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这种人,大概也就只能听点印象派了,并且我喜欢看演奏时候人们的脸,看起来都非常神秘。有一个长得像彼德梅尔的吹笛手的镜头,反反复复放了好多次。
结束了有文化的早上之后我们开车到都江堰去吃尤兔头。春末夏初的平原上,最美丽的就是老成灌路了,我一路上唱了很多歌,后来我说:“我唱歌真的很难听诶。”
赵嵩终于说:“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
我们去吃了十个兔头还有虾子和鸭唇,然后去南桥上吹风。所谓的五一,南桥上好多人,还有人拿着喇叭在维持秩序。风非常大,我们吹了一会,我就开始头晕了。我说:“我要吃冰淇淋。”
但是因为我给他们指错了回来的路,所以一直到回家以后,他们都不让我买冰淇淋吃。
为了惩罚他们,我一直在唱麦兜。
后来我把那张切利。毕达克给A走了,赵嵩以为我终于古典了,就很欣慰。哪晓得我说:“恩,写小说的时候当背景音乐应该不错。”
我真是没有想到,我居然又更新了。某人,我可是为了信守诺言啊。
SEE U GU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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