当我开始研究生活在纽约这个所谓熔炉中的亚文化的行为模式时,我就希望发现他们会保有其文化差异。但我却极为震惊地看到,贫困条件已决定了他们的行为具有显著的相似性。” 
  在住房条件极其糟糕的过分拥挤地区,琼斯教授看到每个人实际上只站在离他人一英尺远的地方。不论来自什么民族的人,全都如此。 
  这是在试图揭示,贫困在影响文化的过程中,对这门正在发展的体态语言科学进行社会学的运用,琼斯教授的发现所显示的,恐怕是美国穷人的文化丧失了民族的、国家的差别。美国已经成了一个熔炉,但是,熔化种种界限并创造出一种共同的体态语言的,是贫困,而不是别的什么。 
  把这一研究继续推进,看看除了空间之外还有其他什么方面受贫困的影响;或者,在另一个方向上进行这项研究,看看富裕是否也打破了体态语言的民族习惯。这将是很有趣的。经济的力量是不是比文化的力量更强大呢? 
  展现在未来的体态语言学者们面前的研究课题举不胜举。体态语言的美妙,在于人们无论如何也需要最低限度的体态语言武装。虽然我知道已经用录像带,16毫米的胶卷和许多自愿参加的学生进行了大量复杂艰深的研究。但我也知道一个14岁的男孩所进行的一项极其迷人的研究项目。他的寝室俯瞰着纽约城里一条街上的公用电话亭。 
  他用一架8毫米的电影摄影机拍摄下打电话的人们,只要经济条件许可,他尽量多拍。然后,他用家庭放映机放出慢镜头,仔细观看,并将每个动作识别出来。 
  我还认识另一位年龄稍大的学生,他正在撰写博士论文,内容是研究在拥挤的街道和不怎么挤的街道上,人们可能以何种方式互相避让。
  他解释说:“当有足够的空间时,他们等到相距10英尺时才互递信号,以便能迎面错身而过,朝相反的方向各走各的路。”他还没有发展人们互相传递的准确信号,也没有发现如何用这种信号告诉对方自己将走哪一边。 
  当然,也有些时候信号被弄错了,两人面对面地碰在一起,两人都让到右边,然后又双双让到左边,这种傻乎乎的舞蹈一直要跳到他俩都停下来,抱歉地笑笑为止。然后才各走各的路。弗洛伊德(Freud)把这称之为一种性欲的冲突,我的这位朋友则把它叫做体态语言的“口吃”。 
  体态语言作为一门科学还处于婴幼时期,但本书已经探讨了某些基本原理,现在你已经知道这些基本原理,不妨对你自己、你的朋友以及你的家庭成员进行仔细的观察。你的动作为什么会是那样?它有何意义,在你与他人的体态语言联系中,你是唱主角呢,还是当配角?你怎么使用空间?你是空间的主人,还是空间的仆从? 
  你在工作场合中如何处理空间?你是先敲老板的门然后才进去吗?你是径直走到他办公桌前居高临下呢,还是有礼貌地离远一点,让他控制你呢?你让他控制你,这是作为一种安抚的方法呢,还是作为一种支配他的方法? 
  当你和同事们在一起时,你是怎样走出电梯的?是不是因为这样一种优雅的姿势给了你一种天然的优越感,所以你坚持要最后一个走出电梯?或者你是不是第一个走出来,讨别人的喜欢,并接受他们所献的殷勤,仿佛这本来就是你理应享有的权益?或者你是不是争先恐后地挤将出来?“你先请。”“哦不,你先请”。你是如此彬彬有礼、温文尔雅呢,还是…… 
  这些行为中,哪一种是最和谐稳重的行为呢?非常自信的人会惯用哪一种姿态呢?对这每个问题都认真想一想吧!你的猜测和受过训练的心理学家的判断同样宝贵,举止神态学还是一门刚刚起步的科学。 
  在一个讲堂里,你坐在哪个位置呢?坐在后面还是坐在前面?后面不引人注目却可能听不到讲演中的某些精彩之点;前面听得清楚,看得真切,但也引人注目。 
  在非正式的聚会上,你如何表现自己呢?你是不是捧起一杯饮料,以使颤抖的双手得以镇定?你是不是靠在壁炉上以求得一种安全感?它可以作为使你的一半身体固定不动的力量,你不必考虑该用体态语言说些什么一一或者只消考虑如何用一半身体来传达体态语言就够了。不过假如你靠在壁炉上的那种姿势不自觉地暴露了你的思想,那当然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坐在哪儿?坐在角落里的椅子上吗?坐在一群朋友中间呢,还是靠近一位陌生人?坐在哪里更稳当?坐在哪里更有趣?坐在哪里意味着安全可靠?坐在哪里才显得老成持重? 
  当你去参加的下一次聚会时,你就开始观察吧:控制聚会的人是谁?为什么?有多少功劳应归于体态语言,主持者用了些什么姿势来发挥他的作用? 
  注意一下人们在地铁车厢里是怎么坐的:当车里并不拥挤时,他们如何保持彼此的间隔?他们的腿、脚和手臂是如何交叉起来的? 
  注视一下陌生人的目光,时间比平常的注视稍长一点,看看会发生什么情况。你可能会遭到对方无礼的回报,但另一方面你却可能得到一些宝贵的经验,你可能发觉自己是在和纯粹的陌生人讲话,而且自己喜欢这么干。 
  现在你已知道体态语言的基本原理和某些规则,你此生一直都在无意识地玩着体态语言游戏,从现在开始,你可以有意识地玩这一游戏了。打破一些规则吧,看看会产生什么后果。它将是令人惊异的,有时还有点儿使人害怕,有点冒险、新奇和滑稽,但包你不会枯燥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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