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诗三百篇>臆札》随劄
(2011-07-05 22:3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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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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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芣苡》篇
该篇多用闻一多说。
先生以“采采”为形容词。可补陶诗“采采荣木”例证。
训“薄言”,先生用闻一多说。恐不确。《鲁颂·駉》“薄言駉者”之“薄言”,不作“快快的”解。
“今按”所引林庚先生说,见《中国历代诗歌选》。
先生释有、掇二字,无乃求之过深。
《甘棠》篇
释“拜”为“擘”。此篇可见先生释字之法:(1)多引字书(《玉篇》《广雅》);(2)援引古注(《汉书·申屠嘉传》注);(3)引马王堆帛书。
《静女》篇
引《女曰鸡鸣》“琴瑟在御,莫不静好。”及《集韵》“静”韵:“靓,女容徐靓”为证。
《伐檀》篇
坎坎伐檀兮条
《集传》:“檀,坚木,宜为车者也。
彼君子兮,不素餐兮条
力驳古史辨派以来之谬
胡瞻尔庭有县鹑兮条
可见揆以情理
《蒹葭》篇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条
引葛毅卿《释判涣》
附:关于《诗经》训释的几个问题
驳李金牧《评余冠英诗经六篇今译》
总结训诂释义义例:
“李先生处处用今人的想法去解释《诗经》,自然会把一些根据名物训诂立说的解释看成不足为训的东西了。”
“但就《三百篇》”而论,做为状语的叠字联绵词大都不是引申义”
“做为一个古典文学作品的注释者或今译者,今后在注释和翻译时,最好能尽量把所采用的前人旧说简单地注明出处。这样既免自己穿凿附会,也不致使读者臆测是非。”
附记(讲孤证问题)
此文写于50年代,距今已40多年。检读旧稿,觉得今天还未……
订讹传信,乾嘉殿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