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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俊臣学写诗

(2020-04-11 07:43:29)
分类: 惠龙散文集

梅俊臣学写诗

梅俊臣学写诗

李树伟

梅俊臣是我文友,退休前在《承德晚报》任副总编辑。退休之后,我们一起玩顺口溜,没想到,他玩着玩着却对古诗词产生了兴趣,还挤进“尚雅兰亭”诗社,成为一名古诗词创作者。

我们知道,古人写诗作词非常注重炼字.“为人性僻耽佳句,语不惊人死不休”、“吟按一个字,捻断数茎须”、“诗赋以一字见工拙”等,都道出了古人对炼字的重视。古人写诗作词,讲究锤炼字面,凡在节骨眼处炼得好字,使全句游龙飞动……

我们都知道,想写好一首古体诗,需要反复推敲,说到“推敲”二字,喜欢文学的人都知道它的由来。据《刘公嘉话》一书记载:贾岛初次到京城长安参加科举考试,一天骑在驴背上吟得诗句道“鸟宿池中树,僧推月下门。”此诗大意是:“深夜万簌寂静,鸟儿栖息在池塘边的树枝上,僧人晚归在月光下推开寺院的门。”开始想要用“推”字,后来又想要用“敲”字,用心琢磨词句,一直未能确定用哪个字更精美传神。于是,在驴背上吟咏诵读,还不停地伸手比划“推”、“敲”的姿势。这时,吏部侍郎兼京兆尹韩愈正路过此地,贾岛不知不觉冲撞到他的仪卫队。随从人员将贾岛推拥着带到京兆尹韩愈面前,贾岛一一解释说出自己吟得的诗句。韩愈停马伫立很久,对贾岛说道:“还是用‘敲’字更好啊。”于是与贾岛并排骑马而行回到官府。很长时间二人不舍离开,讨论诗歌写作,虽为大官,韩愈却与贾岛这个平民诗人结为好友。

还有:王安石的《泊船瓜州》

京口瓜州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

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

其中第三句:春风又绿江南岸,原来为 :春风又吹江南岸,后改为:春风又绿江南岸。都是说明,学写古体诗非常不容易,需要斟字酌句,反复推敲才能出好诗,或者名句。

至于梅俊臣爱上写古体诗的理由,一不为钱财,二不为能出名诗佳句,只为自娱自乐、身心健康,他曾经非常认真地跟我说:“我学写古体诗,主要是为了开动脑筋,为了防止得老年痴呆症。”这话说的朴实,我还真相信。

梅俊臣从顺口溜开始起步,越写越来劲,前两天还鼓捣出一首江城子•庚子年清明前夜梦记之(词林正韵)与大家分享。原文如下:

昨天酣睡觉真香。梦亲娘。细端详。叩别多年,无处诉衷肠。牵手相扶沙发坐。娘苍老,鬓添霜。

年轻走遍热河庄。棒冰箱。背街行。糊口养家,帮父顶家梁。辛苦劳累身驼背,该享福,却天堂。

我还没来得及为其点赞,特别喜欢诗歌创作的扈大姐问梅老师:背街行?

梅俊臣答:倒装句,背冰棍箱街上行。

扈大姐:我问的是读音?

诗友渔夫也插话说:梅兄,你压的是ang韵,可是这个“行”在这里只能读"xing"

梅俊臣对渔夫说:按照词林正韵(二部)押韵,行在此部。

梅俊臣又对扈大姐说:我又查阅资料啦!您是对的,背是平声了,得改。将背改为绕。绕街行。

渔夫无可奈何地说:老梅 !我只能闭嘴了!

扈大姐继续对梅俊臣说:是在词林正韵二部,韵母为ang,多用于名词或形容词。而您用在这里是动词,ing的韵。

梅俊臣此时感觉自己错怪了渔夫,便不好意思说:渔夫!你是对的,谢谢!

我忍不住插嘴道:扈大姐!佩服你啊!我这个旁观者,都跟着长学问。梅哥,我也为你一丝不苟,志在千里,谦虚谨慎的学习态度,给你点赞。

梅俊臣没搭理我,只是嘿嘿一笑将这首词再次修改为:江城子•庚子年清明前夜梦记之(词林正韵)

文/梅俊臣

昨天酣睡觉真香。梦亲娘。细端详。叩别多年,无处诉衷肠。牵手相扶沙发坐。娘苍老,鬓添霜。

年轻走遍热河庄。棒冰箱。绕街坊。糊口养家,帮父顶家梁。辛苦劳累身驼背,该享福,却天堂。

可没想到,扈大姐再次提醒梅俊臣说:“享福”的平仄亦不准确?

梅俊臣非常恭敬地请教顾大姐说:福,查词林正韵是第十五部,入声字,不知可用否?如新韵是平声,不可用。

经过一夜的仔细琢磨,梅俊臣再次向扈大姐解释说:福:查平水韵字典,是入声字仄声,可查词林正韵字典,福字指标是入声字,没有标是不是仄还是平声。请指导,谢谢!

我听着梅俊臣与顾大姐、渔夫等人,对诗歌创作的严谨态度,让我再次想到“推敲”一词在文学圈里的百家争鸣,譬如,文艺理论家朱光潜先生在他的《咬文嚼字》一文中,对此诗修改提出过不同的看法:

——“推”固然显得鲁莽一点,但是它表示孤僧步月归寺,门原来是他自己掩的,于今他“推”。他须自掩自推,足见寺里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个和尚。在这冷寂的场合,他有兴致出来步月,兴尽页返,独往独来,自在无碍,他也自有一副胸襟气度。

——“敲”字就显得拘礼些,也就显得寺里有人应门。他彷佛是乘月夜访友,他自己不甘寂寞,那寺里假如不是热闹场合,至少也有一些温暖的人情。

——比较起来,“敲”的空气没有“推”的那麼冷寂。就上句“鸟宿池边树”看来,“推”比“敲”要调合些。“推”可以无声,“敲”就不免剥啄有声,惊起了宿鸟,打破了岑寂,也似乎平添了搅扰。所以我很怀疑韩愈的修改是否真如古今所称赏的那麼妥当。

著名学者宋传伟在北大中文论坛发表《关於“推敲”的再推敲》一文,从更多的角度对推敲进行再推敲,也支持了朱光潜先生的观点。

假如抛开大师的观点,让我说由推改为敲的最佳理由是:敲显于有礼貌,读起来比“推”更响亮,衬托出夜的宁静,起到以动衬静的作用。

只可惜梅哥没有真对“推敲”二字跟我展开讨论,只是听我讲完他学写诗的故事后,避重就轻,而且深有感触又没头没脑地对我说:肚子里没有数百数千首诗的底子,没有一定的古文功底,没有相当的悟性,写诗,只是一种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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