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与沙子、水泥、白灰亲密接触,灌上水,拿起铁锹搅拌,原来生活是有重量的。
每一颗沙砾都是一颗生命,他们把肉体聚在一起,无声无息,那便是沉稳的墙。
清晨,当我来到水池边洗脸时,我总能听见动听的流水声,这是生活中最质朴的音乐。
背起沉重的石子下楼,肩膀被狠狠的按压着,每走一步,都是那样的塌实。
钎子碰撞着墙壁,那刺耳的声音,真象是浮华的现代人对邻里的冷落。
楼上楼下,来来回回,借我一架显微镜,我会看的清生活的轨迹,点点成线,线线成面。
浑身尘土,夏天的风吹动着我的头发,抖落下尘埃,在阳光下舞动,今天的我是如此美丽。
耳边呼呼而过的汽车声,不及床上母亲真实的呼噜声。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的人却走了三百六十六里路。
我在晨风中醒来,阳光灿烂,揉揉惺忪的睡眼,母亲说:“天儿真好。”原来她已经醒来多时,她一直在静静的看我。
墙上的水泥颜色渐渐变浅,有时候,就象我的目光。
瓷砖可以用来装修房屋,同样,也可以用来杀人。枪,可以用来伸张正义,同样,也可以给小人当做凶器。
日复一日的劳累工作,这些平凡的人们却在每一天都能寻找到不同的快乐。
如果沙子、白灰、水泥三种出身不同的事物象人类一样互相抱怨,那么,世界上无所谓有地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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