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母亲常常教育我,做事情要有始有终,所以尽管现在不在状态,还是写个总结,把此次北京之行,即作代会作个了断吧。给朋友们一个交代。
从13日的之后,14日上午是中央领导接见新当选的全委委员,领导作了重要讲话(我估计),委员们很受鼓舞(我猜想),最后领导与委员们合影留念(我推测)。
我没去。
下午是大会闭幕,我参加了。但我发现已有不少代表离会。会议倒是很短,念了几个决议,最后铁主席致闭幕词,宣布散会。
我没回鸿坤饭店,就在北京饭店与一帮青年女作家聊天,须一瓜,葛水平,金仁顺,邵丽,映川等等,同时等《当代》的晚饭。我与当代编辑部的各位是多年的好朋友了,每次去北京,只要有点空总会去看他们,并吃一顿他们的饭。此次却屡屡没赶上,就剩最后一个晚上了,于是死等他们,其他一律不考虑。
等到5点多,我就带着须一瓜和葛水平前往。他们说在王府井的东来顺,可是王府井有两个东来顺,怪他们没说清楚,也怪我没问清楚,顶着寒风走到,才发现错鸟。又折回,再跋涉到正确地点,灌了不少冷风在肚子里。一进去我就跟当代几个编辑说,你们看我多好,知道自己老了,就带年轻女作者来见你们。高兴了没多久,我就感觉有些不舒服了。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我是灌了冷风,还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还是多日疲劳,总之,真的病了。
前面我说病了,还是小毛病,有点头疼,有点累。后面继续请假,完全是为了逃会,这下好,自作自受,真的生病了。晚上回到饭店,腹泻不止。
第二天是军委领导接见,不好意思再请假了,早上7点强打精神爬起来去吃早饭,才发现人是虚的,什么也吃不下。这就是狼来了的结果,呵呵。于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再找李干事,这回李干事不敢作主了,请示副局长,最终还是同意了。我发现我军现在真的比过去人性化多了,要过去,肯定让我坚持一下。
幸好没去,一上午腹泻,之后发烧,感觉人要昏死了。(所以大把的时间也没有写博)。打了几个电话找朋友,一个没找到。到中午,当代一位编辑来看我,打算打出租车送我去机场,恰好这时我的一位20多年的老朋友去当代玩儿,听说情况赶过来,送我去了机场。
在去机场的路上我很犹豫是否退票,在伟大的首都住一回院,因为当时感觉不行了,难受得要命。最后想不要给首都添麻烦了,坚持一下吧。
飞机到成都是晚上7点,先生去机场接我,就直接接到了医院,7点半输上液。
今天又输了一天,已经基本好了。(这才有精神上博啊。)请回帖的各位朋友一定不要安慰我慰问我,会让我羞愧赧颜的,反正已经好了。
总结一,凡事有得有失,前面我赖着不去开会,很得意,得意过头了,开始受惩罚。
总结二,得失都不由人,。也难说我前面不逃会就不会生后面这场病,我确信它们没有因果关系。
总结三,认命就是了。事后我才知道,我是命中该在这一天难受的。因为这一天对我很重要,以后我会写文章专门说的。
另外,一直没时间回答前面的回帖。这里说明几点,第一,我文中提到的那个女诗人不是书亭,请不要乱猜。书亭依然优雅可爱。我也不希望大家去猜,那只是我的个人感受。我这个人有时侯说话太直太个性,不具有权威性。但说了就说了,我也不想删掉。第二,军报后来发出的专访,还是基本尊重了我的意见,改了题目也改了部分内容。很感谢;第三,电视台的采访,后来还是播出了声音,在中午的新闻三十分,看到的人不多,但毕竟播了,不能掩盖事实。
明天为大家贴照片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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