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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圣之由来

(2009-09-01 05:3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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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

《论语》

子思

《中庸》

孔子

宇宙

颜子

曾子

孟子

北京龙泉寺

文化

分类: 随师行记

●心的旅程之九:

五圣之由来

——随侍师父“山东—上海”行心得感言(20090624)


    在返回的路上,脑海里念念不忘的,就是在大成殿里,生平第一次见到供奉在一起的五圣像。孔子之所以被称为“至圣先师”,前面已有提及,应主要源于他那“圣之时”的非凡境界。那么,其它四圣之所以被各称为圣的理由又何在呢?


复圣颜子

    颜子为什么被称为“复圣”呢?这让我想起《论语》中一则孔子对颜回的评价:“吾与回言终日,不违,如愚。退而省其私,亦足以发,回也不愚。”如果一个老师给一个弟子讲了一整天的课程,弟子对其中的内涵都能做到没有任何的违背,不但不违背,还能顺着原来的内涵有所阐发,这可真是当之无愧的“复圣”了。


宗圣曾子

    曾子为什么被称为“宗圣”呢?亦有《论语》中的一则可以略窥其端倪:“子曰:‘参乎!吾道以一贯之。’曾子曰:‘唯。’子出。门人曰:‘何谓也?’曾子曰:‘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细细品来,这里面可真有点禅宗的味道。在孔门弟子中,要论禀赋,曾子不能算是最聪明的,不但不是最聪明的,甚至他的鲁笨也是有了名的,所以在《论语》中有“参也鲁”的记载。但鲁归鲁,曾子的踏实好学是所有弟子中出了名的,他的“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就是其勤于实践最好的写照。据说曾子在十六岁时就开始拜孔子为师,长时间的熏习,也让曾子累积丰厚的条件,后来孔子还专门为他讲解《孝经》。

    孔子历来都是因材施教,非常擅长于启发式的教学方式。因此《论语》中记载孔子的很多话,都必定有其相应的背景,但大多都缺乏明确的记载。不过《论语》读久了,内心就能隐隐约约地知道,孔子大致是在什么因缘背景下对什么弟子讲什么话。就像上面的这句话,就是一个典型的代表。孔子看到曾子所学都能认真去实践,但又考虑到所传授学问非常广博,如不能对以一贯之道宗旨不能有所体悟的话,还是远远不够的。于是有一天,就趁机给曾子一些点化:“参啊!我所传授的道其实有一个以一贯之的思想在。”对于一般的弟子而言,听到老师说这句话,自然的反应肯定是:马上竖起耳朵,聆听看这秘方到底是什么?像孔子的弟子中最聪明伶俐的一位子贡,就曾主动问过老师:“有一言而可以终身行之者乎?”老师啊!您的道这么博大,有没有一句话可以让我终身实践的?但曾子的反应却出乎寻常。对曾子来说,重要的已经不是这个秘方是什么,而是孔子的话本身,也就是说有一个“以一贯之”的东西在。这个“一”就是心与心的相应与传承,它无需用语言表达,却贯穿于老师所说的每一句话和每一个行动上。如能对老师所传授的每一句话都能认真实践,自然能体会到这个贯穿的宗旨是什么。也正是由于平时的踏实积累,让他终于心有所悟。后来,曾子还根据孔子的话著出了《大学》这样系统的著作,比较清晰地梳理了儒家思想的理论体系以及实践次第,对于儒家思想的传播起到了莫大的作用。由于这种原因,称之为“宗圣”亦不为过。


述圣子思

    子思为什么被称为“述圣”呢?这里要先看看“述”的意思。孔子在《论语》中曾说:“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窃比于我老彭。”既是“述”,便非“作”,没有多少个人的创造和阐发在里面,只不过是传述圣人的心法而已。也正是由于这一点,儒家曾经乃至现在还是被不少人认为是一种倾向于守旧的学问。毋容置疑,无论是在孔子眼里,还是在其他弟子眼里,古圣先王如尧、舜、禹、商汤、伊尹、文王、武王、周公,都是值得人们效学的典范,甚至连他们在世时采用的一些管理天下国家的制度,也值得效仿。但历史是不可以倒流的,这些古圣先王能够出现在历史上,本身也都有它特定的因缘,更何况他们所采用的治理国家的制度呢。但剖开这些覆盖于表层的面纱,我们不难发现,孔子所传述的最根本的还是一种理想,以及实现这一理想的渠道,这一点在《大学》中就有系统的总结和提炼。可以说,如果把《论语》看作是孔子因时因地因人而给出的修行的要教授的话,那么《大学》则是对这些要教授进行系统的梳理,而提炼出来的完整的道次第。

    子思作为曾子的弟子,一定对老师这般气势恢弘的体系心领神会。但体系终究是体系,如何在实践每一步的时候,都能回归孔子的本意,不偏离孔子所传授的道,这就是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针对这样一个问题,子思站在追本溯源的立场上著作《中庸》,对圣人心法的本来面貌作了重新明析。其实说来也很简单,整个《中庸》的核心全在开宗明义第一章。“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这“天命”即不生不灭、永恒常在的宇宙本体,“性”即心之本原。所以,“天命之谓性”,即是说宇宙万物不生不灭、永恒常在的本体无非是心之本原的一种显现。所以孟子说:“尽其心者,知其性也。知其性,则知天矣。”能够尽其心,则能回归心之本原,从而知其性;能知其性,自能知其天。那么如何才能“尽其心”呢?这就要“率性”之以“道”。而“道”又何来?全从有“修道”体验的人那里传承而来,这就是“教”。所以,这“道”,全是一种生命境界提升的经验传递。从师以学道,修道以率性,知性则知天。

    那么,知天之后又如何呢?孔子说:“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唯有知天命,方能做到“耳顺”。那么什么是“耳顺”呢?顾名思义,就是耳根能够顺从。顺从什么呢?就是能够顺从外在的各种境界,不让它们与心性相违逆。因为知道外在一切境界,无非是心性的展现,自然能做到不违逆。一个不知天命的人,就无法做到“耳顺”,而常常有所求,求什么呢?求“顺耳”,也就是求让耳根舒适的境界。而实际上这些境界,却让心性愈发被蒙蔽起来。如能“耳顺”,自能“从心所欲,不逾矩”,也就是《中庸》里面所说的“不勉而中,不思而得,从容中道”的圣人境界。

    从一个人境界提升的表征来看,《大学》侧重点讲述的是外在依报环境的改善;而《中庸》则更多地说明了内在正报心境的净化。对于如何修道以提升内在心里境界,子思认为要从“慎独”入手:“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而这“慎独”即是“诚”,即是“不自欺”,即是“择善而固执之”,由此而渐达“中和”的至高人生境界,以此位天地之间,赞天地之化育,并与天地同参。而所有这些对心性之学的阐释,无疑是对孔颜心法的一个回归。因此,称子思为“述圣”亦为名符其实。

 


亚圣孟子

    孟子为什么被为“亚圣”呢?这主要是由孟子对儒家学说的贡献而定的。孔子生活的年代是春秋中后期,尽管当时也有像老子和子产等道家和法家这样的初创人,但这些思想在社会上还没有形成气候。另外,在孔子周游列国的过程中,也会不断遇到一些隐士的冷嘲热讽,可见当时有德之人选择隐世也是一种风气,但他们对世人的影响也都有一定的限度。因此,当时儒家学说的主要内容,并不是针对各家各派的言论而立,而是针对时弊而设立。而这时弊最主要者,乃是礼崩乐坏及人伦关系的混乱。《论语》中有讲:“孔子谓季氏:‘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在古代八佾舞是只有天子才能用的,卿大夫只能用四佾舞。作为卿大夫的季氏却用起了只有天子才能用的礼乐,如果这样的事情能够忍受的话,还有什么不能忍受呢?另有一篇:“齐景公问政于孔子。孔子对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齐景公问如何来治理国家,孔子说,君王要像个做君王的样子,臣子要像个做臣子的样子,父亲要做个像父亲的样子,孩子要像个做孩子的样子。反过来讲,现实状况已经不是这样了。齐景公的回答也更证实了这一点:“公曰:‘善哉!信如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虽有粟,吾得而食诸?’”这“虽有粟,吾得而食诸?”的一句话真是让人体味无穷。作为一国之君,当以一国黎民百姓之温饱与教化为念,而齐景公的回答,让人形象地看到一个只知考虑自己温饱的君王形象。夫如是,又怎能称得上是“君君”呢?君都不能像君,臣又如何能像臣呢?所以最后也只是落了个虽“有马千驷”,然而“死之日,民无德而称焉”的凄凉下场。针对这些现实,孔子努力恢复周礼,并提出礼背后是以“仁”为内核的,而这“仁”,则具体体现在日常生活的人伦关系之中。

    与此大为不同的是,孟子生活的年代,已经处于战国中后期,此时离开孔子生活的年代已经有一百余年了。从国家局势上来说,诸侯之间的战争日益剧烈,由春秋时期的五霸演变为战国时的七雄;从思想学说上来说,由原来单一的儒家为主的状况,也已经发展成为道家、墨家、法家、名家、农家等名符其实的百家争鸣的局面。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一种学说要为社会所认可,要为学徒所信赖,都必须应对其它各派学说的论点。孟子也是在这种状况下,进一步阐释儒家的内涵,并做了相当大的发展。《孟子》中有提到一位弟子公都子的疑问:“外人皆称夫子好辩,敢问何也?”别人都认为老师您特好辩,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孟子说:“予岂好辩哉,予不得已也。”我难道是好辩吗?这是不得已啊!为什么呢?“天下之生久矣,一治一乱。”回顾天下自生民以来的历史,无不是一治一乱,治乱交替。治之衰,而乱兴起;乱之末,而治又回。是故尧舜没,而暴君代作;周公相武王,而商纣亡;及周室衰,邪说暴行又作,孔子忧,作春秋,而乱臣贼子惧。但终因圣王不作,诸侯放恣,处士横议,杨墨之言盈天下。孟子说:“杨墨之道不息,孔子之道不著。”因此为了宣扬孔子的学说,就要论辩杨墨之言的真伪,“能言距杨墨者,圣人之徒也。”

    总的来讲,为了应对新的历史形式,孟子对儒家学说有相当多新的发展:

    一、为了应对动荡的社会局面,各家在当时都提出各自的治国主张,儒家当然更不甘示弱,基于孔子提出“仁”的思想内核,孟子更进一步提出“仁政”的施政方略。孟子认为:“徒善不足以为政,徒法不能以自行。”因此,“尧舜之道,不以仁政,不能平治天下。”这相对于孔子所提出的抽象的“仁”的概念更为具体了,又比孔子所提出的具体的“孝悌忠信”的概念更有高度了。

    二、提出“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重民”思想。这一思想的提出,在今天看来都有它非常积极的一面。总的来说,孔子虽然对尧舜禹及商汤等古圣王也很推崇,但因为时间久远,很多具体的事实缺乏文献考证,而“周监于二代,郁郁乎文哉!”,周朝能在夏商两朝的基础上继续发展,且有丰富的文献典籍可供参考,因此“吾从周”,致力于周朝礼乐制度的推广。但实际上,在夏商周三代,社会生产力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社会结构与制度都与尧舜禹时代有了很大的不同。

    在尧舜禹时代,基本上还是属于原始的氏族社会,经济上以原始公有制为主,政治上以原始民主制为主,那时无论是氏族首领还是普通的民众,都有信仰神格化的“天”的传统。但“天”是不会说话不会下达命令的,那么“天”的意思又如何来领悟呢?孟子引用《尚书·太誓》中的名言说:“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上天所看到的来自我们的老百姓所看到的;上天所听到的来自我们老百姓所听到的。那么,换句话说,天意自然取决于民意。因此尧舜禹之间地位的传续,是以遵从民意的“禅让”方式而实现的。

    自从禹之后,“禅让”制为“世袭”制所代替,但孟子引用孔子的话:“唐、虞禅,夏后、殷、周继,其义一也。”也就是说,虽然传承王位的形式不同,但“义”却是相同的。那么这个“义”是什么呢?其实就是顺从“天意”,也就是顺从“民意”。然而问题在于,这个“民”与尧舜禹时的“民”已经大大不同了。在尧舜禹那个时代,“民”的范围是很广的,包括了普通的劳动人民群众,但到了夏商周这个时代,社会已经有了明显的阶层划分,出现了低位地下的奴隶阶层和低位较高的奴隶主阶层,这时的“民”的范围就不可能是所有的社会民众了,只能是在经济与地位上占优势的奴隶主阶层或封建主阶层了。

    按照这样的程序演变下去的结果是,“天意”越来越为一少部分的“民意”所取代,而“社稷”或者说国家,则成为为少数人服务的工具。尤其是到了春秋战国时期,这种状况尤其明显,所以孟子说:“五霸者,三王之罪人也。今之诸侯,五霸之罪人也。今之大夫,今之诸侯之罪人也。”现实的状况成了:君为重,社稷次之,民为轻。这种局面,使诸侯之间战乱不止,使天下生灵遭受涂炭。直到秦朝征服并统一诸侯国为止,这种混战的局面才告一个段落。统一中国之后,嬴政为自己取了个尊号“皇帝”,认为自己的功劳胜过“三皇五帝”。其实这个尊号更为重要的意义是,延续了春秋战国时期的发展趋向,到了秦朝终于定格,也就是将君王权力绝对化了。自此以后,虽然亦有“君权神授”的提法,实际上无不是为君权至上的合法性提出一些解释而已。这种格局自从秦朝到清朝末年的两千多年的时间里,一直都未真正的改变过。而在今天,社会生产力与国民经济与过去相比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社会民众的地位也得到了提升,对民意的尊重也重新提到日程上来,因此孟子“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思想也必将重新发出耀眼的光芒。

    三、“人皆可以为尧舜”的“性善”之说。在古代贵贱有别的阶级社会里,人与人之间的不平等,可以说是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这突出表现在一个人受教育的机会上。在古代,也只有贵族的子弟们才有权力接受正规的教育,贫民子弟是没有这个福分的,更谈不上乡贱野民了。孔子出生于一个没落的士大夫阶层,一方面虽然有着强烈的报效国家的强烈愿望,却迟迟不能出仕;另一方面,他也深深体会下层劳动人民的疾苦,对贫民百姓不能接受教育感到百般的惋惜。种种因缘使然,使他开办起了在中国历史上具有深远影响的私学,并且提出“有教无类”的思想。可以说,这在肯定人性平等方面迈出了具有开创性的一步。

    尽管如此,在孔子与弟子的随谈中,也多多少少会透露出对人性禀赋差异挥之不去的印象。比如在《论语》中曾记载孔子的话:“唯上知与下愚不移。”那么什么样的人是上知?什么样的人是下愚呢?孔子又说:“生而知之者,上也;学而知之者,次也;困而学之,又其次也;困而不学,民斯为下矣。”由此可知,孔子所谓“上知”是“生而知之”的人;“下愚”是“困而不学”的人。在孔子看来,“生而知之”的人,所知已经成为心性的一部分,故不可移;“困而不学”的人,自己放弃了改变心性的机会,故亦不可移。于是就心性的提升或人格的完善而言,就存在了可以做到的人和不可以做到的人。另外,孔子说的另外一句话,也一直颇有争议:“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有怨。”这常被后人解读为性别歧视,其实这是误读了,如果是性别歧视的话,那么孔子就不但歧视女子,而且也歧视男子了,这显然解释不通。尽管如此,给人贴上一个“女子”或“小人”的标签,毕竟是一件让人不愉快的事情,而不管这背后的原因是什么。

    除此之外,孔子对与“性”的描述也是出奇的少。子贡也曾抱怨过说:“夫子之文章,可得而闻也;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也。”但《论语》中也有两处论及,一处说:“性相近,习相远。”另一处说:“色食,性也。”这实在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两句话了。单单从这两句,真的很难体会到底在孔子眼里,这“性”到底是什么。单从子贡的描述来看,“性”与“天道”应该是两个抽象的哲学概念。对于注重现实社会与现实人生改善的孔子来说,显然他不打算探讨这些玄妙的概念。而另外一方面,就当时的社会背景来看,似乎也没有提供足够的语言和思想背景来探讨这些概念。

    在子思的《中庸》中对“性”的描述有了一定的铺垫之后,孟子展开了更为详尽的论述。每每读到孟子对这些命题的精彩论述,都不免心生畅快,对每个人未来成就的可能性都丝毫不会怀疑。据《孟子》中记载:“孟子道性善,言必称尧舜。”实际上,当时关于人性的问题,有很多种认识,有的人认为性无善无不善;有的人认为有人性善,有人性不善;而孟子则旗帜鲜明地认为人性善。那么孟子如何说明这一点呢?孟子认为:“恻隐之心,人皆有之;羞恶之心,人皆有之;恭敬之心,人皆有之;是非之心,人皆有之。恻隐之心,仁也;羞恶之心,义也;恭敬之心,礼也;是非之心,智也。仁义礼智,非由外铄我也,我固有之也,弗思耳矣。故曰:求则得之,舍则失之。”人的本性里面都有四心,这四心分别体现了仁义礼智四个方面,这是人心本来就有的。尽管本来就有,却非常容易被掩盖,从而失其本心。孟子也曾因此发出感叹,说:“人有鸡犬放,则知求之。”如果一个人丢失了鸡啊狗啊什么的,都知道去寻找,但“放其心而不知求,哀哉!”失其本心,却不知道去寻求,这真是可哀可悯的事情啊!那么如何去寻求呢?其实也很简单,只要去“思”就可以。这所谓的“思”,就是反思,就是让那颗随着外境不断漂泊的心能够重新回归。因为这些善良的美德是人心本来就具备的,因此,只要求,就必定能得到;如果不去求,它们也就会慢慢失去。


结语

    常常会有这种感觉:读《论语》,让我做一个真正的自己;读《大学》,让我做一个超越我自己的自己;读《中庸》,让我消弭于天地万物之间;读《孟子》,则让我产生辅助化育天地万物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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