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从我鸟不生蛋的画室回来了,一回来就降温了,我没带衣服,只有郁闷地穿上了能找到的所有厚衣服,配成了一个四不象。紧接着,我勇敢地以这副尊容去逛街了,因为用完了粉,我准备去买新的。之前用的ANNA
SUI,用了差不多快两年——大家都晓得不是重大节庆我一般不化妆。
虽然我早就抛弃了毛孔粗大的欧洲人和美国人,但最终还是因为那一年世界杯韩国队把我们西班牙黑了的原因没有买韩国货。我就买了植村秀,粉底和粉饼还有新出的粉红色的泡沫隔离霜——到目前为止,我用过BIO的绿色和紫色,再配上这次的粉红色,真的不是一般的闷骚。用了我几多米,如果被赵嵩晓得,他肯定要说:大半个NDS啊……女人不能理解男人在电子产品上的消费就像男人不能理解女人在化妆品上的消费。
在理发店等待的时候,我看了一会尼尔·波兹曼的《娱乐至死》,一本很有意思的小书。媒介即是信息是里面反复在引用的话。这个洋人对以文字作为思想的传播方式表达了极大的崇拜,在此隐喻的基础上发表了更多隐喻,相对的,用对图像来表达思想这一方式表示了极大的怀疑。我就想起我们祖上说的“圣人立像以尽意”来了。我们完全可以写一篇论文来表达此像和彼像的区别和联系,并且探讨Image这个东西到底是和什么对应着,又是可以用在什么地方的——我就可以这样把我的毕业论文解决了,当然这只是一种乐观而狂热的幻想,我沉浸于“去神韵”这个无厘头的Image并且很可能被人民群众鄙视至死。
早些在上厕所的时候,我看了《南方周末》上面关于安伯托·艾柯的两个版。我没有看过这个人什么书,李杰倒是很喜欢看他的书。因此我断定他的书是闷书并且就此拒绝观看。大家明显可以发现,李杰是我的闷书翻译机,如果我看到一本我认为我应该看但是我不想看的闷书我就会诱拐李杰去看,然后让他讲给我听——哈哈哈,我是不是很邪恶?
大概我不说你们也发现了,我看书的时间真的很业余。
早上因为停电,我毫无选择地看了五十页的《卡拉马佐夫兄弟》,这个为了怀念何生看的,很明显它是我今天看的最好看的书。这个就不多说什么了,总有一天,我要回到像那样写小说的日子。
头一天下午,同样因为停电,我做了一下午的橡皮泥。并且一直做到忘记吃晚饭。我发现我没有过完的童年原来掉了这里了。
晚上,我去ITO买了很多吃的,还买了整整六十个速冻牛奶馒头,想到我有那么多馒头可以吃了,我真的觉得很踏实。这真是美好的一天啊。我的朋友们,我想念你们。
最后是我的橡皮泥作品,一个儿童乐园的一角。
丁丁说,我最近的博客比较严肃?
真的吗?
如果博客是作为一种新的媒介而存在的,我想它可以是很多个我的隐喻。
下周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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