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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里那点破事儿(36)

(2008-10-22 11:09:54)
标签:

英语

考试

研究生

导师

行贿

杂谈

分类: 校园轶闻
    07级硕士生的学位英语考试成绩见天,井民饭碗所在的小哥哥小妹妹们,总分垫全校园之底底,叫好歹也是个靠说话吃饭的井民,近日见谁说话都觉人家是在议论这事儿。再看细节,惊见在那些“国家考”过不了,“自家考”也过不了的学子中,有类十分扎眼:在职读研者。
  按说人虽在职场,却能考上研究生,主客观条件当非一般。英语么,入门时不就才刚刚考过?再有,学啥都难,说学英语难,对于研究生来说,是很难说得出口的。因为地球人都晓得,英语,甚至外语,学习主要靠机械重复,日积月累,量变质变,肯花时间就可习得。不象学哲学、数学、艺术类,得有慧根。斗胆发个杂音:一个智力正常的人,如果真下了决心在时下中国校园的某个“自家考”中都过不了关,就得掉转怀疑,此人的决心是否真下,以及智力是否真正常。因为井民这儿所说,只是“考试过关”,而不是“完全掌握”;只是“自家考”,而非“国家考”。
  于是感叹于是忧。感叹全民学英语,但全民英语水平如之何,似乎在研究生这儿也不令人鼓舞。忧这些个英语两考不过者,明年后年咋毕业?一门考试尚如此,多门考试又咋整?正替他人操心到茶饭不香时,朋友瞧不下去了,狠狠挖苦:“你才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嘞!放眼以往历届,哪个最后英语没过?哪个最后没毕业?哪个走时没拿证?”承认朋友的敲打有助于解除心结。但同时也好奇,那些两次考试均差那么远的人,最后又是咋考过走人的?
  朋友得意了。因为他手握内中秘密。在井民好言好语好烟好酒催发下,该骗吃骗喝骗抚摸的角色,终于金口微开:“全国考,自家考,最后不都是自家改卷么?改卷不都是人么?”然后再也不肯多吐哪怕半个字。于是,井民在朋友这要言不繁、微言大义中,花了整整三天时间猜意思,至今仍没猜透。但尚存的记忆力让井民想起,诚如朋友所言,以往各届,确实最后没有一个是英语没过的,更没有一个是没毕业的。
  就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大约是在井民的外婆还在的时候,就从某篇报告文学中读到,某地一个抓拿骗吃者,想到某官那儿行贿拿活做。朋友提醒,那官是个不沾锅,去了谨防把东西给扔出去,还外加一顿臭骂。行贿者听罢,直杠杠地问:“他是人不?”朋友不知究里,直杠杠答:“当然!”“那就得了嘛!”行贿者得意地奸笑。后来的事情,果然是行贿者拿到想要的东西,清官也继续在主席台上教人做事、做官与做人的道理。若干年后,清官被另一行贿者拖了下水,这才把多年前那次秘密暴了光:行贿者见清官别的不好,独喜养花,便送上盆好看但不值钱的花。清官不便拒绝,半推半就收下。数日后,一自称奇花收藏者找上门来,说听说你们有盆什么奇花,没见过,想看看。又是个不便拒绝,只好让看。看时,收藏者两眼放光,满口啧啧,俗罢不忍。最后,收藏者拍出几大捆人民币,恳请“忍痛割爱,成全爱好”。戏演到这份上,终归是那清官或稀里糊涂,或心知肚明,也就嗯哈了。
  当然,如此“花”戏,井民的饭碗所在是不会上演的。井民的饭碗所在那些破事儿,也不需要如此精彩的演出。常年都要上的课,常年都要开的考,常年都要做的事,常年都要碰的面,电话不行,就人话,人话不行,就那话。就算偶尔遇到个“那话”仍然不行者,放弃此人找别人,最后还不都是随了欲求方的愿。井民听到的最生猛解决方式,是某人的某课,任课教师以“此人从未听过课”为由,坚拒让那人参加考试,并顺理成章地坚拒那人索要成绩的要求。可是,若没此门课成绩,那人就凑不够学分,凑不够学分,就不能毕业,毕不了业,就拿不到学位,拿不到学位,此前的所有如花之梦就可能落空,于是那人干脆跳过此教师,照样搞到本门课的考试成绩。如今这位硕士,正“分管学生工作”,混得正逍遥。
  常想,如今的校园,到底哪类角色最狠?不是园主,不是教授,而是某些牛学生。后者欲求的学历愈高,似乎就愈是如此。因为此类学生,一部分本身就是校园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角色,部分还在重要岗位上守望。得罪了他们,万一哪天山不转水转,转到老师的头上当领导,彼此就比较难堪。另一部分,是导师有求于他们本人或爹妈的角色,他们当初之所进这个校园,而不进别的校园,就因为有那个导师在那儿。这部分人就更是得罪不起,除非老师不想拿项目,或另一肩上不想挑“领导”了。这两类学生经常比凶斗狠,其状堪比园外牛人比阔斗富。除了进园前还有点有求于人时的谦恭,进园后直到出园时,都是课不听,成绩要拿,论文不做,答辩要过的。这里说的“成绩要拿”,是指从不听课,但考试时会毫不顾忌地直接索要成绩。这里说的“论文不做”,是指本人不亲自动手,或找人帮忙,或网上下载,或用电子剪刀加浆糊。尤其是如果这类学生的导师还另一肩挑“领导”,则任课老师多半就只有敢怒不敢言,甚至既不敢怒也不敢言了——打狗也得看主人么!上期,井民把一篇逮了个现行的网文给退回去令学生重写,坊间便传出“胆大好大,连……的学生都敢!”吓得井民半夜翻爬起来坐起几回,幸好那学生的导师没有对此提及一星半爪。
  夜半时分,好看的电视没了,常黑了灯于静夜中想:偶若也是从本科直接考上来的全脱硕士生,眼看那些又拿着薪水又不好生读书的在职学友,最后也照样拿到那大家都想拿的东东,且他们还无须找工作,自己还得到人市上去风雨飘摇,会是个啥心情?会信念失守么?……想着想着,心灵的卷帘门就关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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