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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书连的生意叫赵亚辉给搅了
(2009-05-09 17:1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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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书连赵亚辉白岩松人民日报央视成都理工吉林大学华中科技大学 |
分类： 个性随笔 |
由于中国的高考考生众多，影响巨大，商机无限，利润巨大，武书连们紧抓不放，从展业的角度论，非但无可厚非，且不失眼力过人。
从商业意义上说，武书连是非常成功的。其它数十个大学排行榜，均无他那影响。如果没有今年5月5日赵亚辉的那篇“暴光”，武书连的生意不知还会红到啥时。尽管此前质疑的声音从来就没有消停过。
赵亚辉又为何有那么大的本事？一者，他有“人民日报记者”身份；二者，他有“知情人提供的线索”。只此两条，武书连的生意也就玩完，不得不另起炉灶重开张。
其实除去背景，赵亚辉那报道并不出色。比方说内中称武书连给成都理工大学的建议“人均1亩”，要么是该校的人没说对，要么是赵记者没听清，但都错在居然发表出来——仅凭常识就当知道，这是极其离谱的。如果这样，中国的大学当个个比座国际机场还要大。再者赵记者心中的“规范”、“公正”、“客观”的排行榜，连影儿也不见。
如果该文出自本地报章，成都理工大学多半会怒而跃起，打将上门。但面对人民日报，他们即使明知赵亚辉的结论与事实并非联系必然，也只好用“说明”而非“声明”回应。同理，武书连也只得一再澄清，自己“做咨询”与“做排行”是两回事，拿钱是拿讲课的劳动报酬，排行是做公益的学术研究。可是，他愈说愈像哀鸣而不像争鸣。
6年前，央视名主白岩松自己饭碗所在搞的广告招标会上称自己是央视一“名狗”，当时就被视为一句大实话。此“狗”若放别台，恐怕真是“土狗”一条。若不介意这条善讽，赵亚辉也当属中国最粗喉舌的一条名狗。这里一狗独叫，远胜别处群狗齐嚎。所以2009无疑就成武书连的背运年，他那火而雅的生意，以及在部分大学中的声誉，在戛然而止的同时，还顺带把成都理工大学拖下了水，也让他这些年去过的大学，如吉林大学、华中科技大学之类国中名校，沾上了腥骚——因为赵亚辉的博客上做了个链接，读者可以很容易地发现，武书连在成都理工大学的所做，在更多的大学也在做，甚至早就在做。
如此结局，或许不是赵亚辉的本意。他说“……追踪这一事件，并不是为了讨论大学评价指标的科学性，因为这属于学术范畴，存在不同意见是正常的。我们只是摆出更多的事实，让身为这些排行榜‘局外人’和‘消费者’的普通公众，更好地认识大学排行榜；同时，也为了呼唤一个更为规范、更加客观公正的高校评价体系。”但他那认为武书连的排行榜“不规范”、“不客观”、“不公正”的意思，已然表达得明白得不能再明白。
于是，武书连排行榜这个时下中国数十个大学排行榜中的最火者，就只有熄火了。
也有两三个疑问随之产生：第一，赵亚辉不是学界人士，更不是高教研究专家，凭啥对一个火了十几年的大学排行榜做出判定？第二，赵亚辉不过找了南开、天大的领导说不赞成，他们莫非就是此业的权威么？咋不找那些曾找武书连前去讲课的大学，比如名气极大的吉大、华中科大的领导来说说？第三，赵亚辉引教育部官员的话说“不赞成、不支持大学排行榜”，相信那是指的官方榜，不会是连民间榜也反对，更不会连大学事实上存在水平的“排行”而不许有人说出来。
就连赵亚辉所找的专家，也承认国外都有大学排行榜，且是民间榜。只是他们反对武书连那个“以数量论位次”的排法。问题是如果仅以“学术”观点论，以师资、经费、论文、科研、生源、设备等“数量”排行不对，把这些数量剔除干净的“质量”又可以排行么？数量往往形而下，因而易排；质量往往形而上，因而难排。再说数量往往与质量结合紧密，离开一定数量的质量就像离开一定质量的数量，都是不可捉摸与把握的。
如果武书连的排行榜真的从此臭名昭著，那他的败因将只是两点：没守住自己说的“三不”，与大学“接触”了；遇到了名报名记，声称的为公众“更好地认识”变成了事实上对他的致命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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