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旅程之一:
走出象牙塔
——随侍师父“山东—上海”行心得感言(20090622)
(1)
新的一段旅程,从出发前一天就开始了。
从小就喜欢一个人安安静静地读书,一个人按部就班地做事,而这种理想的状态,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才是现实的。除此之外,便如同那空中的楼阁一般。
记得小时候,有两类情况,常常让我感到茫然。第一类情况是,当家人告诉我要做某件事,而当去做的时候,却不记得原话是什么了,或者,记得原话,当别人再进一步问我的时候,就不知如何回答了。第二类情况是,当家人告诉我做一件事,还没有开始做或者正在做的时候,又告诉另外一件事,就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这种不太美好的感受,让我无形中对读书产生浓厚的兴趣,这样也就省去了很多与人交往中难免的误解和不理解。再后来,宋真宗的诗句“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也能成为自己的信条,并以此自享其乐。
这种不太美好的感受,也让我对理想世界产生向往,渴望从无尽的琐事中解脱出来。再后来,陶行知的名言“人生天地间,各自有禀赋。为一大事来,做一大事去”也能成为自己的座右铭,并以此自我激励。
在学佛之前如此,在学佛之后也是如此。
在遇到师父前如此,在遇到师父之后,却不知会怎样……

广济寺天王殿
(2)
到佛协也有一段时间了,事情不多,也不少。
师父6月26日要去上海,参加“佛教英语培训班”的结业典礼。一个多星期以前,佛协相关工作人员就催促我,问问师父,看哪个时间段的飞机比较合适。
“不着急,时间还早。”这是师父的短信回复。
那就等一等再说吧,我心里想。
几天以后,师父还是没有动静,他们又催。我有点按奈不住了,又短消息问师父,师父竟然连回也不回复了。
师父可真能沉得住气,我心里想。可我怎么给他们回复呢?心里犯傻。
直到6月22日,星期一上班的时候,师父才开始提起这件事。
“‘中华文化标志城’的专家咨询会议,24日和25日在山东召开,我们先到山东,26日开完再到上海。”师父说。
这样的话,就要买北京到济南,以及济南到上海的飞机票了,而不是北京直接到上海的。
“如果提前买了,现在还要退票。”师父笑着说,“这些事情,你不要催,我都是有安排的,他们也不了解情况。”
原来是这样。我也笑了起来。
贵人难开口。看来此话不虚。
不过,要做到“时然后言”,这也确是功夫。
网上预定电子票,很快就完成了。师父让我也一起参加,尽管这段时间天气出奇的热,但相对于我内心期望的热切来说,还是略有逊色。

广济寺钟楼
(3)
但,很快,考验接踵而至。
师父让我通知净人甲,午斋后自己坐车到佛协来,这几天我不在的时候,让他留守处理一些杂务。
“法师,您好!这几天我陪师父外出,师父让净人甲到佛协来住几天。麻烦您告诉净人甲,让他下午过来吧。”想到净人甲是在丙班,我没有直接通知他,而是告诉了他的班导乙法师。当时觉得,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但没想到,麻烦才刚刚开始。而这一切,都来源于那拙劣的听闻状态。
“法师,下午一点半,乙法师开车送我来。”中午,净人甲打电话这样告诉我。隐隐约约觉得这好像不是师父的意思。但送也就送吧,说不定下午我们还可以顺便坐乙法师的车回寺里。不过我还是将这个情况,短消息告诉了师父。师父迟迟没有回。
应该是没问题,我这么想。

广济寺鼓楼
“不用了,他自己坐车过来。”下午一点一刻,师父发来短消息。
我一看,知道坏事了。马上打电话告诉净人甲,请他尽快一个人坐车来佛协。
师父两点钟接待了一位客人,二十多分钟之后,送走了客人。我战战兢兢地跟在师父后面,不知下面会发生什么事情。
“给你说了,让净人甲中午用过斋后,一个人坐车过来。”师父还是提起了这件事情,“结果你们非得自搞一套。”
原来,自己的一套就这么容易被搞出来了。我有点恍悟。
“下午回寺里,五点钟还要接待客人。他如果午斋后十二点钟就出发,路上花三个小时,到这里才三点钟,我们回去时间还比较宽松。现在一点半出发,不知何时能来到,他又没有带手机,该交代的事情也没有办法交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师父有些无奈。
原来师父的时间都是算得好好的!早知道……唉!
我默默地跟在师父后面,什么话也不敢说。
“乙法师身体不好,本身他还带丙班班导,时间也是比较紧。”师父继续说到。
这一点更是击中了我的心。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层呢?
“这是两回事,不要扯在一起!现在是正常的工作天,又不是休息日。”当我说可以顺便坐法师的车回去时,师父更是不客气。把自己那种乐简畏繁、只图省事而无原则的心态给破斥的稀里哗啦。
我已经没有什么话可说了,而不再是敢不敢的问题了。
下午三点半,回龙泉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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