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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Style”的出版私房经验(1):出版像棒球运动

(2007-06-08 11:13:41)
分类: 有关出版

来源=《数位时代》第153期(2007.5.1~15)(授权转载)
对谈=郝明义
   詹伟雄(《数位时代双周》杂志总编辑、学学文创志业副董事长)
整理=李欣岳

 
  郝明义是一位编辑者、作者,也是一位出版产业的经营者。在台湾,能同时拥有这三种身分的人并不多。而在这三种工作上都能拥有好成绩的,似乎只有他与昔日城邦集团董事长詹宏志两人。
  在出版同行的眼中,郝明义的第一种“特异”能力,在于他能嗅出“孕育下一本畅销书”的时代气息,进而从容不迫地选书、编辑、出版,虽然他常调侃自己“被三振的次数远大于挥出全垒打”,但他策划的许多划时代畅销书(例如时报出版的《EQ》、大块文化的《十倍速时代》),不仅写下破纪录的销售数字,也影响了台湾出版业的后续编辑选书走向。
  他的第二种令人欣羡的能力,来自一种持续不断的“创新热情”。他待过的三家台湾出版公司(时报、商务印书馆、大块文化),都在他的任内出现了明显的高潮变化,不仅书系的组合、封面设计、行销语言、美术视觉等瞬间耳目一新,“书名”所创造的崭新阅读角度,往往更加犀利地切中读者的渴求,从而创造出巨大的商业成功──将英特尔董事长葛洛夫(Andrew Grove)的英文原著《Only the Paranoid Survive》(唯被迫害狂得以幸存)改名为《十倍速时代》的中文版,就是他的创意。
  他的第三种能力,来自他同时也是一位“优秀的读者”。许多大块文化出版的书,都曾是别家出版社退稿的弃作,但在他某个眼角敏感神经的作用下,他可以看出隐身于这本书复杂枝节中的钻石光芒,继而透过编辑技术,让这本书以全新的风情问世。
  虽然他的工作成绩斐然,但郝明义自己坦承:在四十岁之前,他其实是时时做着转行的准备,是一个偶然的机缘,让他发现原来“身边的出版”,就是他寻找数十年的最爱。在这期的专访里,郝明义不仅谈到了他编辑生涯的各种人生转折,也谈到了他如何打造一个“三成平均打击率”的出版社创新工作方法,以及他关心的──社会愈来愈不多元阅读的风险……。
 
  詹伟雄(以下简称詹):同样身为编辑人,有几个很根本的问题想请教你:台湾每个想当编辑的工作者心目中,都会有好几本书想要出,但如何为这几本书找到一定数量的读者,却是个挑战。从时报出版到大块文化,你在选书与出书的品质上,企图心非常明显,特别是对“数量”的企图心,很少人像你这样,能同时兼顾操作品质与销售量,想请教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现自己有兼顾两者的天份?
 
  郝明义(以下简称郝):在今年以前,大家问我这类理想与现实如何平衡的问题,我的回答都比较简单:当一个出版社在一定规模之下,你可以向现实或理想靠边,但这就像独轮车,可以走但走不远。要发展到一个规模之上,我认为至少要兼顾理想与现实,这样才会成为两轮车,走得比较远。
  不可否认的,这两年台湾的出版业情势非常险峻,业内的气氛有点像打网球,出手都一定要得分,只要出手,不是你得分就是对方得分;出版社与通路也是一样,出版社出个招,不是自己得分就是通路得分,反过来也一样,互相的关系绷得很紧;出版社内部也一样,不是这个部门就是其它部门要为得分负责,每个部门上场都像网球比赛。
  但我今年忽然体会到,出版比较像棒球运动。就像棒球是团队运动,出版也一样,一本书的问世,不只是主编或是企划上场而已,就像棒球队有投手、打击者、内野手、外野手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出版也是这样,主编选书就像一个打击者,棒球不像网球一出手就有人得分有人失分,各种可能都有。
  像出《哈利波特》就像打出满贯全垒打,卖个几十万册。若出个五、六万册的书,起码也算是支全垒打。当然也有很多三万、二万或一万册的书,这就像三垒安打、二垒安打。若是五千册左右,好歹也算个一垒安打吧。如果出个三、五千册,搞不清楚在干嘛,勉强也能算个四坏保送吧,只要上垒有时莫名奇妙发生一些事情,还是可以跑回本垒得分,也卖了上万册,这种情况也有。当然有更多的书,是高飞牺牲打,明知道出这本书会赔钱,我们还是要帮忙加油,哇!打了高飞牺牲打,虽然被接杀,但起码掩护队友得分了,帮助出版社的形象、定位不说,起码帮作者了结一桩心愿。有时甚至连这些都不是,就只是全垒打前的高飞球被接杀了,但这也该算是“美技”一桩吧。
  这么一想之后,我的心情就笃定多了。很多人说我出书眼光精准,才不是,明明我做了很多“飞蛾扑火”的赔钱书。当然,我会想打全垒打,但我不会指望自己每一次都打全垒打,就像一个打者维持正常的打击率就好,如果打十次,维持了三成的打击率,就已经是很了不起的结果了,十本书里面有三本畅销,就该要很高兴了。总不能因为怕赔钱,就不出书了,就好象怕打击率下滑,干脆不上场打击,那连比赛都没有了。
 
  詹:你在编辑生涯打出的第一支全垒打是什么时候?或是你第一次挥棒出去感觉很灿烂是在何时?
 
  郝:我倒从没这么想过,我注意的是打击率的事情。在我的组合里面,一定会有全垒打、二垒打或是被接杀的,我真的不去注意怎么打全垒打。
  我常跟编辑说,在台湾的市场,你能努力的,是把原本卖两千册的书卖到五千册、能卖五千的卖到一万、一万变两万、两万变五万,五万也许能到十万,但在两千三百万人口的市场里,一本书要卖到十万本以上,不是光努力就能做到的,得靠很多机缘和天意,就像原本是高飞牺牲打却因为风向,吹成了全垒打。在九○年代出版景气时,我就说要出一本卖十万册的书是天意,十万册以下则是努力可以达到。
  以台湾近几年的出版环境来看,大概降到五万册,五万册以下可以靠自己努力,五万册以上则有太多其它影响因素。所以如果打了一支贴近全垒打墙边的高飞球,就算被接杀了,起码被杀得挺漂亮的,让观众欣赏一下也不错。
 

链接:
(1)出版像棒球运动》、《(2)最好的编辑流程》、《(3)操作一本书》、《(4)出版就是手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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