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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风起微澜的博克

(2007-09-17 02:1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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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赏析

 解构之后去狂欢

--评伊沙新近的创作和活动

   诗歌被急速地边缘化之后,诗人和他们的诗作慢慢淡出了多数人的视线,但也有例外,有一群人在拼命地制造出各种事端,以使诗歌能经常走进主流视野。从这个意义说伊沙,褒扬他的人和贬挞他的人都应该形成共识,如果没有伊沙和他那样的执着于诗歌艺术的人,若干年后我们想找个伊沙来批判一番也没有了可能。

  无情地被淡忘和冷漠是诗歌最大的敌人,于是伊沙和他的同道造出了各种声响以引起公众的注意。就在十天之前,即公元2007年5月26日,由当代汉语诗歌研究中心、《羊城晚报》、《诗歌月刊》、《潇湘晨报》、红网、天涯社区等联合举办的“当代十大新锐诗人评选”举行了颁奖礼,伊沙没有悬念地名列其中,此外还有杨键、陈先发、雷平阳、臧棣、桑克、谭克修、张执浩、胡续东、沈浩波等九人。

  这一“文坛盛事”并没有得到足够的捧场,但也出现了一个插曲,为这一事件凭添了知名度,那就是曾与沈浩波“博客大战”的韩寒在接受新民网连线时,一直用“奇怪”一词表达对这个评选结果的看法。韩寒认为诗歌已经脱离了任何文体,成为一个很奇怪的存在:“现在诗人还能凑够十个,我觉得挺奇怪的。”

  韩寒的尖刻缘于诗歌目前的地位和处境的尴尬。于坚说:在这个时代的文化氛围和诗歌体制中,要否定伊沙这样的诗人很容易,并且可以由此获得“诗歌正确”和道德的优越感,甚至可以拉近你和海子这样的诗人的距离。但是,要肯定他却需要勇气和创造力,伊沙的诗不仅是对体制化诗歌美学的挑战,也是对正人君子的道德感和意义系统的挑战。我们为什么急于否定他?因为我们受不了那种解构一切的窒息感。

  伊沙在他的母校北师大礼堂朗诵他写的诗,每念一首,“感觉都是发射了一枚炮弹,激起激烈的掌声或者尖叫”。但“不断有眉清目秀的青年男女愤然离去,用手帕包着破碎的心,用写诗的右手猛力摔门”。能让人发出掌声的诗歌还算好找,虽然在诗歌发展史的当代篇里找起来明显已不那么轻松,但毕竟总还能找到。但那让人惊叫的诗歌就不那么好找了,翻烂了中国诗歌史,也不会找出来太多吧。

  这使我们想到了金斯堡,这个“跨掉派”诗歌的开山鼻祖,曾经在广场上当着数万人朗诵他的诗,结果让正统的诗歌学会发誓不会接受和原谅他。金斯堡逝世于十年前,当时伊沙已有至少十年以上的诗龄,对于金斯堡的发现和接受使伊沙有了单身匹马独闯诗坛的勇气和效仿的榜样。伊沙对金斯堡的复制却清晰可见,文本方面还在其次,行为方式上的仿照才是要害。

  回到伊沙诗歌的本身。“伊沙体”的口语诗是伊沙的招牌,一出场就能博得一遍喝彩。当“七十后”、“八十后”逐渐掌控了话语权后,对传统的颠覆乃至凌迟就是一场迟早要来革命。传统的精致或虚无都不能满足这些以独生子女为主体的诗歌受众的需要,无论是形式还是内容诗歌都需要一场新的分娩。诗歌恰在此时被悄悄地边缘化,无疑为这种颠覆找到了极佳的借口。伊沙创造的口语诗,就像是从各种南北大菜、满汉全席中杀出来的麻辣烫,招牌一经挂出就火爆异常,虽然受到吃不了辣的人的强烈抵制,但同样得到了能吃辣的那些人的强烈追捧,于是被大量克隆,在这一片诗歌的江湖里占据了自己的天下。

  粗看一眼伊沙的口语诗,千万不要以为这样的诗很好写,这看似平淡、实乃很有讲究。如伊沙上个月所作的长诗《灵魂出窍》(又名《三日长于一生》),写了他患脂肪瘤后做手术去除的三天里内心深处的思想活动,开始以为做个手术很简单,后来医生要做活检,活检的结果意味着他将面临生与死的一次考验。对死亡的思索是这首诗的核心,那些死亡恐惧中真实的内心活动,是出于人性本能的深切感受。“我仍在自检/最近几年/临近不惑/欲望有所收敛/虚荣有增无减/但我有心做好/难道说/已经没有机会?”

  北师大毕业的伊沙有着扎实的功底,所以他的口语诗平淡却不平庸。摩仿他的诗,取形容易,取神很难。对传统的解构完成了伊沙登上诗坛之路,十多年来,伊沙激进地解构一切,甚至为此增添了新装备:“左手写诗/如同持剑/每月十几首/风雨无阻/右手写小说/如同抡刀/一年一部大长篇/连砍三年。”(沈浩波《白发》)截止长诗《唐》,伊沙出版了诗集八部和长篇小说《狂欢》,后者一经问世,同样引发强烈震憾,经常被有意和无意地拿来与《废都》作一番比较。

  《狂欢》的问世绝不是诗人客串了一回小说家那样简单。诗人伊沙制造的强烈人气和小说家伊沙带来的话题争论不是同一个档次的事,有点类似专业与业余的区别。对于伊沙而言,无所谓是好事或者坏事,但对于诗歌而言,这一转变是否刚好作了韩寒关于“诗歌已脱离任何文体”这句话的注脚:连偏执和倔强的伊沙都不得不借助新的文体来表达思想和情感,看来诗歌真的不行了。

  《狂欢》是不是二十一世纪的《废都》,这要由后人评说;《狂欢》是不是开启了伊沙创作方式的转变,这倒完全有可能。在对传统和经典的解构过程中,伊沙和他的同道们有时是自觉的,有时则是自发的,因而难免犯各种各样的错误。伊沙多次袒露,对他影响最深远的是鲁迅,而生活中的伊沙又是一个绝对传统和矜持的人。在传媒异常发达的现在,要取得成就和突破,标新立异有时是必须的,做人、做事之外,也要善于做秀。传统且矜持的伊沙,在做秀方面的悟性不会比他的诗歌天分更多,于是我们常常看到的是既理性又感性,在这种矛盾的纠扯中微笑、发怒、无奈、冷峻、沉默、沉思着的伊沙。

 

     作于2007.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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