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出门见了一位朋友,回来又在网上和一位外地的挚友聊了聊,很愉快。一晃几个小时就过去了,开始感觉困了,回屋开了空调,倒头便睡。我有睡午觉的习惯,这是当兵时养成了坏毛病,以致延续迄今,有空便睡个午觉。
电话把我吵醒了,是小雪。她说她和小阳就在我家附近,今天她们新家要进餐桌了:你不想看一眼?小雪俏皮地问。我答应了,翻身起来,揉了揉眼睛,中午盹一下真好,感觉精神多了。
小阳的“大切”到了,我下了楼。坐上车问:今天是五号吗?因为印象中大餐桌是五号到。小雪说提前送货了。我“哦”了一声。
大餐桌是前一段我和小阳逛伊里诺依家俱店时看中的,瞅着就顺眼,我劝小阳务必拿下:在你家太合适了,何况现在是七折。小阳看着也喜欢,又找人加了点折扣买下了。
他们新家的客厅就差这张桌子了。
到了“水岸”,送货的还没到,我们溜溜达达的漫步去了“水岸”对面的“上东”,那也是一座庞大的公寓,沿街开设了一个小广场,很有点欧洲风情的味道,尤其是其中的一家面包店。小雪已经嚷嚷了好几次这家面包店的“美味”了。今天正好有空,赶去尝尝。我相信小阳和小雪,于时尚方面的信息他们很少有误。
先要了一杯冰咖啡,然后步入小广场,在一把遮阳伞下找了几把椅子坐下,清风吹起了,北京是阴天,还有丝丝凉意,大爽。
小阳又买来了面包,果然大好,口味极佳,凭这,这家店必定大火。“上东”的开发商还是有品味的,在房子的周边又建了这么多颇具欧洲风格的小店,弥漫出浓浓的生活气息,而且是地道的欧洲风格,足见眼光高远。
但“上东”的周末狂欢就不太靠谱了。马路对面简单地支了一个台子,一帮摇滚歌手们在声嘶力竭的吼叫着,由于音响设备差强人意,所有的声音都变成了噪意,听起来刺耳且古怪。我不知道“上东”的业主们为什么没人抗议,噪音让人完全没法忍受。我问朋友:这种事一般是潘石屹这类人干的,怎么“上东”也练起这活儿了?朋友笑笑说,说得也是,这类事象是潘石屹做的。
王晰窜来了,这位女同胞对于自己的丰韵犹存是充满自信的,尤其是近一段,感觉是重返了一次青春----尽管青春不再来。穿着小背心和一条短裤就出现在了众目睽睽之下。我“哟”了一声,问:今天是怎么了,整得这么性感?她白了我一眼,进里屋找小雪去了。王晰和他先生阮浩是我的朋友兼邻居,我们说话向来随便,经常互“损”为快。王晰的精明是有口皆碑的,现在她是来找小雪介绍的一位保险人员咨询理财之道,这方面她自己就是行家里手,加上她们家的上海先生阮浩,都是对机会最敏感的人,这让我这个糊涂之人深为佩服。
刘娜和小林也应邀前来。小林今天穿著倒是休闲,宽松裤子和格子T裇,象是变了一个人。
小阳接了电话就匆匆离去了,很快就来了电话,说是桌子来了,并已安置就位,我说好,同志们集体起立,咱走着。
进门,小阳笑逐颜开的样子,让我知道了他的满意程度,其实在餐桌摆进来之前我已经想象到了它会很精采,但归入位置后的精采程度还是超出了想象。我围着餐桌转了一圈,明知故问:大家猜猜这家伙值多少钱?小林琢磨了一下,很严肃地说:要一万五以上,刘娜表示同意,我和小阳对视了一眼,哈哈一乐,小阳说一共四千多点。小林惊讶了,不会吧!的确,桌子是由三块不同花色且厚重的大理石支撑的,桌面是一块厚玻璃,显得高雅大气,很上档,做工也精细,说是意大利制造的也不会有人怀疑。小林感叹:我很少在这方面把价格说不准的。
众人把“水岸俱乐部”赞美了一番,就踩着点去吃饭了。我们所去的地点是好运街的“睛海”日料,小阳一向对吃讲究,跟着他走准没错,一般集体吃饭的去处都是由他来开发,何况那里我们去了
多少次了。
重点还是烤鱼,睛海的烤鱼正宗。小阳有意没开车,为了能喝酒,他们憋着要灌我。果然上来就要我喝,我怎么推脱都不成,只好硬着头皮跟喝,然后故意地胡说八道让他们觉得我有些醉意了,更何况我一喝酒就脸红,脑门上的三根青筋赫然暴突。我不喝酒是因了当年当兵时调皮,为了玩酷,背着头儿们和一帮“子弟”偷着买酒喝,不知轻重,结果酩酊大醉,头疼欲裂,从那天起,我发誓永不沾酒。后来见到别人喝大了的那种醉态,更是对酒心生厌恶。男人一醉,是容易在众人面前丧失尊严的,我不喜。
小阳们放了我一码,只是王晰使坏,拼命地给我加酒,她总算找到了“报复”我的机会,穷追猛打,我只能节节败退了。好在日本清酒不容易醉,否则我的尊严将名声扫地了。最终还是挺住了,我暗自窃喜,但装着醉意已浓,四肢摇晃,这个角色我演得不错,席间有人说,王叔叔(朋友们总是这样戏称我,原因是当年我和小阳找了同一个小时工打扫卫生,她称我为王叔叔,于是我的称谓在朋友们面前流传至今)脸都发紫了,别再喝了。
我只是大脑有些发飘,但感觉甚好,但真不想喝了,我对酒向来没兴趣。
散席后我们没打车,步行去了我家,小风一直劲吹着,舒服极了,我发现这点酒喝的正好,走起路来身轻如燕,飘飘然有如神仙。
挺好,我们的快乐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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