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打芹菜》是LILI的一张画,我本来很想贴一张的她的画,但临时却找不到合适的。问了周思维,这娃居然没的。上次我去十一间看见她的那张灰色猫咪的,我很喜欢。很久以前,当我还没有真的见过LILI的时候,我看见的是她的很多张照片。那个时候她就成了我很喜欢的一个人。但我始终都没有理解她是什么样子的。一直到去年十月在十一间楼下,我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你是这个样子的呀。”
那是她所有的照片上的角度都变得合理的时候,也是我正式喜欢上她的时候。
那天晚上,我在LILI和HONGKONG家里喝椰子酒,还有另外一种什么酒。
如果说有一天我一定要再和一个女人一起出一本书,我很愿意和她一起出,主题是:他看见了那只苍蝇,没有看见我——我今天很想贴这张画出来,但是我深刻了解如果我贴了就会像《新潮》上那个易拉罐的故事一样,引起部分群众中引起喧然大波,因此我忍了。
我从北京回来了。昨天晚上在后海,至少十五个人,喝了很多啤酒。ANSI和BD走的时候和我说,小歌,不要在别人面前随便喝酒了。我一直很听他们的话,但是昨天终于忍不住喝了一点,有喜力,也有嘉世伯,但我怀念的是我们一起喝尖庄的日子。不过,我没有喝醉。
昨天下午也在后海,就只有三个人,我们喝的都是健康饮料。我喝了半杯牛奶。下午阳光很灿烂,我一直看着外面街道上的人,听他们两个说话。有一个女孩子在笑着让男朋友给照相。
我们谁也不知道对方的故事。
唉,北京。
晚上的时候,我终于在鲁院门口抱了饭饭一下。饭饭很瘦的,我真的十分希望他好。
我对很多人,很多事,都是怀有真情的。虽然这样显得有点傻。但是有什么关系呢?我认为真的没有关系。
那些并不是我在乎的。我在乎的就是我是真情是在的。
我想起有一年,我和IOP在四MM山上看见对面杀羊的事情了,羊就那样死了,PINKER就看见那个可怕的女人yange跑到后面的巷子里面去了过了一会IOP也去了然后就听见她杀猪一样的哭了。
当然羊死了并不是一件很值得伤心的事情,如果我说是,那未免有些矫情了。
有时候我想起来,死了的根本就不是羊。
——我说,我写的博客越来越像ANSI了。
这次去北京,我没有见到ANSI,为什么呢。但我是很爱她的。
那个时候我是最喜欢IOP和ANSI的,现在也是。
我还想跟霍霍说一下,我相信你们都是好的,我像害怕再想起我被伤害时候的那样害怕你们受到伤害,这就是我为什么显得如此愚蠢软弱的原因。
我不要攻打芹菜,因为我其实很喜欢吃芹菜,我也不要和胡萝卜再见,因为我也非常喜欢吃胡萝卜。但是我却要这么说,就像我昨天晚上听见说,我们不会有人说真心话?
真的吗?一直不说真心话不是比一直都说真心话更难吗?别人了解了一个虚假的你和一个真实的你的区别到底在哪里呢?
没有区别。因为没有这个你比那个你更好的事实,对于别人来说,“你”就是一个转瞬一过的你,看见了苍蝇,看见了茶杯,看见了你。
就是这样。
没有此事物好于彼事物的事实,就是这样。
我回成都以后,有人给我短信说《新潮》登了我易拉罐的故事,我说菜菜,你不会真的就那么乖把那天我给你的聊天记录直接当成完成的访谈贴上去了嘛?算了算了,反正我迟早就要遭你们这些搞媒体的人搞了。
我回成都以后有一瞬间,成都话都说不清楚了。简直崩溃。此刻,我只能说:“我想见韦源,想听韦源跟我说土话!!”
大众宠物,有个你的粉子回来了哈!
最后,我要谢谢何生昨天晚上点的菜。我好感动哦,每样我都好喜欢,这在别人请我吃饭的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
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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