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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读张华立《虚伪的花朵》
5月27日,张华立在其博客上贴了一篇文章,题名《虚伪的花朵》,写得异常象征,自然也异常诲涩。几乎所有人,读第一遍均如坠五里雾中,有不知所云之感。当天读过一遍,匆匆就走了。今天再读,忽然有些感悟,原因是昨晚(严格说来是凌晨)独自回家的路上,反复想着一个事儿,即“后魏文彬时代”。
于是,在华立兄的这篇奇文后留言:
哪里开着几树栀子花?就像三星堆的象牙,埋了几千年,散发着狡黠的光。月色是没有酿好的酒,稀里糊涂地照着。徐娘踩着鹅卵石小路疾走如飞,身上散发出古怪的味道搅和着栀子花的香味,让树下撒尿的公狗烦躁不安。
当然是湖南广电开了几树栀子花。颠来倒去的几个娱乐节目,造成了万人空巷的奇观,岂能不香?可每一个节目,都是古董翻新,舶来之后,贴上一些本台或者现代的标签而已,埋了几千年略显夸张,几年倒是真的。湖南广电已经年过50,不是徐娘又是何人?风韵虽存,毕竟半老,身上栀子花香馥郁,至于夹杂其间的古怪味道,只有亲自去闻一闻才知道了。撒尿的公狗有几只,闻香的公狗可不少,阿谀的公狗,更是不知其数。
不禁颓意顿生。
多么值得爱怜的夜晚啊。白天破坏了一切,还要侵入到黑夜吗。
“人是不可虚伪的”,
这真使人笑死了。
谁不是由虚伪之网中度过来,
或者正在时时的度过?
虚伪和人生何尝离却。
人生的背面,就是着色的面具与刮肤的利刃。
或许,这就是徐娘身上古怪的味道吧?这种味道,织就的是一张虚伪的黑色的网。
花朵跟岁月一样凋谢着,它从来不知道创新它诱惑的手段,只是用几天的芳香来搪塞我的鼻孔,然后归于平庸。这是宿命的诅咒,这是对永无休止的欲望的背叛,这是忙忙碌碌兴盛衰败的一个注脚。
谁逃得了这虚伪的花朵。
谁逃得了这虚情假意的开放。
一个冷静的智者,在漫天而来的馥郁之中凄然而笑。虽鲜艳之后归于平庸是宿命,然宿命真的不可避免?只要创新,只要改革。可惜永无休止的欲望的背叛,以及忙忙碌碌的勾心斗角,成了栀子花由盛转衰的注脚。
月色或许是灯光依然稀里糊涂的照着。一片花瓣鬼祟地溜进草丛,隐约有两个蓓蕾样的东西前赴后继着亘古的虚伪:它为谁开?又为谁败呢?隔壁工地上刺耳的声音不理会这一切,川籍民工的枕头浸润了黏稠的黑色,一张肮脏的脸蛋紧贴着裂开的玻璃,闭眼张望。
溜进草丛的鬼祟的花瓣,在这个月色或许依然稀里糊涂的晚上,何以自堪?隐约的两个蓓蕾,又会在何时显影?或许,那是多年以后的事吧,至少今天,还没有人能认清其面目。
可悲的是隔壁工地上刺耳的声音,自然就是四川大地震的轰鸣。黏稠的黑色和闭眼张望的脸,并没有令半老的徐娘以及溜进草丛的花瓣警醒。
大风刮得亮光瘦弱不堪。好像有庄严的声音响起。
原来是一个醉鬼唱着歌舞蹈而来。这一回,他没有惊动树下的公狗,哪怕一颗露珠――它早已不在那里寻觅,或许被保安偷走了,或许厌恶了它的主人去流浪,谁知道呢。
我信任这种感觉。我不喜欢洞察一切。所以长沙的白天倏忽变成黑夜时,我正呼呼大睡。发了一个短信给她,她也不怕,也正呼呼大睡。那就好。
徐娘终究会老去,这一点,徐娘自己也心知肚明吧。华立老兄给徐娘发出的短信,大概是从网上下载而来的伫颜的法术之类?可徐娘知道无力回天,最好的选择,便是呼呼大睡了。
睡吧,这也是宿命。
《虚伪的花朵》地址:http://blog.sina.com.cn/s/blog_4ad59db501009uxu.html#cmt_7504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